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請放心,微臣定然能處理好這些事情的!”韓子朝抱拳說道。
“嗯,你也要抓緊處理跟青陌該做的事情的事情,朕準你帶著耶律纖纖到軍營,不過禁地不可進,至於丞相之位的事情,暫且放一放,回頭我們在重新商議!”莫初北點點頭,說完這句,便轉身看著韓青陌:“青陌,你過來,朕有事要跟你商議。”
“是,皇兄!”韓青陌深深的看了韓知益一眼,她其實也不明白,韓知益如今,怎的跟換了個人一般。
韓青陌跟著莫初北向院子外麵走去,院子中,韓知益冷眼看著耶律纖纖和韓子朝:“韓子朝,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丞相之位?”
“爹,我放棄丞相之位,跟纖纖沒有關係,我也希望您不要再針對纖纖了,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也可以跟著纖纖回去南越的!”韓子朝婉轉的威脅著韓知益。
“放屁!你是我丞相府的長子,怎可做了上門的駙馬?”韓知益聽到韓子朝的話,更加生氣。
“我可以!做什麼我都無所謂,我隻是想要好好的生活,爹,您是知曉的,我殘廢了那麼多年,是經曆過絕望又看到希望的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的家庭和睦!”韓子朝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下去,低聲呢喃道。
“家庭和睦?子朝,好男兒誌在四方,你為何總是如同婦人一般?你這般胸無大誌,到底是想要作甚?”韓知益蹙眉問道。
“爹,我不知道如何跟您說,但是我可以告訴您的是,這輩子,我要定了耶律纖纖,所以您若是想要排擠她,隻怕是不可能的了,丞相之位我不會要,您若是逼迫我,我便選擇跟纖纖回去南越,另外還有子嗣的問題,我也不會強求!”韓子朝拉住耶律纖纖的手,堅定的說道。
“你……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老夫也明著告訴你,若是你有了子嗣,一切還好說,但是若是你沒有子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便是你去了南越,我也會追過去的!”韓知益憤怒的說完,轉身大步離開了。
韓知益離開的同時,韓思情的屋門打開,耶律纖纖從裏麵款步走了出來。
“纖纖,裏麵都安頓好了嗎?”韓子朝見到耶律纖纖出來,忙上前抓住她的手問道。
她看著韓知益離開的背影,手上微微用力,將自己的手從韓子朝的手中抽了出來:“韓子朝,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纖纖,收拾一下吧,我們一會兒就去軍營了!最近我可能會比較忙,沒那麼都時間陪你,但是我答應你,我定然會盡力的!”韓子朝沒有介意耶律纖纖的冷漠,隻是再次擒住她的手,柔聲說道。
“嗬,韓子朝,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給你機會了!”耶律纖纖蹙眉,冷漠的抬頭問道。
“我聽得懂,你就當……是我最後的贖罪吧,行嗎?最後一個月,求你了!就我們兩個人,生活一個月,行嗎?”韓子朝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下去,勉強擠出笑容,對著耶律纖纖半乞求的說道。
“何必呢?左右都是要分開的,多一個月的時間,不過是彼此折磨罷了!”耶律纖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卑微的韓子朝,頓時有些心疼。
“算我求你了!就一個月的時間而已!”韓子朝現在是隻要能將人留下,怎麼都行,一個連性命都豁的出去的人,還在乎什麼麵子尊嚴的呢?
“韓子朝,你為何要如此?為何如此虛偽?你現在表現的如此卑微,不過就是想要騙取我的同情心罷了,剛剛你跟韓丞相說的那番話,若是從一開始便說了,你我也不會走到今日,韓丞相對我做的一切,都是你默許的!”
“韓子朝,你當我是小孩子不成?還是覺得我是個傻子,所以好騙?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便跟我和離,若是你一定要多過一個月,那麼我便會折磨你一個月,除非你不到我的房中,隻要你來,便不會有好日子過!”耶律纖纖突然抬起頭,憤怒的吼道。
“好!都聽你的,你要如何折磨我都可以,若是你需要什麼刑具,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去想辦法找來的!”韓子朝也抬頭,迎著耶律纖纖的目光,滿是誠懇的說道。
耶律纖纖瞪著韓子朝,再沒說一句話,半晌後,跺了跺腳,轉身回去自己的屋中了。
韓子朝看著耶律纖纖的背影,垂下了眼簾:“對不起……”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他便是也抬腳,向著他們的屋中走去,耶律纖纖要收拾東西去軍營,他也要收拾一下的,這一下子,隻怕一個月都回不來的。
另一邊,韓青陌跟著莫初北到了丞相府的大門外。
“皇兄,您找我有何事?”韓青陌福了福身問道。
“最近蘇諾和褚老似乎接觸的很是頻繁?褚老已經住到蘇諾的慈善堂中,並且幫她一起給那些難民診病了,你可知曉此事?”莫初北看著韓青陌,沉聲問道。
“他們是師徒,褚老會幫她也是正常的啊,皇兄可是在擔心什麼?”韓青陌歪著頭,很是不以為意。
“朕擔心褚老幫蘇諾做些不可控製的事情,褚老的毒術天下第一,若是用來對付京城或者朕皇宮中的人,隻怕便是朕都要頭疼了!”莫初北滿是擔心的說道
“皇兄,這種事情,我們沒辦法去預判,即便是有懷疑,也總不能將他們強行分開或者將他們其中一個人抓起來,那樣隻會適得其反,唯今也隻有先安排人盯著他們了!”韓青陌輕聲答道。
“朕以為你會為褚老做擔保,以他的人品,應當不屑做這些才是!”莫初北拍了拍韓青陌的頭,滿是寵溺的說道。
“我做不了擔保,褚老對自己的徒弟,是極好的,甚至是沒有原則的,所以若是蘇諾真的有那個想法,褚老應該會幫忙的,索性的就是褚老不會武功的,他隻是毒術厲害,若是我師父,那就更要頭疼了!”韓青陌苦笑著搖頭,自己的師父被人搶了,現在還要處處提防他們坑害自己,這事情真是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