1941打一座金山當聘禮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了熟悉而沉穩的腳步聲。

秦曳之來了!阿左忙拱手行禮,並不說話,秦曳之經過她的身旁時,才聽到阿左的聲音稟告道:“姑娘今夜喝多了果子酒,如今已經睡下了!”

沒聽到秦曳之得說話聲,就見他推門已經進去了。

房門在麵前幽幽地關上,阿左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還好,主子沒發火!那這一劫是逃過去了!

也難怪,今日顧寧安考上了舉人,又考了第一名的好成績,姑娘高興,主子肯定也沒話說的!

秦曳之進了房間,就聞到房間裏頭一股濃鬱的酒氣,不由的蹙眉:這人,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他心中擔心的很,卻在看到床上那個可人兒,微微地張著唇,一臉坨紅地蓋著薄薄的衾被的時候,心裏頭的那股子生氣立馬就變成了濃濃的擔心。

顧筱婉喝了酒,許是怕人,一雙玉足早就已經踢蹬了出來,露在衾被的外頭,一雙光潔如白玉一般的胳膊也放在外頭,嘴微微地張著,貼近一點,似乎都能聞到那醉人的酒香。

秦曳之見她已經睡著了,便也沒有打擾,反正來的時候已經梳洗過了,幹脆脫了衣裳鞋襪,在顧筱婉的身旁躺咯額下去,一隻手一伸,便將顧筱婉攬入了懷中。

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顧筱婉被拉入懷中的時候,還微不可見的嚶嚀了一聲,好在秦曳之的聽力好,卻也聽見了!

顧筱婉似乎是在夢中想到了什麼,她一把揪住秦曳之的衣裳,化被動為主動,主動的貼了上來。

如今兩個人穿著薄薄的衣褲,就這麼緊緊地貼在一起,秦曳之被她箍的有些緊,渾身上下像是被人蒸煮了一番,滾燙的厲害,也灼人的厲害!

他有些後悔,剛才就不該脫了衣褲的,如今,這薄薄的一層,有跟沒有一樣,又有什麼分別?他微微地往後挪了挪,懷中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離開,竟然又重新貼了上來,又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貼了上去。

身體已經入烈火烹油,可是某人還不自知,還在觸碰著某人快要難以自持的底線,他無法,隻得兩隻手緊緊地箍住懷中的人,下身微微地往下挪,離著那個柔軟的身軀遠了一點,這才感覺稍稍地好了些。

懷中的人,睡的安穩極了,吐息之阿金,盡是濃烈的酒香,秦曳之低頭,在顧筱婉的額頭輕輕地印下一個吻,這才滿意地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便已經沉沉的睡去!

宿醉的後果,便是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疼欲裂,顧筱婉這一夜睡的可真的踏實的很,她好像做了個夢。

夢見她摟著一座金山,那金山還會跑,她便狠命地摟住它,不讓它跑,那座金山也聽話,乖乖地在她懷裏頭待了一夜,夢境實在太真實了,箍了一夜金山,都覺得胳膊有些發麻呢!

顧筱婉把這夢說出來的時候,阿左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顧筱婉抬眼看她,就見她忙說:“姑娘做的這個夢可真好,做夢夢見金山,那是姑娘要發大財呢!”

能將主子比作是金山,也就隻有姑娘一個人敢這麼比喻了!

要知道,主子這人以前是極其的視金錢如糞土,如今受了姑娘的影響,也是愛財的很啊!

隻要一有好東西,就帶回來,然後就往姑娘這裏送,京城的小富婆,妥妥的就是她這位姑娘了!

“曳之哥哥昨天回來了嗎?”顧筱婉看著銅鏡裏頭的自己,問道:“不知道他在皇宮裏頭,知不知道寧平高中的消息!”

“秦大哥定然是知道的,昨夜他回來了!”阿左說道。

“回來了?”顧筱婉一聽秦曳之回來了,可是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錯過了個這麼好的機會,不由得嘟囔道:“來了也不來看看我,我雖然喝醉了,也該叫醒我才是!”

顧筱婉這是抱怨自己沒跟秦曳之說上話呢!

阿左又笑:“秦大哥昨夜也來看您了!”

顧筱婉更懊悔了:“那你怎麼都不叫醒我?”說完又捶了捶腦袋,哀怨地說道:“昨夜我喝太多了,倒頭便不省人事了!嗚嗚,下次總不能喝這麼多的!”

阿左又笑:“姑娘,秦大哥昨夜他一直都陪著您,您不知道嗎?”

“啥?一直陪著我?我不知道啊!”顧筱婉這下子疑惑了。

就聽見阿左笑意款款地又說了一句話,臊的顧筱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姑娘,您昨天晚上做夢夢見的金山,不會就是秦大哥吧?”

胳膊上傳來的酸疼,就是抱久了才會有的酸麻,金山?秦曳之?

看來,這夢裏頭的金山,果真就是秦曳之了!

想到自己剛才說自己抱了金山一個晚上……再看到阿左和寇丹那強忍住笑意的臉,顧筱婉恨不得找個地洞,好好的鑽進去躲一躲!

這麼兩個小姑娘,她著實是帶壞了!

顧筱婉哀歎不已!

金山這句話被傳到了秦曳之的耳朵裏頭的時候,秦曳之被這個比喻的差點一個踉蹌,好在他平日裏頭沉穩慣了,眾人也隻當地上多了個小石頭,不小心磕了下這位尊貴無雙的人鞋子一下!

秦曳之思慮了一下,便對身旁的人吩咐了:“傳令下去,聘禮裏頭用金山打造一座金山!不用太大,就……”

他想了想,該用什麼來打個比方呢!

然後便看了看自己,說道:“就與我身形相當便可!”

那下人驚呆了下巴,這麼大的金山,那得花多少的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