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的來頭,說出來怕嚇死你們!”金士凱嗬嗬一聲大笑。
“你的後麵人是誰?”譚玉書突然問道。
那金士凱脫口而出:“我們後麵的人可是明……”
剛說一個字,那金士凱就閉緊了嘴巴,不再往下說了,有些惱羞成怒:“你竟然敢套老子的話!你找死啊!”
金士凱一巴掌,直接就扇了過去,把譚玉書扇的眼冒金星。
阿玉見金士凱竟然打自家小姐,尖叫著就要朝金士凱衝去,一抬腿,就朝金士凱踢去。
那金士凱側身一躲,阿玉沒有踢到他,可是因著用力過猛,整個人往前一傾,腿直接就劈了下去,直直地劈成了一字。
腿部那團筋傳來的撕扯感,讓阿玉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譚玉書見阿玉倒地,悲痛地大呼:“阿玉,阿玉!”
前院裏,知道金家抓了三個孩子,秦曳之和顧筱婉就朝金家衝來給了。
此刻,秦曳之一直和阿末在前院裏與金家的那些家丁打鬥。
金家的那些家丁,也有些拳腳功夫,但是在秦曳之麵前看來,不過也就是些花拳繡腿!
但是因著人多,又要保護顧筱婉,秦曳之他們也是費了一點時間。
那金家的家丁不知道是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冒了一波又一波,冒個不停,這邊倒下了,那邊又出來了,看來這金家是做了多少虧心事,才養了這麼多的家丁。
等到那些家丁都被打趴下的時候,秦曳之用劍尖著一個家丁的喉嚨,惡狠狠地說道:“今天下午,是不是來了三個小孩子?”
那家丁也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見秦曳之的劍尖指著自己的喉嚨,也是嚇得渾身哆嗦,知道自己這回若是不說實話的話,怕是這劍尖隻要稍稍地往前一刺,劍尖一下子就刺到自己喉嚨裏去了,趕忙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是……是……,是來了三個孩子!”
“他們都到哪兒去了?”見顧寧平他們真的到了金家,顧筱婉連忙問道。
“他們……他們被關進柴房了!”那家丁趕忙地回答。
“柴房在哪裏?帶我們去!”那家丁連忙爬起了身,就帶著秦曳之他們去了柴房。
等到了柴房,卻發現柴房裏麵空無一人,一個人都沒有。
那家丁看裏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秦曳之的劍尖,就搜得一聲過來了,都貼著自己的肉了,嚇得腿肚子都打軟了。
“好漢饒命啊,我們真的把他抓到這來了!”
“那人呢?”
“我……我不過就是個奴才,哪裏知道啊!”
“你說不說!”秦曳之的劍緊緊地貼著那家丁的皮膚,就見那皮膚上麵滲出一點血來。
那家丁感覺到了脖頸之中的疼痛,嚇的屁滾尿流:“饒命啊,饒命啊,興許是我家公子把他們給帶走了!”
“你家公子要把他們帶去哪裏?”顧筱婉心急如焚,這心都要從喉嚨裏麵跳出來了。
“我家公子,見來的那兩個姑娘,長得細皮嫩肉的,好看的很,說要……說要……”
“說要幹嘛?”顧筱婉恨不得打死這個人,說話吞吞吐吐的!
“說要好好的玩玩!”
“什麼?”這金士凱,竟然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顧筱婉整個人都一抖。
害怕不已。
秦曳之也知道此刻,他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找到人要緊,時間越拖下去,他們幾個人的處境就越危險,於是,就讓那個家丁帶他們去找,金世凱所住的院子。
那金士凱也不是個糊塗的,聽到前麵全院子前院傳來的打鬥聲,心裏想著,或許真的是有人來救他們幾個人了!
便也沒有把譚玉書帶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半路上又一拐,到了金家最隱蔽的一處住所。
顧寧平絕望地被那些家丁給困在柴房裏,隻覺得從腳底湧上心頭的,都是深深地絕望。
那看住他的家丁,說要去準備把他亂棍打死,他也沒有一點感覺。
隻知道,譚玉書被那該死的金士凱帶走了,此刻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他說好就算是拚了一條命,也要救下譚玉書的,可是此刻看來,他就算是沒了這條命,也保護不了譚玉書!
顧寧平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這樣的絕望,這樣的無助!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譚玉書受到傷害!
可是如今……
顧寧平嗚咽地哭著,欲哭無淚。
那家丁見顧寧平哆嗦著在哭,連忙說道:“你們啊,這不是往虎穴裏送嗎?人家姑娘到了金家門口,都是繞著走,你們可好,主動送上門來,嘖嘖……隻是可惜了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了,怕是活不過明天咯!”
“跟他一個要死的人說那麼多幹什麼!公子說娥,要把和責任亂棍打死的!”
還有兩個家丁正在柴房裏麵,就解開了顧寧平手腳,兩個人拖著他就往外麵走去。
突然,就見一個家丁帶著一麵鑼,不停地敲著,就過來了:“前院出事了,大家都趕快去幫忙!”
那兩個家丁聽說前院子出事了,哪裏還管得了顧寧平,其中一個就說道:“你把他重新關到柴房裏去,等我回來再亂棍打死!”
說完,就跟著那個敲鑼的人跑了。
如今,隻有一個家丁抓著顧寧平,扯著他的衣領,就跟老鷹抓小雞一樣,又提溜著往柴房裏麵走。
顧寧平瞅著,眼下是個最好的機會,又擔憂譚玉書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