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亂棍打死

譚玉書被那些人抓著,怎麼都動彈不了,見顧寧平又被那些人給打暈了,心疼地大聲叫道:“寧平哥哥、寧平哥哥……”

阿玉也同樣被這些人給抓住了。

抓了這三個人之後,那金家的家丁直接把這三個人關進了柴房裏,就等著,金士凱回來發落。顧寧平、譚玉書和阿玉被關進柴房,都被捆住了手腳。

譚玉書和阿玉被塞住了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顧寧平還在昏迷著,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譚玉書心裏擔心極了,可是這手腳捆住了,嘴巴又被捂住了,壓根就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急得她嗚嗚的亂叫,隻能躺下來,一步步的挪到顧寧平那裏,不停的去蹭他,嘴裏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顧寧平剛才被那些小廝給打暈了,這時,聽見有人在旁邊哭泣。

又微微轉醒,突然想起來他們被將金家的家丁給捆住了,立馬就想到了譚玉書的處境,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譚玉書被捆,眼神哀痛的望著自己!

顧寧平見譚玉書還完好的在自己的身邊,顧寧平心裏的石頭總算上落了地。

見顧寧平醒過來了譚玉書眼神一亮。

“嗚嗚……”,她想要說什麼,可是嘴巴被捂住了,哪裏還發得出半點聲音。

因著剛才顧寧平,被那些人給打暈了,所以他的嘴裏也沒有塞布條,隻是手腳被那些家丁給捆住了,他想要去拿開譚玉書嘴裏的布條,可是苦於兩隻手被捆住,沒有一點辦法,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就紅著臉說道:“譚姑娘,我把你嘴裏的布條拿出來!”

譚玉書點了點頭,就像顧寧平的臉紅的跟什麼似的,整個人慢慢朝前傾,離譚玉書越來越近了。

譚玉書見他漸漸放大的臉,突然想到了他要怎麼給自己拿開這布條兒,臉也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雖然有些緊張,心髒咚咚咚地跳個不停,臉兒燙的跟火燒一樣。

她不僅沒有一絲絲的厭惡,相反,有一點點的期待。

顧寧平見譚玉書的臉也紅了,知道她明白自己要怎麼把她嘴裏的布條拿出來。

見她不拒絕,顧寧平心裏有些小竊喜,身子往前湊,譚玉書身上的香味就越發的充斥鼻尖,甜甜的,像是糖果的味道一樣,一點兒不膩,沁人心脾。

顧寧平強忍住內心的悸動,往前微微靠著,近了,更近了!

譚玉書那嬌挺的小鼻梁,近在咫尺,隻要他稍稍的再往前靠一點點,兩個人的鼻尖就會輕觸。

顧寧平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發抖了,他顫顫巍巍的,稍微往下了一點,張嘴咬住了譚玉書嘴裏的布片兒。

隻要這麼輕輕地一扯,布片兒就會被他弄出來。

可是,這麼難得的與譚玉書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顧寧平哪裏舍不得就這麼快速地離開。

他呆呆愣愣的咬著那塊布條兒,一動不動。

眼睛大大地睜著,望著譚玉書。隻覺得此刻自己的心,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奔跑蹦跳個不停。

譚玉書此刻,也不比顧寧平好多少!

她的臉紅的似血,似乎下一刻,就能從臉上滴出血來。

她撲閃著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撲個不停。

兩個人彼此對望著,隻覺得彼此的心跳,都能感應的到!

突然,柴房的門,吱嘎一聲,被大力的推開。

顧寧平心一驚,將布條從譚玉書嘴裏給扯了出來。

整個人警惕地就朝門口望去,整個身子就朝譚玉書的身邊靠。

待看到進來的人是金士凱時,顧寧平將譚玉書給藏到身後,望著進來的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溫柔的說道:“譚姑娘,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金士凱是率先進來的。

他一臉淫笑地進了柴房。

他一到府裏,就聽說金家剛才有三個人上門來挑釁,還說要找自己算賬。

那金士凱本來懶得搭理他們,就想著讓家丁好打一餐,然後丟出金家的,可是,聽了家丁說,這抓的兩個姑娘細皮嫩肉的,好看的很,那金士凱就動了歪念頭。

含著淫蕩的笑著進了柴房,一眼,推開門,就見在自己麵前的赫然就是那天自己,沒占到一點便宜的姑娘。

這眼裏的淫笑就更加的旺盛了,哈哈一聲大笑道:“哈哈,這真的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姑娘,咱們又見麵了!”

金士凱那不懷好意地笑,顧寧平心裏一驚,將譚玉書護在身後,絲毫不示弱的喊道:“金士凱,你要是敢亂來,我殺了你!”

金士凱一聽這半大的孩子,被自己給五花大綁了,還這麼的不老實,不由地就諷刺地笑了:“顧寧平,你是搞不清楚狀況還是幹嘛?你們都被我給抓住了,你以為你還能逃的出去?”

金士凱來的時候,原本想著把那兩個細皮嫩肉的姑娘留下來,另外一個就打一頓,丟出去的,可是,他如今,改變主意了。

這個顧寧平,雖然上午讓他丟臉的不是他,可是,他丟臉,就是因為顧寧平而起的。

金士凱今日在錦福樓受了一個那麼大的虧,他怎麼能夠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顧寧平。

金家的心狠手辣,不是亂傳的!

因著有京城裏的大官護著,百姓的命對於金家來說,與螻蟻無異。

金士凱凶狠地望著顧寧平,大聲叫到:“來人啊,還不趕快把這個人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