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差點連命都死在了顧傳祿的手上,那些個虛名,她也不在乎了,也不看重了。
顧傳祿一家會那麼囂張,自然是看到他們的所作所為,顧筱婉都不曾追究過。顧筱婉不是不追究,而是,她之前的一門心思都在賺錢養家上麵,她不屑與這些人追究。
可是不追究,卻並不代表顧筱婉就怕了他們。
而且,不追究,更是讓這些更加的無法無天了。
顧筱婉也想通了,若是她賺再多的錢,可守不住,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還辛辛苦苦為他人做嫁衣裳。
顧筱婉不服!
顧家大房,從顧傳祿開始,到孫氏,到顧子文,最後一個顧心桃,都不是個善碴,都不是好貨色。
他們心思歹毒,總是妄想去迫害他人,現在他們沒有得手,難保他們下次不會再想出更惡毒的招數來。
“好!姐姐答應你們,我們與顧家大房脫離親戚關係,脫離顧家的族譜!另立門戶!”
顧筱婉態度堅決地說道。
不好意思,顧爹顧娘,顧傳祿一家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仗著有點親情關係卻行駛著最最齷齪的事情,傷害他們。
顧筱婉不是個軟骨頭,誰敬她一尺,她還他一丈。可若是誰對她不好,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顧傳祿一家總是給她使絆子,那麼也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見顧筱婉同意了,顧寧安和顧寧平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笑了。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自然就把這些個不好的事情都閉口不提了,顧筱婉自然就提到了五月初九他們新房動土的事情。
一聽到自己家裏要起新房子了,顧寧安也是興奮不已:“先生,那天我能不能請半天的假。”
家裏有這麼大的喜事,顧寧安是家裏的長子自然是要出席的。
徐承澤自然也是知道的,笑著應允了:“當然可以了!”
眾人又說了會話,顧筱婉本想留徐承澤吃飯的,可是因著玉書樓裏麵有事情,他都是趕著時間出來的。
聽了顧寧安的解釋,顧筱婉心裏一陣感動,臉色很是動容,直接把徐承澤送到了門口:“承澤哥哥,真的不好意思,我的事情,還讓您一直都擔心,我心裏都過意不去!”
“筱婉,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以後有需要承澤哥哥幫忙的話,你一定要開口,承澤哥哥一定會幫你的!”徐承澤說的真心誠意,一旁的秦曳之聽了,卻不是滋味。
就見顧筱婉一陣激動:“謝謝你,承澤哥哥!”
顧筱婉的聲音裏麵有些哽咽,看著徐承澤,一臉的謝意。
徐承澤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顧筱婉。顧筱婉光顧著感動了,也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可是一旁的秦曳之看不下去了。
那是他的小貓兒,怎麼能容許別的男人覬覦!
這徐承澤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曳之早已經是看的清清楚楚,怕是隻有這幾個半大的孩子還不知道這男女情愛究竟是何意味!
秦曳之快步上前上前,站在了顧筱婉的麵前,堪堪就就擋住了徐承澤的視線。
秦曳之先是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徐承澤,就在徐承澤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秦曳之轉身,低頭朝顧筱婉溫柔地說道:“婉兒,外麵風大,你身子骨剛好,小心別著涼了!”
那股子柔情似水,哪裏還有剛才麵對徐承澤時的虎視眈眈。
那眼眸子裏麵的水,就像是綿綿細雨,源遠流長。
裏麵的意味怕是隻有他,和麵前的秦曳之才能看的懂了。
不過這樣也好,顧筱婉看不懂,那就代表她對秦曳之的示好都不了解。
若是這樣的話,他還有機會,還能有機會!
徐承澤激動不已,連忙站到一旁,也緊張地柔聲說道:“是啊,筱婉,你快點進去吧,外麵風大,別在外麵著涼了。我明日下學之後,再來看你!”
顧筱婉住到鎮子上來了,馬車從玉書樓趕過來,也就隻要小半刻鍾的時間而已,近的很,近的很!
他明天還要過來?
秦曳之麵色不悅,眉頭緊緊地擰起,斜睨了一眼徐承澤,卻見徐承澤也得意洋洋地一笑。
看到秦曳之臉色不好的樣子,徐承澤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旁的顧寧平拍著手笑說道:“是啊,咱們現在住在鎮子上,離玉樹樓近的很,哥哥每天都能回家來住,承澤哥哥若是想來,每天也能過來的!”
一旁的顧筱婉也客套的說道:“是啊,承澤哥哥,以前在吳溪村,你總說要吃我燒的菜,一直都沒幾次機會,這回好了,你要是想吃我燒的菜,隨時都能過來!”
聽到顧筱婉邀請自己,徐承澤笑的是見牙不見眼:“好,既然筱婉盛情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以後若是來的多了,筱婉可千萬不要嫌棄我!”
“怎麼會呢!”顧筱婉也笑著說道。
見他們二人你來我往,說的那番高興,秦曳之不高興了!
突然,一把將顧筱婉打橫抱起,顧筱婉隻覺得天旋地轉之間,緊張地順手就摟住了秦曳之的脖子,那番親昵的模樣,似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婉兒身子才剛剛好,怕是明日來徐公子是吃不到了。若是想吃,過段時再來吧!”秦曳之不高興地說道。
“我身體已經好了!”顧筱婉一聽,自己剛才說的話,怎麼能不算數呢,連忙辯解道。
“我說沒好就沒好,你看你,渾身上下還有幾兩肉?還要給別人燒菜吃?炒勺你拿的起嗎?”秦曳之的聲音裏有霸道的拒絕,也有難以掩飾的心疼。
“我哪裏會弱成那個樣子,炒勺才多重!”顧筱婉嘟囔著嘴,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