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丫頭這麼乖巧懂事,楚煜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今天也算是不虛此行,不但解決了晏含煙那個水性楊花的淫婦,還給自己找了個愉悅心情的寵物,雖然這寵物略小了點,他倒也不急著下口。
站起身來,看著水中瑟瑟發抖的虞姣,楚煜突然覺得有些別扭,剛才這丫頭冷不冷的他不在乎,如今已經決定了收為己用,再凍成這樣……
“王爺,有人來了。”
楚煜知道,這是說捉奸的人已經來了,前麵的好戲要開場了,聽了聽遠處那不絕於耳的犬吠聲,他對水裏僵著的虞姣道:“爬出半個身子躺這別動,到時候怎麼說不用本王教你吧?”
虞姣眼睛一亮,忙搖頭道:“不用不用,我又累又怕爬上來就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
終於不用在水裏泡著了,快凍僵的小丫頭也顧不得管形象問題,忙扒著麵前的石頭往上爬,無奈接連受到兩場恐嚇,表現的再鎮定她身上也是軟的。
見這丫頭抱著塊石頭,拱了半天還在那原地踏步,緊皺著眉頭的楚煜上前一步,抓住小丫頭的脖領子,跟拎小雞兒似的往上拽了半米。
被拽出上半身的虞姣順勢往那一趴,劫後餘生的幸福感讓她歪著頭對楚煜道:“王爺您快走吧,放心,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的。”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說實話,此時的她真是及其狼狽,上半身在石頭上貼著,下半身在水裏泡著,再加上那頭披散打柳的濕發,遠瞅就跟凶殺現場似的,偏偏她不以為苦,徑自在那笑的歡快,落到楚煜眼裏隻覺得手心發癢,總想再拍拍對方的腦袋。
眼神微動,楚煜知道來人已是越來越近,他垂眸看了眼地上挺屍的虞姣,淡淡的留下一句聽話,便帶著幾名下屬沒了蹤跡。
挺屍的虞姣安心的吐了口氣,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開始放心大膽的昏迷,別的幹不了,這業務她熟悉的很……
虞姣昏迷了,在她百米開外卻上演著一場由楚煜主導的好戲。
其實以晏含煙的性子,讓她與人有染還真得是個長時間的抗戰,上輩子的三王爺就足足抗戰了七年。
最開始兩人相遇,就像薑雲霆調查的那樣,晏含煙被三王爺的才華風度所吸引,對他多多少少有了好感,可她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並不敢與對方太過接觸。
而楚熠卻是個愛風流的,這點從上次虞嫣的事就可以看出,若不是心血來潮想來把別開生麵的愛戀,又哪會被虞嫣所‘救’,以至於最後娶她為妾?
百花叢中過的楚熠太了解女人愛慕的眼神,所以在有晏含煙的地方,他更是越發的表現自己,其實這個時候的他並未想與晏含煙有什麼,不過是習慣使然,畢竟那是弟弟未來的王妃,最初的他還沒有那麼重口,可隨著父皇對老六的重視,他的心裏是越加的不平衡,再後來太子昏庸被廢,麵對這場奪嫡之爭,他終於生出了別樣的想法。
他最初想的是,勾引晏含煙,讓對方為自己所用,沒想到買一送一,自己又多了個孩子?這讓他大喜過望,暗中及其鄙視楚煜的能力。
他哪知道,上輩子的楚煜常年在外,難得回家一次又因不願看妻子的冷臉,乃至夫妻二人極少親熱,或者說,若不是想要一個嫡出的孩子,後期的楚煜根本就不會與對方親熱,卻不想極少的幾次讓晏含煙鑽了空子,在楚煜走後不久,就收到妻子有孕的消息……
這輩子也是如此,楚熠如隻公孔雀般努力的展示自己,這二人一個暗自傾慕,一個暗中自喜,觀察了月餘的楚煜實在懶得看他們的郎情妾意,在暗中幫了幾回後,就從洛陽高家弄來了那十盆雙色牡丹,送到了喜愛開花宴的長公主府裏。
牡丹是次要的,伺候牡丹的人才是主要的,幾天的時間熟悉了這座公主府,而後就有了今天的好戲。
今兒個的戲其實很簡單,一人裝扮成晏含煙引來了三王爺楚熠,一人裝扮成三王爺引來了晏含煙,給倆人加點公羊嚴提供的迷藥,這事也就大功告成了,要說唯一的岔頭,就是偶遇逃命的虞姣,不過楚煜覺得,這個岔頭已經被他圓滿的內部吸收掉了。
不說隱在暗處的楚煜,單說晏家的二小姐晏妙彤,剛剛有人告訴她,說她姐姐與魯國公家的大小姐在不遠處的紫萱閣吵了起來,這還了得?晏二小姐當時就怒了。
她的姐姐她知道,從小最是溫柔和善,哪會與人吵架?定是那魯國公家的欺負了姐姐。
想到那魯國公一家都是舞刀弄槍不講理的,這姑娘幹脆叫了好幾個姐妹,並帶上她們的兄長,浩浩蕩蕩就來給姐姐助威。
結果一進紫萱閣的院子這姑娘就發現不對,怎麼沒聽到吵架聲,反而聽到女子的呻、吟與男子的喘息聲?她雖是大家閨秀卻也過了及笄的年齡,心裏警覺不好,可再想帶人撤出去已然是晚了。
紫萱閣是座半敞的水上閣樓,露天的那側掛著層層的彩雲紗,處處都透著輕靈之美,此時院門打開,眾多的人往院子裏這麼一衝,薄薄的彩雲紗隨風而起,正露出裏麵抵死纏綿的兩人。
不知道是不是藥勁下的有點大,這二位的表情動作是真有點激烈,對這些待字閨中的小姐們來說,那刺激可是不小。
有失聲尖叫的,有掩麵而逃的,更有那厲害的直接暈倒,隻有晏妙彤,她傻傻的看著不為所動仍舊纏綿的二人半響,這姑娘掄起拳頭哭著衝了過去:“我打死你個淫賊,你還我姐姐——”
她知道,自家姐姐這輩子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