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過去給你,現在給你,將來給你,我的人生裏,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你!”秦曳之動容地將顧筱婉摟進懷裏,額頭深深地埋入她的脖頸裏,那香甜的味道撲麵而來,再次亂了他剛剛鎮定好的情緒。
顧筱婉從來都沒有聽過秦曳之說給她聽那麼多的情話,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顧筱婉整個人都驚呆了。
直到脖頸裏傳來滾燙的淚水時,她這才注意到,秦曳之落淚了。
“曳之哥哥……”顧筱婉驚歎地想要掙紮著離開秦曳之的懷抱,卻被秦曳之箍的緊緊地,怎麼都動彈不了。
“別動,婉兒……”秦曳之的聲音柔柔的,輕輕的,就像是一道魔咒一樣,蠱惑地顧筱婉失了心智,迷了心竅。
等到秦曳之離開之後,顧筱婉怡然覺得脖頸那個地方燙的生疼。
秦曳之哭了,她從未見過秦曳之落淚,可是偏偏今日,他竟然哭了。
“秦大哥待姑娘可真好,又送了這麼多的東西過來!”阿左見顧筱婉一直不說話,忙寬慰她說到。
顧筱婉看了看那幾個箱子裏的東西,點點頭。
秦曳之對她,好的真的沒話說!
“那姑娘為什麼還有些悶悶不樂呢?”
“我隻是覺得,我顧筱婉何德何能讓這麼優秀的男子愛上我,還對我死心塌地!”顧筱婉歎道,到最後竟然有些自嘲:“有時候想起來,覺得這好像就是夢一樣!”
阿左聽了,原來顧筱婉是因為這個事情而憂傷,噗嗤一笑,掩嘴說道:“姑娘,你可真的杞人憂天了。姑娘,你可不知道你有多厲害,阿左有時候見到你,都想著,若是阿左是男兒的話,也一定會被姑娘你吸引的!”
顧筱婉身上有一種讓人信服、心安的氣質,無論她做什麼事情,都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她一定會成功,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失望,也不會讓任何人覺得心有不安。
身上散發的那種自信,讓人不自覺地被她吸引,為她沉迷。
顧筱婉聽到阿左用自己來打比方誇自己,剛才鬱悶的心思一掃而光,也掩嘴笑了:“你這張嘴,倒真的是厲害!”
二人笑做了一團,阿左見顧筱婉真的不傷心了,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心裏有些不確定,這個事情得要盡快地稟告主子才好!
因著有個好心情,顧寧平沒事的話,都會悄悄地去看一下譚玉書,譚玉書的病情也很快就好了。
這日,顧筱婉正在家裏替顧寧平準備東西的時候,譚玉書突然來了。
顧寧平正好不在家,顧筱婉忙派人去尋了他來,這邊招呼著譚玉書。
譚玉書一來,見顧筱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以為是在想她和顧寧平的關係,想著顧寧平肯定把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告訴了顧筱婉了,不由得臉頰一紅,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筱婉姐姐……”落座之後,譚玉書有些羞澀地叫到。
自從她與顧寧平互相傾訴了情意之後,她就還沒見過顧筱婉呢,她與顧寧平的事情自然是要親自告訴顧筱婉的了。
“還叫我筱婉姐姐?”顧筱婉打趣道:“不若你也叫我姐姐吧,這樣聽著更親切些!反正大家遲早都是一家人!”
譚玉書雖然活潑開朗,但是聽了這話,還是麵皮博,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好在屋子裏出了她和顧筱婉的話,就隻有阿左和阿玉了,臉頰燒的通紅,可是嘴上卻甜甜地叫著姐姐。
顧筱婉笑著應了,看著麵前這個姑娘,越看越是歡喜。
“玉書,身體好些了嗎?”這段時間她並沒有去看譚玉書,一來是不想打擾譚玉書休養身子,二來,是想把這為數不多的時間通通地都給著顧寧平,讓他們二人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聚聚。
眨眼,顧寧平再過兩日,就要離開大家,去軍營了。
顧筱婉雖然舍不得,但是,為了他的將來,她必須忍的下這個心來。
“好多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病,非要搞的那麼興師動眾,我爺爺太緊張了!”二人說了幾句話之後,譚玉書那活潑的性子這才表現了出來,也不如剛才的那番拘謹了。
顧筱婉點點頭,卻是了解老人家的心思。
譚玉書的爹娘都不在了,譚野行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貝孫女兒,若是她在出什麼事情的話,怕是譚野行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譚將軍也是關心你,若是其他人的話,定是也會這般的緊張的!”顧筱婉說道,就見譚玉書點點頭:“我知道我爺爺是為我好,所以今日若不是爺爺批準的話,怕是我都來不了呢!”
譚玉書笑著說道:“我爺爺聽說你到京城來了,也很高興,說是哪天要為你接風!”
“什麼?”顧筱婉一聽,倒愣住了:“譚大將軍還記得我?”
她不過是個五品的縣主罷了,譚野行可是正二品的驃騎大將軍,這麼多年了,這個大將軍竟然還記得自己這個小魚小蝦。
“那當然記得了!”譚玉書興奮地說道:“當年你救了我,我爺爺一直感恩在心呢,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了,你到京城來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了!”
顧筱婉見譚玉書那興奮的樣子,隻能點頭應了。
“姐姐,寧平哥哥要去軍營裏曆練,你說我要不要告訴爺爺,讓爺爺讓人在軍營裏關照下他?”譚玉書突然屏退了其他人,與顧筱婉單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