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一臉的委屈,似乎顧筱婉跑到這裏來找人,是完全找錯了,冤枉了江家了!
緊接著委屈就變成了欣喜激動的說道:“安平縣主,咱們也沒必要總是討論這個什麼高月梅的了,來來,這是我們江府最新進的碧螺春,很是清甜,您快嚐嚐吧!”說完就熱情的端起一杯茶盞遞到顧筱婉的麵前!
顧筱婉又豈會喝!
江府的茶,誰知道江夫人端的這杯茶裏麵,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蘇人見顧筱婉不喝,又熱情的直接把茶盞遞到了顧筱婉的麵前伸,顧筱婉一個生氣,直接將茶杯拍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
江夫人見茶潑了,似乎有些心疼:“縣主,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呢!嘖嘖,可惜了!”
顧筱婉急等著要知道高月梅的下落。
高月梅和一個老鰥夫在一起的時間待的越長,那麼她的處境就越危險!
“姓江的,月梅究竟在哪裏?你那個遠房親戚究竟躲到哪裏去了!”顧筱婉氣急敗壞地問道。
“我哪裏會知道!”江夫人不悅地說道:“我那遠房親戚啊,有一個怪毛病,無論是娶了誰當媳婦,都喜歡把媳婦先藏起來,夫妻兩個好好的玩上一段時間。這不,你也知道我那遠房親戚四十多了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的,估計啥時候有喜了,啥時候就會回來了吧!”
一聽這話,顧筱婉懵了!
難道,月梅她……
顧筱婉連想都不敢想,直接衝上前,指著江夫人的鼻子大罵道:“江夫人,高月梅究竟在哪裏?你趕快把她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於顧筱婉的怒斥,江夫人油鹽不進,絲毫不放在眼裏:“安平縣主說的話還真的是笑死人了。自己把女兒賣掉了,我到哪裏去找,我又不是他娘,我怎麼會知道他去哪了?你要是想,你去問高月梅呀。自己命不好,攤上一個那樣的娘親,能怪誰呢!”
江夫人也是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突然按左像是聞到了什麼東西,突然大喝叫到:“姑娘,趕快掩住口鼻!”
阿左與阿末好像是聞到了什麼怪異的味道,連忙掩住了呼吸。
可是顧筱婉那裏已經來不及了。
顧筱婉隻是覺得頭有點發暈,整個人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
顧筱婉頭昏昏沉沉,整個人已經有點站不住了。
可還是強撐著最後一點神智問道:“高月梅究竟在哪裏?”
阿左連忙上前扶住了顧筱婉。
顧筱婉聞到了很多的氣味,立馬就已經神誌不清醒了,整個人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阿末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也上前,扶住了顧筱婉,一把將顧筱婉背到了背上。
“咱們快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這江家的門,又豈是你們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的!當我這裏是菜市嘛!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拿下!”江夫人一聲吼,在阿末背著顧筱婉,與阿左轉身就要走的時候。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那麼多身著勁裝蒙著麵的黑衣人,一個個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大刀,指向顧筱婉他們。
人越來越多,瞬間就將江夫人的院子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顧筱婉他們被圍在中間,看著圍的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阿左大吼一聲:“阿末,你快帶著小姐跑!”
說完,雙手一推,阿末背著顧筱婉借著阿末的外力,直接就飛出了院落。
阿末的輕功很好,那些黑衣人見人跑了,也趕忙就要去追,可是哪裏還比的過阿末的輕功,就算是背著顧筱婉,那群人也不是阿末的對手,沒過一會兒,阿末背著顧筱婉已經沒有影子了。
眼見著顧筱婉跑了,江夫人氣的直跺腳:“我白花錢請了你們這一群廢物,連個丫頭都抓不到!”
顧筱婉雖然跑了,可是跟在顧筱婉身邊的那個阿左,卻被那群黑衣人給捆住了。
阿左的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那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將阿左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陪著阿左消耗體力,阿左到最後終於支撐不住,被江夫人所擒!
“你在我手上,我就不信顧筱婉不回來救你!”江夫人命人將阿左關進了大牢,等著顧筱婉再次上門。
等到江夫人做完這所有一切的時候,前麵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江老爺叫她趕快過去!
江夫人折騰了這麼久,也有些累了:“老爺有什麼事嗎?這麼著急!”
“我不知道,老爺說要讓您去!”那個傳話的小廝想了想,繼續說道:“夫人,柳家來人了!”
一聽到柳家來人了,江夫人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那個不要臉的賤丫頭又來幹嘛!”
一想到柳天慈,江夫人就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
若是這個柳天慈一心一意地嫁給自己的遠兒的話,她今日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
虧她以前還對那柳天慈掏心掏肺的好,自己都舍不得買的血絲錦,偏偏給她買來了!
花了幾萬兩銀子,還得到這死丫頭的一句好話!
一想到這裏,江夫人的火越來越大:“跟老爺說一聲,我身子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一下!”
這個都來第三次的小姐,有什麼好珍貴的!
江夫人還真得不願意再見到柳天慈了!
一聽夫人不去,那傳話的小廝有些急了:“夫人,但是柳家不隻是柳天慈來了,柳家的大公子柳天明也來了!”
一聽到柳天明也來了,江夫人也顧不得累了,跟著那個小廝直接去了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