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進來之後,見顧筱婉已經昏迷不醒了,狠厲的一笑,然後就將自己帶過來的一件大披風,直接套在了顧筱婉的身上,竟然把顧筱婉給提了起來。
這人雖然看著是個柔弱的丫鬟,可是沒想到膽子這麼大,力氣也這麼大。
阿末在後麵看著心驚,就要上前去救顧筱婉,可是見她還是裝作不醒,阿末也就悄悄地跟在後麵。
小荷將顧筱婉全部都包裹了起來,攙扶著一路走了出去,上了三樓,直接就進了剛才柳天慈他們定的雅間。
阿末在外麵看了一眼,直接就從隔壁的房間裏麵偷偷地進了雅間的書房。
這三樓上麵的每一個雅間裏麵都是連通的,隻不過,也就隻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小荷把顧筱婉給攙扶了進去。
就看見裏麵正襟危坐著一臉得意的柳天慈。
還有身後的小桃,也是一臉鄙夷地看著顧筱婉。
“小姐,這鄉下丫頭,今日可就完蛋了。”小桃嗤笑著說道。
柳天慈喝了一口清茶,望著人事不省地顧筱婉,狠厲地說道:“顧筱婉,你就不要怪我了。誰讓你處處與我作對!不過,你瞧,我也是對得起你,裏麵的人可是江遠呢,雖然比起秦大哥來,這樣貌不怎麼樣,但是他的家產可是比秦大哥多的多呢!”
說完,柳天慈冷笑一聲。
就聽見那個小荷問道:“小姐,現在怎麼辦?”
“把她扒光了放裏麵的床上去!”
“那這個顧心桃呢?”
原來,旁邊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顧心桃。
柳天慈的眉頭一皺,想了想說道:“就丟在這裏,別管!”
到時候江夫人可是要來看的,若是發現還有個顧心桃也躺了上去,怕是江夫人這臉是要黑了。
顧心桃要什麼沒什麼,也就是憑著一張長的好看的臉,就想要嫁進江家。
江夫人對這個人可是沒有什麼好感!
為此,柳天慈也樂的給江夫人一個麵子。
顧心桃幹脆就丟在一旁算了。
然後就聽見柳天慈又說道:“小桃,你趕快去通知江夫人過來。”
就聽見小桃出了門,見那小荷開始在對顧筱婉不利的時候,阿末衝了出來。
顧筱婉一直都在裝昏迷,聽見柳天慈竟然要扒光自己的衣裳,還丟到江遠的床上去,這心裏氣的就要炸了。
但是見她們還沒有開始,就想要再聽聽她們的計劃。
原來,她們是合謀,串通好了,現在把自己丟到江遠的床上,到時候江夫人帶人來,自己的名聲就全部都臭了。
這樣,自己就不得不委身給江遠。
依著江夫人那天下就我江家最尊貴,誰都配不上我家江遠的性子,顧筱婉也就是個鄉下的野丫頭,做江遠的正牌夫人,那是絕對上不了台麵的。
名聲毀了,也就隻能跟著江遠了,到時候江家要搓扁揉圓,還不是江家的一句話!
夫人做不了,那就做小妾唄,反正這大戶的人家裏,多一個小妾也不過就是多一張嘴吃飯而已,還多了個是生孩子的機器。
隻不過,這柳天慈還真的是大度啊,竟然和著未來的婆婆一塊為自己未來的丈夫挑小妾。
還真的是大度。
顧筱婉在感覺到脫自己身上的披風的那一雙手,突然就沒了的時候,還聽到了阿末低呼聲:“姑娘……”
顧筱婉這才從桌子上抬起頭來,站起了身,看著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雪白色的鬥篷。
顧筱婉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柳天慈穿的!
顧筱婉將披風給脫了,就看見柳天慈和那個小荷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姑娘,她們就是暫時的昏過去了!”阿末剛才見小荷對顧筱婉動手動腳,立馬就衝了出去,一個手刀下去,直接就把小荷給打昏了。
柳天慈正好要出門去等江夫人,聽到身後的動靜,還未轉過身來看清楚,便也昏了過去。
“姑娘,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阿末咬牙切齒的說道,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恨不得把她們的衣服給扒光,丟到大街上去才好。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顧筱婉冷笑,直接上前就動手解柳天慈的衣裳:“她們要壞我的名聲,我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竟然要做這麼黑心窩子的事情,我便也陪他她們玩到底了!”
柳天慈的衣裳被顧筱婉給全部都扒了下來,就剩下粉紅色的肚兜。
阿末的眼神清明,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直接用剛才顧筱婉剛才穿過的那件披風,直接把柳天慈給包裹了起來,丟到床上去了。
顧筱婉來到裏間,就見江遠身上的外衣也脫了,脫的亂七八糟,胡亂的丟在地上,裏麵穿著貼身的衣物,想來這是柳天慈扒下來的,就為了更加真實而已。
“姑娘,這兩個怎麼辦?”看著還有顧心桃和一個丫鬟,阿末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顧心桃也不是個好東西,這次來,肯定是和柳天慈一起來陷害姑娘的。
隻不過,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酒這麼厲害,倒把自己給喝醉了。
不過,阿末卻是想錯了,這顧心桃來,還真的不是來陷害顧筱婉的。
她來,是為了被“陷害”的!
顧心桃聽了柳天慈的話,說是江夫人看不上她。
這心裏就有些急了。
她與江遠在一起也都這麼久了。
這全鎮子上的人,誰不知道她與江遠的關係好,人人都說她今後是要嫁到江家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