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這次呆多久?”完事兒了,林晚秋躺在江鴻遠的懷裏小臉兒貼著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
漢子的心跳極為有力,跟在擂鼓一般。
江鴻遠的手搭在她的背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他的手上繭子很重,劃拉著她的皮膚刺刺的。
不過漢子沒用力,隻是輕輕的,所以有些刺癢,但不疼。
林晚秋閑不住,拿手薅江鴻遠的絡腮胡子玩兒。
“能呆幾天。”江鴻遠道,軟玉溫香在懷,他現在整個人滿足得不得了。
“之前去收拾了一幫子山賊……”江鴻遠輕描淡寫地將說有事跟林晚秋說了一遍。
“遠哥,你是怎麼辦到的啊,讓兩幫山賊打起來?”林晚秋佩服死漢子了,他來這一手,相當於兵不血刃地一次性收拾了兩個山頭的山賊。
江鴻遠笑道:“我帶人偽裝成一個山頭的人搶了另外一個山頭頭子的壓寨夫人,這口氣肯定是咽不下的,壓寨夫人都被搶了,肯定要搶回去啊!
所以他們買通了對方山頭的人,打算來一個裏應外合,那知道有人半路埋伏,那些人想埋伏我,結果殺的都是山賊。
等他們把上山的山賊殺光了,山上的山賊就下來了,兩邊兒殺到了一起,兩敗俱傷,我就帶著人撿了便宜。”
他說得風輕雲淡,林晚秋卻從中聽出了腥風血雨。
她心疼地摸了摸漢子的臉,他臉上有胡子,毛茸茸的。
“什麼人想埋伏你?”林晚秋問。
“孫仲泉被北狄人收買了,埋伏我的應該是北狄人。”江鴻遠道。“不過也說不清楚,北狄人本來就跟朝中一些人勾結在一起。
放心,我會查出來的,而且,他們也傷不了我。”江鴻遠知曉林晚秋的擔憂,他親了親林晚秋的頭頂,輕聲道。
為了活躍氣氛,江鴻遠就將他一刀斬殺多人的事兒跟林晚秋說了:“……媳婦,你給我的龍影刀真的是寶物,現在不過是練到第二層,那些人在我手中就過不了一招,龍影刀一共有十層功法呢!”
“那你也得小心!”聽漢子說他那麼厲害,林晚秋心裏是高興的,不過她還是囑咐江鴻遠,有時候淹死的往往是會遊泳的。
“放心,家裏有如花似玉的媳婦,老子可舍不得死。”江鴻遠笑道,說完,他又翻身把林晚秋壓了下去,含住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折騰。
跟吃不夠似的。
停不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想吃什麼,老子去給你做!”江鴻遠親了親林晚秋紅彤彤的臉蛋兒,真是舍不得起啊!
“牛肉麵,苕子是現成的。”林晚秋道,“我想洗澡。”
“等著,老子去給你燒水!”江鴻遠穿了衣裳下床,林晚秋在他身後問:“這次不用瞞著行蹤?”
江鴻遠點頭:“不用。”
林晚秋聞言就高興了:“那一會兒咱們去大豐村,你瞧瞧我讓人建的土堡好不好?”
“好!”江鴻遠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你再睡會兒,麵好了我叫你。”
江鴻遠出門林晚秋就蜷在被子裏睡著了,床上有漢子的味道,她聞著十分安心,折騰了半夜,真挺困的。
揉麵,擀麵,切麵,燒水下麵……江鴻遠故意慢慢地弄,想讓媳婦多睡一會兒。
麵做好了,他就拿托盤端進屋。
林晚秋睡得香甜,江鴻遠親了親她,她沒醒,他便幹脆用胡子紮她脖子。
她被癢癢醒了。
“我真想把你臉上的胡子給剃了!”不不,不是剃,是一根根地薅下來。
江鴻遠給她找衣裳穿:“隻要你喜歡,老子蛋兒上的毛都讓你剃!”
林晚秋:……
“你就不擔心我手抖?”
江鴻遠給她裹了件薄襖,就抱她下床:“不擔心,你舍不得,割了吃虧的是你,你往後就沒用的了。”
“切,不稀罕!”林晚秋撇撇嘴道。
“喲,老子才發現娶了個提了裙子就不認賬的媳婦,用過就不稀罕了,等要用的時候就夾得緊緊的,恨不得給老子夾斷在裏頭……”
林晚秋:……
兄die,你贏了!
默默地吃麵,她真是餓了。
漢子的手藝不錯,麵很勁道,湯頭調地也好。
吃碗麵漢子就收拾碗筷,然後幫林晚秋把洗澡水放好,再把她抱進淨房。
“老子幫你洗?”江鴻遠吞了吞口水。
“滾滾滾,滾去洗碗去!”林晚秋粗暴地將他推出淨房,將門關好栓好,這才脫衣裳泡澡。
泡進熱水中,渾身的毛孔全都舒展開來,舒坦極了。
隻是泡完了之後林晚秋才發現……她沒拿衣裳,也沒準備浴巾……
要死了啊啊啊!
江鴻遠那個畜生剛才是故意的,他故意那麼說,自己才會著急趕他出去,然後忘記去拿換洗衣裳。
“媳婦乖,開開門,老子給你拿衣裳……”外頭響起江鴻遠的聲音,林晚秋生無可戀地從浴桶中起身,帶著一身的水去開門。
門開了,漢子的眼也就直了。
林晚秋一把抓過衣裳和浴巾,抬手就要關門,卻被漢子拿腳抵住了,然後漢子鑽進了淨房。
林晚秋嚇得趕忙用浴巾裹著身子:“你出去。”
“不出去,老子也要洗澡!”江鴻遠說完就當著林晚秋的麵兒開脫,林晚秋忙從他身側竄了出去。
江鴻遠沒攔著她,隻在盯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然後便跨進了浴桶,就著林晚秋用過的水洗澡。
林晚秋在外頭把身子擦幹淨,趕忙穿衣服,結果將衣裳抖開,掉出了一套大紅色的小衣,是她上次裝盒子裏讓人送給江鴻遠的那一套。
她紅了臉,但還是將小衣穿上了,然後趕忙穿中衣和外袍……
等江鴻遠也收拾利索了,兩個人就出門了。
艾葉和木豆看到江鴻遠很是驚訝了一番,大爺啥時候回來的?
“你們太太跟老子出去一趟,你們不必跟著。”
“是!”
馬車江鴻遠沒讓老鍾趕,而是換了個人,這個人四肢健全,就是耳朵是聾的。
林晚秋沒多想,等上了車出了城她才曉得江鴻遠換車的用意。
這個畜生在車裏就不老實,毛手毛腳起來……
“媳婦……老子早就想在馬車裏嚐嚐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