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遇見我,她倒了八輩子血黴

該死的拖油瓶?

這個稱呼怎麼那麼熟悉?難道這女人認識自己?再仔細一聽她的聲音,夏雨認出來了。這是陳燕兒,躲躲藏藏了這麼久,是尋摸到京都來對她下狠手來了?

不行,這個女人毒如蛇蠍,一定要將她交給警察。蘇縣的殺人案還沒結呢,正好,給蘇縣的劉隊送過去一個重要的犯人。

“小姐!你的手流血了,怎麼樣?趕緊去遇善堂吧!先生要是知道了會心疼壞的。”

後麵來的這個有著異國樣貌的年輕姑娘很是替夏雨著急,拉著她就要走:“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小姐!你以後要離這種瘋子遠一點。”

小姐?先生?夏雨看了看麵前的女孩,心裏很清楚,這一定是她親爸夏雨溪手底下的人。

清楚歸清楚,她還是問了:“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叫我小姐?”

地上的陳燕兒疼的死去活來,爬起來想走,被那個女孩一腳給踩在了背上。

“該死的瘋女人,你傷了我們家小姐還想走?不管你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都必須跟我回去見我們先生。”罵完看著夏雨,“小姐!我是先生,就是您父親的生活管家。我叫伊瓦達,我來是想告訴您,先生晚上會親自來接您回家去吃晚飯。”

“好!我知道了。”夏雨點頭,對伊瓦達道,“你趕緊去報告警察,說這裏發現了一名流竄的殺人犯。這個女人她不是瘋子,她是偽裝的,目的就是想要殺我。”

“啊?”伊瓦達很氣憤,踢了陳燕兒幾腳,“你個該死的女人,敢對我們小姐動手,膽肥了,信不信我讓我們先生弄死你。小姐!我要走了,這女人爬起來對付你怎麼辦?”

爬起來對付她?夏雨看著自己手背上的血珠子:“她沒那本事,你放心的去吧!遇見我,她倒了八輩子血黴。趕緊的,快去快回。”

“哦!好!我去,我馬上去。”

瞧著夏雨那一臉冷笑的陰鷙,伊瓦達覺得這不可一世的眼神簡直跟她家先生一模一樣。不愧是父女,連說話的口氣都狂妄的讓人心裏發麻。

伊瓦達一走,夏雨輕蔑地看了眼陳燕兒,一腳把那刀撥開,免得這瘋女人一會兒真的爬起來抓著它對自己揮舞。倒不怕她能傷害了自己,而是覺得看陳燕兒演這種戲碼沒意思。

還不如跟她聊聊天有意思。

“陳燕兒!你跟你那個媽一樣的蠢。在蘇縣那種地方殺個人逃跑出來不算什麼稀奇,就以為京都也跟蘇縣一樣?殺了人也可以輕輕鬆鬆地逃出去?你是真的太天真了,還裝瘋賣傻?想鑽法律對精神病史的空子來給自己減輕刑罰。

你高中畢業別的沒學到,歪門邪道倒是學了不少。要是不來惹我,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管不著。可你既然對我出手了,那就怪不得我對你大義滅親。

你個流竄的殺人犯,等著一會兒警察來把你收押進牢房吧!殺我,然後好搶我的男人?陳燕兒!你的執念還真是深。也不想想,我要真出了事,以我男人對我的感情,心裏還能裝的下別人嗎?”

前世她那麼能作,作的他不待見自己,可他還是為自己守了一輩子。連王娟那麼死命勾引都沒用,他依然守身如玉,癡癡地等著她。

這一世她不作了,他們之間恩恩愛愛,她男人怎麼舍得丟下她去碰別的女人?

身上疼的快要沒了知覺的陳燕兒聽了夏雨的話,真是氣憤到了頂點,可她又沒力氣大罵這個該死的拖油瓶。也不知道她是點了自己哪裏,怎麼會這麼疼?

感覺所有的疼痛神經感官都被調集起來了,疼的她連喘氣都覺得困難。

“你……你……你……”

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就隻是眼底釋放出恨意,陰冷地盯著夏雨,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怎麼了?我招你惹你了?”夏雨嘲諷地瞧著趴在地上的陳燕兒,“我跟為先的婚事是我自己自願的嗎?是你那個無情的媽為了得到我的彩禮騙我來的。看到我把為先的腿治好了,你就說要換回來。你怎麼想的那麼天真?哪怕我願意,我男人願意嗎?

陳燕兒!你一早幹嘛去了?為什麼當初要拒絕這門婚事?拒絕了後麵又想拿回去,拿不回去就想把我殺了。告訴你,哪怕你今天成功了,我死了,我男人也不可能會喜歡你這麼個心思狠毒的女人。

再說了,就算他喜歡你也沒用,你可是個殺人犯,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蘇縣警察局裏你可是鼎鼎有名。你跟王老大的事是我逼你的嗎?你把什麼亂七八糟的帳都算到我頭上做什麼?我上輩子欠你了?”

“你……你……你……”

疼的一直在地上摩擦的陳燕兒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是她大意了,她低估了拖油瓶的能力,今天她是在劫難逃了。

“我什麼我?”瞧著陳燕兒那一副死不甘心的眼神,夏雨笑了,笑的極其燦爛,“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不來找我的麻煩,我才懶得理你呢?你說眼下國家形勢這麼好,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一直肖想我的男人做什麼?

你來了京都好好掙錢享受一下生活不好嗎?非得要那麼偏激,沒事找事,自投羅網。我看你的生活往後都跟監獄離不開了。一會兒警察來了,好好跟人配合吧!爭取不要挨槍子兒,判個二三十年,出來了還是位中年大嬸。隻要有命在,就比什麼都強。”

後麵這幾句話,夏雨是故意說的,她心裏很清楚,陳燕兒多半是活不了了。故意殺人哪怕不槍決,那也應該是死緩,或者是無期徒刑。

想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本來好好一女孩,弄個工作,做點小生意,怎麼著都是大好的年華,為什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為什麼就一定要跟她爭個長短呢?

前世她都沒爭過自己,何況是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