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芝蘭帶著警察朝江夢嫻圍了過來。
看見江夢嫻,羲芝蘭眼裏兩股火往上冒。
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竟然讓他們羲家絕後了!
“江夢嫻嗎?我們這裏有一件故意傷人案需要你配合調查。”警察大步朝江夢嫻走過去。
片場瞬間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夢嫻。
故意傷人案?
傷了什麼人了?
江夢嫻還十分驚奇:“故意傷人案?我嗎?需要我幫點什麼嗎?”
羲芝蘭這江夢嫻那故作驚奇的無辜模樣,氣得衝上去就要打她:“就是你閹了我哥哥,我哥哥現在都沒有生育能力!你說,你拿什麼來賠!”
羲玉樹居然沒有生育能力了?
是被江夢嫻給閹了?
片場的女演員們得知這個消息,簡直要拍手稱快了!
羲玉樹那個紈絝子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了,現在有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江夢嫻被凶神惡煞的羲芝蘭嚇了一跳,往連羲皖身後躲去,警察也抓住了那激動的羲芝蘭。
羲芝蘭歇斯底裏地衝著江夢嫻大叫:“你讓我們羲家斷根了,我要你償命!”
江夢嫻從連羲皖的背後伸出個腦袋來,無辜地看著羲芝蘭:“芝蘭姐,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昨天一整天都不在劇組,怎麼可能傷害你哥哥呢!”
“你不要狡辯,有人看見你和我哥哥在一起,就是你害了我哥哥!”羲芝蘭凶猛得連警察都要抓不住了,她看見連羲皖也在,連忙叫住連羲皖:“表哥,你要給我哥哥做主啊,這個賤人竟然閹了我哥!我們羲家斷根了!表哥——”
連羲皖皺了皺眉,說:“夢嫻是我的人,既然是這件事情跟她有關,我就陪你們走一趟吧。”
在全劇組的注視之下,連羲皖陪著江夢嫻去了警察局,而且還帶上了小春。
警察局裏,羲芝蘭哭得梨花帶雨,抓著連羲皖:“表哥,我們羲家斷根了,斷根了,八代單傳啊,就這麼沒了。”
羲芝蘭說到動氣過之處,咬牙切齒地看著旁邊的江夢嫻:“我一定要這個賤人償命!”
江夢嫻正在做筆錄。
“請問昨晚7點到9點的時間,你在哪裏。”
江夢嫻麵不改色:“在酒店房間裏打遊戲。”
“有證人嗎?”
江夢嫻:“小春,和我睡一個房間,她和我一直在一起。”
警察把這一情況記下了。
又問了小春、以及酒店大廳的服務人員,都說看見了江夢嫻在那段時間回酒店了。
警察又問:“你和羲玉樹的關係如何?”
江夢嫻:“不認識。”
看見江夢嫻信口雌黃,羲芝蘭激動無比地站起來,一陣大罵:“她說謊,她昨天在片場打了我哥哥一巴掌!”
江夢嫻皺皺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個龍套演員,和你哥哥隻是對戲而已,那一巴掌是為了電影效果,我和你哥哥根本不認識。”
羲芝蘭急火攻心,沒想到江夢嫻顛倒黑白的能力這麼高,她忙拽住連羲皖:“表哥,你不要聽她信口雌黃,昨晚我哥哥不小心摸了她一下,她懷恨在心,一定是她下手害了我哥!”
連羲皖進了警局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就算此時也沒說話。
不小心……摸了一下?
嗬。
警察繼續做筆錄:“羲玉樹先生已經醒了,並且指控你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淩辱,你對此有何說法。”
江夢嫻也是學法律的,有條不紊地回答:“對於羲玉樹先生的指控,我不讚同,首先,我有不在場證據,二,據我所知,羲玉樹先生是學過武術,還拿過無數冠軍,以武生出道,試問我如何對他進行淩辱?”
羲玉樹出道才一年,是作為武打明星出道的,出道的時候宣傳通稿鋪天蓋地,什麼武學奇才、武林第一帥,而且還上過兩場公開的武術比賽,從小到大拿看了不少武術冠軍。
而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怎麼也不像是能淩辱羲玉樹的樣子。
見江夢嫻還在顛倒黑白,羲芝蘭氣得恨不得親手掐死她:“是你,就是你!我哥哥都說了是你!”
羲玉樹什麼德行羲芝蘭自然知道,那些武術冠軍全都是花錢買的!什麼真功夫都是假的,羲玉樹就是個草包!
江夢嫻不搭理羲芝蘭,倒是警察十分不耐煩,皺皺眉頭:“肅靜!”
羲芝蘭瞪了一眼警察和江夢嫻,拽著連羲皖的袖子搖來搖去:“表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連羲皖還是不說話,眉頭皺著。
警察繼續給江夢嫻做筆錄。
“有人看見你在昨晚7點鍾左右和羲玉樹一起出現在了羲玉樹案犯地點附近,你作何解釋。”
江夢嫻:“那段時間我在酒店,我也有人證。”
警察無奈,讓人證出來和江夢嫻對質。
張澤千和劉茜淺出來了。
張澤千眉梢壓抑著欣喜,內心十分激動,帶著些許得意看著江夢嫻。
她可能想不到吧,當時他也在場!他可以作證羲玉樹當時是和江夢嫻在一起的。
警察:“張澤千張先生,請把你的證詞再說一遍。”
張澤千清清嗓子,大義淩然:“昨晚七點左右,我和女友劉茜淺在外逛街,看見羲玉樹和江夢嫻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並且爆發過衝突。”
劉茜淺也趕緊說:“是的是的,我們倆同時看見了,千真萬確。”
劉茜淺心裏快意極了,本想利用羲玉樹讓江夢嫻不得翻身,沒想到,她本事這麼大,把羲玉樹都給弄殘了。
那可真真是極好了!
羲玉樹殘了,羲家絕對不會放過她江夢嫻,羲小鳳也不會放過她!
無論如何,這一次,她再也沒辦法翻身了!
羲芝蘭獰笑一聲,看這次江夢嫻要如何狡辯。
唯獨連羲皖沒什麼表情,隻是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原來還有張澤千和劉茜淺這對狗鴛鴦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