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自從方正行官越做越大之後,與盧家的往來就越來越少了。
但是,盧家卻一直都很關注方家的事情,特別是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更是額外的關注。
盧文心這麼多年,很少在外走動,很多貴婦人圈子裏的活動,她都很少參加,後來自從方正行出了那檔子事情之後,她越發的走動少了,幾乎都沒有見過她。
方佩雅因為胖,走動的也不多,除了一些人口裏沒有留德的謾罵之外,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方佩雅的其他不好的流言,乖巧懂事,純真善良。
聽到外祖說護國郡主來找了自己,方佩雅一驚:“糟糕,我忘記跟姐姐的約定了!”
自從顧筱婉那裏回來之後,娘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方佩雅壓根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按照顧筱婉給的方子去做,更是把與顧筱婉約定的七日之約給忘的一幹二淨了。
盧夫人一聽,有些詫異:“佩雅,我記得護國郡主年紀比你還要小些,為何……”
盧夫人以為方佩雅說的是譚玉書,就聽見方佩雅笑著說道:“外祖,不是的,不是玉書。”
“那是誰?是哪家的姑娘?”盧夫人一聽不是護國郡主,也是吃了一驚。
她隻知道方佩雅與護國郡主交情很好,不知道還有誰有誰與佩雅的關係那般的好,要叫別人姐姐。不過這樣的話,佩雅多一個閨中密友,那是絕對是好的。
“外祖,這位姑娘您絕對沒見過!”方佩雅笑著說道。
說的盧夫人一臉的好奇:“究竟是誰家的小姐?還有外祖沒見過的姑娘嘛?”
“外祖,我那位姐姐您還真的沒有見過。當年大清大旱,到處民不聊生,唯獨瑞縣成為福地,多虧了一位姑娘提議要種番薯。後來,皇上親自下旨,冊封的那位姑娘為安平縣主!”
“你是說,就是那位村子裏走出來的窮苦人家的姑娘——顧筱婉?”盧夫人一臉的詫異,壓根就沒有想到方佩雅的那位姐姐就是安平縣主,還是一個從村子裏走出來的村姑。
方佩雅見盧夫人不相信的樣子,著急地說道:“外祖,姐姐雖然是從鄉村裏出來的,可是姐姐氣質高貴、知書達理、博學多才,怕是全京城,都沒有幾個千金小姐比的上姐姐!”
盧夫人還是一臉的狐疑:“可是,你怎麼會跟她認識呢?還認了她當姐姐!佩雅,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盧夫人沒有見過顧筱婉,又知道她是從山溝溝裏出來的,一出來,就讓佩雅認她做了姐姐,這樣的人,怕是心機深沉啊!
在京城沒有靠山,就讓佩雅這個沒有心機的人認她做姐姐,好讓她在京城能有個依仗,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
盧夫人想到這裏,看著自己這個沒心眼的外孫女,心裏一陣抽緊。
若是那安平縣主打的真的是這個主意的話,自己不會放過她的,而且,還呀要好生的叮囑自己這個見誰都是好心人的外孫女,世事難料,不是誰都能交心的!
知道外祖是誤會了顧筱婉,方佩雅忙解釋道:“外祖,你真的誤會了,姐姐不是那樣的人!我原本不認識姐姐的,是玉書認識姐姐,還認了安平縣主做姐姐,我與玉書交好,這才也認了她當姐姐的!”
“什麼?她還跟護國郡主交好?”這回,輪到盧夫人一臉的吃驚了。
護國郡主雖然自小就沒有爹娘,但是從小是在太後跟前長大了,雖然不是皇宮裏嫡親的公主,但是太後將譚玉書視為己出,當做自己親生的一般對待的。
在皇宮裏,見慣了女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早已經練就的八麵玲瓏,一眼就能看透人心的護國郡主,竟然也認了安平縣主當姐姐?
突然之間,盧夫人對這位安平縣主起了好奇的心思。
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佩雅覺得這姑娘氣質高貴,還能得出全京城沒有幾個能比的上這姑娘的論斷?
還有護國郡主,那樣一個挑剔的玲瓏人兒,竟然也會認這位姑娘當姐姐?
太不可思議了。
盧夫人對這位安平縣主如今充滿了好奇。
“嗯,她跟姐姐的關係特別好,就連譚大將軍也很喜歡姐姐呢!”
“你怎麼知道?”盧夫人更是驚訝到不行,譚野行也說這位姑娘好?
“玉書說的,還說譚大將軍都誇姐姐呢!”方佩雅驕傲的說道。
然後,就把在舒敏舉辦的宴會上,顧筱婉即興作詩,將那群高傲的小姐們打的落花流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說了出來,盧夫人一聽,更是驚的臉嘴巴都合不上了。
“那位姑娘,著實如此博學多才?”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沒錯,外祖,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場麵,姐姐即興作詩的時候,那淡定從容的樣子,又有那幾個千金小姐比的上!要我說,全京城,怕是沒有一個小姐能比的上姐姐!”方佩雅一臉的驕傲。
盧夫人聽後,更是吃驚的說不上話來,隻不過,下一秒,就充滿了疑惑:“那為什麼在宴會上的事情,京城裏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我也壓根就沒聽說過安平縣主到了京城的事情,為什麼我壓根就不知道?”
盧夫人的疑惑,正好也是方佩雅的以後。
她也覺得納悶,事情過去也有幾天了,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本來按道理,姐姐在宴會上的風頭,馬上就能傳遍整個京城啊?
為什麼一點反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