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陌,我已經收了蘇明香的大庫房的鑰匙,不過掌家權還在她手上,現在咱們丞相府後院沒有人可以掌權,你祖母年紀大了,也不適合多操勞,為父想問問你,你是否願意結果掌家權?”韓知益也覺得韓青陌真是哪裏都比韓素雨強,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看,就看韓素雨順眼。
“父親,這事恐怕要過一段在說了,最近女兒都在潛心研究製藥和醫術,等過一段再說吧,就先讓二姨娘掌家吧,不過父親,女兒提醒您一句,家中的賬本,您還是應該醜時間經常看看的。”韓青陌才不願意現在接掌家權呢,蘇明香這個大蛀蟲已經將丞相府的錢貪汙的差不多了,現在接受,那肯定還要自己貼錢去填坑了,她又不傻,她肯定要先讓韓知益發現蘇明香貪汙丞相府的錢,讓她吐出來之後,在拿掌家權。
“這……青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韓知益聽完韓青陌的話,突然想到之前韓青陌似乎就提過一次讓自己檢查相府的賬目,後來被蘇明香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了,如今青陌又一次提起,難道……?
“父親多心了,女兒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提醒父親一句罷了!”韓青陌又福了福身,說道。
“好,為父知道了!看你一臉疲憊,先回去休息吧。”韓知益看出韓青陌一臉疲憊,連忙先讓韓青陌回去休息。
“好!多謝父親!”韓青陌也是真累了,一點都沒推辭,福了福身就起身離開了。
“母親,這事您怎麼看?”韓知益看著韓青陌離開的背影,眉頭緊鎖,他還是沒弄懂,韓青陌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怎麼看,既然青陌說讓你查查帳,那你就去找蘇明香查查不就是了?如果賬目沒問題更好,如果有問題,那咱們就要好好跟你的二姨娘聊聊了!想貪我的錢,也要看看有沒有那麼本事了!”折玉淑不是一個戀財之人,但是她的眼裏,絕對揉不得沙子。
“兒子明白,我這就去賬房看看賬簿!”韓知益點了點頭,也往賬房走去。
很快,韓知益就怒氣衝衝的衝到了蘇明香的院子:“蘇明香,你好大的膽子!你說,相府為何虧空的如此厲害?”
“老爺,您……您看了賬簿?”蘇明香聽到韓知益了,原本還滿心歡喜,覺得肯定是韓知益心疼她了,過來安慰她的,但是一聽韓知益的話,心頓時涼了半截。
“若是本相不去查看,你還準備隱瞞多久?蘇明香,說吧,你把錢都弄到哪裏去了?是藏了私房錢??還是給了蘇府?”
韓知益到賬房查看了賬簿,頓時大驚,按說他身為丞相,俸祿並不少,並且因為他的爹娘當年都是征戰沙場的大功臣,所以皇上的賞賜也不少,按說府上現在應該是有不少存餘才是,可是如今,中公的庫房中,銀子不足百兩,他連忙又去大庫房看了下,那原本充盈的大庫房中,很多原本禦賜的奇珍異寶都沒有了。
韓知益怎麼能不氣呢?自己將掌家權交給蘇明香,那是何等的信任她?這些年,他從未查過賬,卻沒想到,這蘇明香竟然是相府中最大的蛀蟲。
“老爺,您聽我解釋,妾身之前是想著,大小姐快要及笄了,雨兒也快到了婚配的年齡,還有三小姐和四小姐,這以後出嫁都是要陪嫁妝的,咱們的兒子也不小了,這娶妻也是要下聘禮了,這處處都要花錢,妾身就想著做些小生意,開幾個鋪子!”
“沒想到,被人給騙了,一下子虧空了許多銀錢,妾身怕老爺責怪,便一直瞞著,但是妾身也是為了咱們相府啊,老爺,您……”蘇明香確實貪汙了那些錢,自己藏了小金庫,那是她給她的女兒以後添嫁妝、給她的兒子以後添聘禮用的。所以打死她,她也不承認的。
“本相如何還能相信於你?”韓知益氣的手都在發抖,蘇明香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
“老爺,我家給您多年,難道這麼多年的情分,抵不上虧空的這點錢嗎?我承認,這次我真的是錯了,以後我一定恪守本分,老爺,您看在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蘇明香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演苦肉計。
“知益或許會饒過你這一次,但是老身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不會饒過你!”就在韓知益心軟準備再一次原諒蘇明香的時候,門外,一道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明香聽到折玉淑的聲音,就知道這次怕是過不去了,這個老不死的一直看她不順眼,這次的事情她摻和進來了,怕是不能善終。
“母親!”
“母親!”
韓知益和蘇明香連忙給折玉淑行了禮,韓知益上前扶著折玉淑走進了蘇明香的屋子,坐在了主位上。
折玉淑才進屋,就掩鼻咳嗽了兩聲:“知益,去將門窗全部打開!”韓知益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折玉淑這種過來人卻是一下子就聞出來,蘇明香這房間中,點了催情香,頓時對蘇明香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
“二姨娘,中公銀子被你貪汙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哭窮扮演苦肉計,老身是從戰場下來的人,是真是假老身一看就知道,給你七日時間,將貪汙的銀錢補上,將賬目給我做的明明白白的,否則,老身不介意進宮參你和整個蘇府一本!”折玉淑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裝可憐的蘇明香,一點都沒給她反駁的機會。
“另外,不要在丞相府後院在弄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這次老身就不多說你什麼了,再有下次,就別怪知益一紙休書送你會蘇府了!”折玉淑沒等蘇明香求饒,便又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噎的蘇明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母親,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韓知益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無事,這後院的事情你不懂,知益啊,七日之後你和老身過來找二姨娘清帳,今日起你就先到其他人的屋子裏去休息吧,先別過來這裏了!”折玉淑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起身離開了。
“是,母親!”韓知益是出名的孝子,但不是愚孝,他知道他的母親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更不是那種會無故為難兒媳婦的人,她這樣要求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韓知益恭恭敬敬的對著折玉淑的背影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