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報複曹氏

顧傳壽跟瘋了一般,將曹氏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碎,曹心蓮身上不著寸縷,赤條條地躺在床上。旁邊的被褥隻有一手之遙,曹氏想要拉過來蓋著,卻被顧傳壽給鉗住了雙手。

若是以前,曹心蓮倒覺得這是兩口子之間的打情罵俏,以前顧傳壽也不是不會這樣,夫妻兩個人打打鬧鬧,你情我願,那恩愛的日子,不知道過的有多好,想想都覺得甜甜蜜蜜的。

隻是如今,曹心蓮驚恐地瞪著眼眶子發紅的顧傳壽,不知道顧傳壽下一刻有什麼打算。

顧傳壽此刻已經是一點意識都沒有了,看著曹心蓮,眼睛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沉重。

他是不行了,但是,不代表他不會。

顧傳壽嗬嗬一聲冷笑,曹心蓮隻覺得那一聲笑容如來自煉獄的妖魔鬼怪一般,嚇的她渾身抖個不停:“傳壽,你……你要幹嘛?”

曹心蓮用手捂住自己胸口,防備地盯著顧傳壽,聲音裏有絲絲顫抖。

“你說幹嘛?曹心蓮,你還是我婆娘了,你管我幹嘛!嗬嗬……”顧傳壽麵目猙獰,陰森恐怖。

話音剛落,顧傳壽猛地一低頭,曹心蓮啊的一聲驚呼。

原來顧傳壽狠狠地朝曹心蓮的身上啃咬了過去,曹心蓮隻覺得上身快要被咬碎了一般,疼地齜牙咧嘴。

顧傳壽不是用唇,用的可是尖利的牙齒。曹心蓮隻覺得身上的肉要被他咬下來一般,他不留一絲情麵,用尖利的牙齒啃咬著身體感覺敏銳的那一處。

身上疼的鑽心,愣生生像是被人給用牙齒咬下一塊肉一般。這兒還在疼著,身下又是一個激靈,顧傳壽用雙手猛地扒開曹氏的雙腿,一股冷氣,凍的曹氏渾身顫抖。

隻覺得渾身上下被什麼東西給愣生生地撐開一般,疼的曹心蓮齜牙咧嘴……

“啊啊……”曹心蓮又發出兩聲慘叫,在這年三十夜裏顯得如此的突兀。

顧婷婷和顧順喜在另外一間房間裏麵,聽著娘從隔壁房間裏麵傳來的慘叫,兩個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曹心蓮隻覺得渾身上下被人用利刃切開了一般,撕裂地拉扯著她的全身,淚水立馬奪眶而出,看著顧傳壽不停地哀求:“傳壽,傳壽,求求你,求求你……”

那種痛,比生孩子還要痛上三分。

顧傳壽見曹心蓮向他求饒,猙獰地一笑:“心蓮,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怕是好久都沒好好疼愛你了,怎麼樣,好不好受?好受你就叫,啊……”話音未落,手勁兒又猛地一使力。

“啊……”曹心蓮發出更加淒慘的叫聲。手指胡亂到處揮舞,抓住顧傳壽的頭發就往自己麵前拽:“啊……啊……啊……”

曹心蓮的臉上一片模糊,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疼出來的汗水。

眼神驚恐地望著顧傳壽,露出了哀求的表情,她抓住顧傳壽的頭發不斷顫抖著:“傳壽,求……求求你……求求你,我,我怕……我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放過你?”顧傳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輕笑道:“心蓮,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裏有多美,我愛死你這個樣子了,你叫,叫的好聽,我就放過你。啊……”

左手猛地從曹心蓮的身上移了下去,用足了狠勁兒大力地拍了一下曹心蓮的臀部。

“叫,叫,叫啊,你給我叫!”顧傳壽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在昏黃的油燈下更是麵目可憎。

顧傳壽手裏壓根就沒有聽過,大力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狠狠地打在了曹心蓮的屁股上,剛才還是雪白,此刻已經一片殷紅。

“傳壽,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曹心蓮已經大哭大喊起來。身上傳來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實在是太疼了。

顧傳壽冷眼看著曹心蓮的哀求,絲毫不為所動,冷著眼,看著曹心蓮在不停地針紮,冷漠地如看著一具沒有生命的軀體。

房間裏響徹一陣淒涼的慘叫……

曹心蓮身體一陣抽蓄,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雙眼泛白,接著便陷入暈眩狀態。

主屋裏傳來曹心蓮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西屋裏,孫氏有些疑惑地聽著。

顧傳祿臉色鐵青,聽著從主屋裏麵傳來曹心蓮的叫聲,罵道:“真不害臊!”

可孫氏卻不這樣認為,她到覺得,這曹心蓮不是在呻吟,倒是在發出慘叫聲。

“當家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孫氏問道。

“有什麼奇怪的?”顧傳祿沒好氣地說到:“不要臉的婦人,這般大聲,顧家的臉麵都要被她丟盡了。”

不過,還好這是晚上,又是大年三十,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震耳欲聾,完全就將曹心蓮的叫喊聲給掩蓋住了。

顧傳壽卻不管曹心蓮此刻是否清醒,腦海裏隻記得一件事情,他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今日,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一個男人!

手上壓根就沒停住,在曹心蓮身體上指手畫腳,翻江倒海。

身上已經疼痛地沒有了半點知覺,曹心蓮如破布娃娃一般,任顧傳壽擺布著。

曹心蓮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幾次,等再次睜眼的時候,顧傳壽已經離去了。

曹心蓮是被凍醒的。在外麵睡了一晚上,已經是渾身冰涼。

曹心蓮動了兩下,身xia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壓根就絲毫不能動彈。

“啊……”不小心牽扯到疼痛的地方,曹心蓮疼的齜牙咧嘴。

往旁邊的床上看了看,哪裏有顧傳壽的影子,身邊的被褥連打都沒有打開過,顧傳壽,又走了。

曹心蓮冷的直打哆嗦,顫抖著手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身上。

昨夜,就跟一場噩夢一般,讓曹心蓮驚恐。

昨夜的顧傳壽,就像是一個煉獄修羅,也不知道用著什麼東西,硬梆梆的。

曹心蓮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渾身又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