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是你的就跑不了

��B���洛森將碎得連路都走不穩的齊幼之從酒吧裏拖著出來。

而後立馬上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

他從後視鏡裏看著那些人追出酒吧,這才鬆了口氣。

要不是他今天想著去散放鬆放鬆,這男人今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為他開車速度比較快,齊幼之又是被放在了後座。

於是他成功的暈車了。

“哎哎哎,別吐我車裏啊!”

洛森等紅綠燈的時候一個回頭,就看見自己的愛車遭了殃。

該死的,他怎麼還不知道齊幼之有這麼一麵?

這得喝了多少才會這樣啊?

好不容易回到住的地方,洛森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車裏拖了出來。

“我說齊幼之,你自己動動腿會死啊?”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

以前那個有潔癖還要麵子的霸道總裁呢?

死了?

聞言,齊幼之非常不滿的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以此來表示自己還活著,但是就是不想動!

還不忘嘴裏嘟囔著虞安安的名字。

見狀,洛森算是懂了,並且隻能自認倒黴。

總不能把他就這麼扔在路邊吧?

合著這是被虞安安給無情拋棄了,隻能跟自己發泄!

拖著他到了沙發,看著他坐下,洛森想著明天一定要讓他出洗車費!

給他簡單的熱了一杯蜂蜜水,又去打濕了幹淨的帕子。

洛森這才回到他的身邊。

而此時齊幼之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其實在車裏暈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把這個喝了,不然明天頭疼!”

將水杯遞給他,洛森作為他的私人醫生,秉持著一定要看著他喝完的態度。

一直守著他將最後一滴蜂蜜水給喝進肚子裏。

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難聞,齊幼之索性直接脫掉了外套。

而洛森見狀也明白他的意思。

起身去臥室為他拿了一套新的睡衣。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

換了衣服的齊幼之已經跟清醒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了。

這問題問得洛森想笑。

“我還沒問你怎麼在這兒呢,你不是應該在國內嗎?”

他跟虞安安的事情自己是聽說了的。

估計,大概率是過來找虞安安的吧。

但是怎麼找著找著的找到酒吧去了?還去打架!

這問題現在就是齊幼之心裏的一根刺,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洛森。

“怎麼,洛老終於還是把你給叫回來了?”

他當初不是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M國的麼?

兩人互相揭短,最後還是洛森先認輸。

“行了行了,我認輸,咱倆不是半斤八兩麼?”

這互相說對方的雷點,有什麼意思?

聞言,齊幼之瞥了一眼他,不再說話。

“你去喝酒,是因為虞安安吧?”

實在是忍不住,洛森開始八卦。

可是說完他就後悔了,真相抬手給自己一巴掌。

這嘴怎麼就是這麼欠兒呢!

果然,齊幼之的臉色黑了不少。

但總歸是沒再生氣,畢竟他也確實希望有個人能給自己出主意。

“女人的心都TM跟海底針一樣,難搞。”

齊幼之沒忍住又說了句髒話。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他以前是不許自己說這些詞的。

聞言,洛森笑了笑。

“說說唄,我看新聞,她現在應該是厲斯勒的女朋友吧?”

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她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他就是覺得肯定十分複雜。

果不其然,當齊幼之簡單的說明了自己跟虞安安的情況之後。

他無奈的撐著額頭歎氣。

而他的這個舉動,讓齊幼之誤以為是在感歎他跟虞安安之間沒可能了。

“你也覺得我跟她沒辦法在一起了?”

自己不過是想找個能夠給自己出主意的人,怎麼就這麼難。

而洛森聽到齊幼之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

“你是真不知道問題所在還是假的不知道?”

這男人怎麼是一戀愛就像個傻子似的?

齊幼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讓他趕緊把話給說清楚。

“大哥,你知不知道現在虞安安心裏要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啊?”

“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跟你表白,被你一句一點興趣沒有給打發了。”

洛森真是在想齊幼之這破腦子就適合孤獨終老。

談什麼戀愛啊?

聞言,齊幼之立刻反駁,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當時是特殊情況,我後麵不也跟她說了自己對她的感情嗎?”

自己倒是想解釋,但她也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啊。

隻說了句太遲了就把自己給打發了。

“那人家總不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拋棄現在的男朋友吧?”

洛森真是有些無語了。

就算他不喜歡厲斯勒,但厲斯勒好歹也是個人吧。

在虞安安被齊幼之的無情傷害到的時候,可都是那個男人在安慰她的。

……

實際上齊幼之這個時候很想說一句為什麼不可以。

但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這話不該說出來。

“你現在越是步步緊逼,反而會讓虞安安壓力越大,你倒不如自然一些,不要總是命令她!”

齊大少爺命令人命令慣了。

現在突然要他放下身段,還真有些為難他。

“我要是不在她麵前晃,她估計第二天就把我拋到九霄雲外了!”

齊幼之憤憤的說著。

他從未覺得搞定一個虞安安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洛森聞言,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木魚腦袋就是不不開竅啊。

最後他隻能站起來,拍了拍齊幼之的肩膀。

“是你的就一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

這麼多年,他看著齊幼之對虞安安的執念。

不是不想勸他,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勸。

但現在……情況似乎比之前還要複雜了。

該說的他也說了,剩下的事情,那就需要齊幼之自己想清楚了。

於是他轉身,緩緩地上了樓。

這折騰一個晚上,他累死了。

不過在進房間之前,他還是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他現在就要跟齊幼之說。

於是他扶著二樓的樓梯扶手開口。

“記得明天把我洗車的錢留下!”

如果不出所料,這男人肯定明天一早就走了。

要是那個時候再找他要錢,肯定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