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洛森將碎得連路都走不穩的齊幼之從酒吧裏拖著出來。
而後立馬上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
他從後視鏡裏看著那些人追出酒吧,這才鬆了口氣。
要不是他今天想著去散放鬆放鬆,這男人今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為他開車速度比較快,齊幼之又是被放在了後座。
於是他成功的暈車了。
“哎哎哎,別吐我車裏啊!”
洛森等紅綠燈的時候一個回頭,就看見自己的愛車遭了殃。
該死的,他怎麼還不知道齊幼之有這麼一麵?
這得喝了多少才會這樣啊?
好不容易回到住的地方,洛森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車裏拖了出來。
“我說齊幼之,你自己動動腿會死啊?”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
以前那個有潔癖還要麵子的霸道總裁呢?
死了?
聞言,齊幼之非常不滿的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以此來表示自己還活著,但是就是不想動!
還不忘嘴裏嘟囔著虞安安的名字。
見狀,洛森算是懂了,並且隻能自認倒黴。
總不能把他就這麼扔在路邊吧?
合著這是被虞安安給無情拋棄了,隻能跟自己發泄!
拖著他到了沙發,看著他坐下,洛森想著明天一定要讓他出洗車費!
給他簡單的熱了一杯蜂蜜水,又去打濕了幹淨的帕子。
洛森這才回到他的身邊。
而此時齊幼之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其實在車裏暈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把這個喝了,不然明天頭疼!”
將水杯遞給他,洛森作為他的私人醫生,秉持著一定要看著他喝完的態度。
一直守著他將最後一滴蜂蜜水給喝進肚子裏。
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難聞,齊幼之索性直接脫掉了外套。
而洛森見狀也明白他的意思。
起身去臥室為他拿了一套新的睡衣。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
換了衣服的齊幼之已經跟清醒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了。
這問題問得洛森想笑。
“我還沒問你怎麼在這兒呢,你不是應該在國內嗎?”
他跟虞安安的事情自己是聽說了的。
估計,大概率是過來找虞安安的吧。
但是怎麼找著找著的找到酒吧去了?還去打架!
這問題現在就是齊幼之心裏的一根刺,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洛森。
“怎麼,洛老終於還是把你給叫回來了?”
他當初不是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M國的麼?
兩人互相揭短,最後還是洛森先認輸。
“行了行了,我認輸,咱倆不是半斤八兩麼?”
這互相說對方的雷點,有什麼意思?
聞言,齊幼之瞥了一眼他,不再說話。
“你去喝酒,是因為虞安安吧?”
實在是忍不住,洛森開始八卦。
可是說完他就後悔了,真相抬手給自己一巴掌。
這嘴怎麼就是這麼欠兒呢!
果然,齊幼之的臉色黑了不少。
但總歸是沒再生氣,畢竟他也確實希望有個人能給自己出主意。
“女人的心都TM跟海底針一樣,難搞。”
齊幼之沒忍住又說了句髒話。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他以前是不許自己說這些詞的。
聞言,洛森笑了笑。
“說說唄,我看新聞,她現在應該是厲斯勒的女朋友吧?”
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她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他就是覺得肯定十分複雜。
果不其然,當齊幼之簡單的說明了自己跟虞安安的情況之後。
他無奈的撐著額頭歎氣。
而他的這個舉動,讓齊幼之誤以為是在感歎他跟虞安安之間沒可能了。
“你也覺得我跟她沒辦法在一起了?”
自己不過是想找個能夠給自己出主意的人,怎麼就這麼難。
而洛森聽到齊幼之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
“你是真不知道問題所在還是假的不知道?”
這男人怎麼是一戀愛就像個傻子似的?
齊幼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讓他趕緊把話給說清楚。
“大哥,你知不知道現在虞安安心裏要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啊?”
“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跟你表白,被你一句一點興趣沒有給打發了。”
洛森真是在想齊幼之這破腦子就適合孤獨終老。
談什麼戀愛啊?
聞言,齊幼之立刻反駁,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當時是特殊情況,我後麵不也跟她說了自己對她的感情嗎?”
自己倒是想解釋,但她也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啊。
隻說了句太遲了就把自己給打發了。
“那人家總不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拋棄現在的男朋友吧?”
洛森真是有些無語了。
就算他不喜歡厲斯勒,但厲斯勒好歹也是個人吧。
在虞安安被齊幼之的無情傷害到的時候,可都是那個男人在安慰她的。
……
實際上齊幼之這個時候很想說一句為什麼不可以。
但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這話不該說出來。
“你現在越是步步緊逼,反而會讓虞安安壓力越大,你倒不如自然一些,不要總是命令她!”
齊大少爺命令人命令慣了。
現在突然要他放下身段,還真有些為難他。
“我要是不在她麵前晃,她估計第二天就把我拋到九霄雲外了!”
齊幼之憤憤的說著。
他從未覺得搞定一個虞安安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洛森聞言,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木魚腦袋就是不不開竅啊。
最後他隻能站起來,拍了拍齊幼之的肩膀。
“是你的就一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
這麼多年,他看著齊幼之對虞安安的執念。
不是不想勸他,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勸。
但現在……情況似乎比之前還要複雜了。
該說的他也說了,剩下的事情,那就需要齊幼之自己想清楚了。
於是他轉身,緩緩地上了樓。
這折騰一個晚上,他累死了。
不過在進房間之前,他還是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他現在就要跟齊幼之說。
於是他扶著二樓的樓梯扶手開口。
“記得明天把我洗車的錢留下!”
如果不出所料,這男人肯定明天一早就走了。
要是那個時候再找他要錢,肯定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