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詹紅玉,年紀那麼大不說,前前後後,嫁過人,偷過情,跟她有過關係的男人,怕是用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怎麼可能嫁到趙家來。
趙潯卻是不同意的,但是被詹紅玉給逼的沒有法子!
那詹紅玉可不是盞省油的燈,竟然抬出了安平縣主和瑞縣的趙大人相要挾,趙潯萬般無奈隻能先是口頭答應了,畢竟現在他跟顧筱婉的關係如履薄冰,此刻要是再鬧出什麼其他的幺蛾子來的話,怕是不好收場了。
於是,這邊剛剛答應,詹紅玉美滋滋地就去了趙子傑那裏,然後再美滋滋的回家了。
這回到家還沒待上半天呢,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那詹紅玉租住的宅子裏,竟然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手裏拿著劍,直接衝入了詹紅玉的宅子,要殺她。
那詹紅玉慌不擇路地跑啊跑啊,跑到了一處廢棄的宅子裏麵,慌裏慌張的跑進去,這下子可好了。
屋子裏的景色讓她忘記了跑,身後的人忘記了追。
一些看熱鬧的百姓頓時就把整個宅子給圍的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語,這事情還不停地到處傳著,就像是長了腳一般。
到底那宅子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人可是描繪的繪聲繪色。
廢棄的宅子,簡陋的屋子,卻一室旖旎!
兩具不著寸縷的身子,就那麼緊緊地纏在一起。
聽到有人大力的推門而進,二人迷蒙地朝聲音來源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來人的時候,這才瞪大了眼睛,啊的一聲歇斯底裏的叫聲響徹雲霄。
“啊……緊接著,是詹紅玉的狂叫聲,還有圍過來的人群興奮地探討聲。
“子傑,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詹紅玉掩麵說完,狼狽地揚長而去,那些來追她的人,都是宋連成派來的人,此刻見到他們未來的少奶奶,
他們……
該怎麼回去跟公子交代啊?
那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臉的無所適從。
趙潯和趙夫人等到了廢棄的宅子的時候,趙子傑和趙紅玉二人像是動物一樣,兩個人緊緊地摟著被褥,緊緊地裹在身上,大門敞開著,怕是有百八十號的百姓圍聚在外麵,你一言我一語,伸長了脖子往裏麵,個個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趙潯和趙夫人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等走到屋子裏麵看的時候,看到裏麵的場景,那趙潯氣的一口氣接不上來,差點背過氣去!
“混賬東西!來人啊,還不快把門關上,把外麵的人全部趕走!”趙潯說完了這一句話,眼睛充血,就像是發怒的凶獸一般。
外麵的百姓看的也差不多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不等趙潯的家丁去趕人,那些百姓就已經自發的作鳥獸散,哄的一聲全部都散了。
壓根就不需要趙潯去哄他們!
趙夫人也是氣的手指發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搶地:“趙家究竟做了什麼孽啊,讓你們這兩個大逆不道的東西進了趙家的門,玷汙我趙家的清白,我怎麼麵對趙家的列祖列宗啊!”
趙潯聽了之後,臉一陣紅,一陣白!
更加不能麵對趙家列祖列宗的,不是趙夫人,是他啊!
要不是他嫌棄原配,自己在外麵金屋藏嬌,還生了這兩個東西,後麵還把這兩個東西帶到趙家來,這下子好了,趙家本來就丟的剩下不多的臉,這下子,是全部一點都不剩了。
這可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爹,娘,我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呀!”趙雲兒這才回過神來,裹著被子就往趙潯二人這裏爬。
這趙雲兒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趙夫人知道,這回是個絕佳的好機會,這兩個人,可以一招鏟除了。
她心裏這般想著,哪裏會聽趙雲兒的話,喝到:“又是被人陷害的?嗬嗬,這人還真的是對你不薄啊,陷害一次不成,又來陷害第二次!”
“夫人,你什麼意思?”趙潯聽了這話說的話中有話,忙愕然地問道。
趙夫人指了指趙雲兒和趙子傑,毫不客氣的,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老爺,事到如今,我也不蠻您了。他們兩個人,又豈是第一次做這苟且的事情!上回他們二人說是被人陷害的,我找了穩婆給雲兒驗了身,看著還是處子之身,也是在自己家裏,想想就算了,或許真的是有人陷害他們!可是這回……”
趙夫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朝一旁的蓮姑姑使了個顏色,那蓮姑姑忙上前,去床上看了一眼。
就這麼一眼,眉頭就皺的緊緊的。
看了眼床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趙雲兒,一臉的陰沉沉的。
趙雲兒看了蓮姑姑的臉色,又聯係到自己下半身傳來撕裂的感覺,心裏一個咯噔……
“爹,爹……你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真的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求求您,為我做主啊,女兒一定是被陷害的!”
趙雲兒連滾帶爬,要爬到趙潯的身邊去拉他的褲管。
因著身上不著寸縷,隻是用被褥給遮著,這下子動作劇烈的在地上爬,那被褥就落了下來,露出光潔的肩膀。
看著那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的讓人意味難分的青紫痕跡時,趙潯的眼睛紅的可以噴火了。
蓮姑姑在趙夫人的耳邊耳語了幾聲,趙夫人點了點頭,這事情已經她的意料之中了,而且,剛才老爺看向趙雲兒的眼神,也能看出,老爺肯定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