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這個動作,三人都不解的看向她。
“我沒說不好吃啊,很好吃!”
虞安安有些無奈,她剛剛隻是想好好回味一下。
結果給她們造成了很難吃的錯覺。
瑟琳娜聽到這句話,半信半疑的開口:“真的?”
她怎麼就不相信能有多好吃呢?
“真的,不信你自己嚐嚐!”
將自己的叉子遞給瑟琳娜,虞安安稍微揚了揚頭說道。
她怎麼對自己的手藝這麼不自信啊!
瑟琳娜淺嚐了一口,發現味道確實還可以。
她又驚又喜,覺得自己以後可以去賣蛋糕了!
“安安,外麵的鬱金香都開了,你也應該開心一點!”
唐梨站在另一邊,看著虞安安的眼神溫柔似水。
她這麼一說,虞安安又開始感動了。
她們一大早這麼辛苦,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已!
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開心呢?
“是啊,鬱金香開了……我們去看真的鬱金香吧?”
虞安安想了想,扭頭看向厲斯勒說了這麼一句。
她記得,這邊好像有個很出名的鬱金香廣場。
裏麵種植著各種顏色的鬱金香。
這個季節,應該全都已經開了。
“好啊好啊!”
瑟琳娜聽到這個提議,立馬舉雙手讚成!
出去散散心,總比待在家裏好。
“不過我要先去一趟醫院!”
她每天都要去看虞老,今天也不例外。
最後,幾人決定陪著虞安安一起去醫院看望虞老。
而瑟琳娜和唐梨由於好久都沒有去拜訪他老人家了。
於是在醫院樓下買了好多東西上去。
虞老和虞母本來還擔心虞安安的心情受到齊幼之的影響。
正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她開心些。
結果四個人一起出現在病房,倒是讓兩老都有些驚訝。
“伯父伯母,我們來看你們了!”
瑟琳娜和可以稱得上十分稱職的氣氛活躍者了。
有她在的地方,想要傷心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趁著虞安安去接熱水的功夫。
虞老看著她的這幾位朋友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請求。
“你們能夠來看安安,我真的很感激。”
“因為齊幼之的事情,她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讓她高興一些!”
身為父母,他們想要的也就隻有這麼一點東西了。
“伯父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安安再因為那個渣男而難過了!”
瑟琳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著。
兩老見狀,都稍微放下了點心。
S城,齊幼之由於沒睡好,到公司的時候顯得整個人都有些憔悴。
秘書見狀十分的擔心,專門為他泡了提神的咖啡。
中午的時候,本來一切都很平靜,結果卻因為突然的一則報道打破了平靜。
一時間,齊幼之辦公室裏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每一個接起來,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是不是又要結婚了?
就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秘書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總裁……現在網上突然有一篇關於您和您未婚妻的報道!”
他也是剛剛才看到,現在公關團隊已經在盡力壓下新聞了。
“未婚妻?”
沉著臉,齊幼之緩緩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他什麼時候又有未婚妻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您先看看那篇文章吧!”
秘書冒著冷汗的將那篇不實的報道發送到了齊幼之的電腦上。
是文字版,他隻看了兩行,便氣得看不下去了。
原來是秦軒在今早直接將以前跟齊父約定的事情告訴了記者。
記者將其寫成了文章發表。
現在大概所有S城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從小就定下來的娃娃親了!
“總裁……雖然消息我們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壓下去,但不免還是有流傳!”
秘書也沒無奈。
因為自家總裁跟虞小姐的事情,已經得到了所有S城人的關注。
現在自家總裁可以說是比明星的關注度還要高了。
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被格外注意。
而秦軒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公開了以前跟齊父的約定……
齊幼之還沒開口,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就又響了。
他接起,在聽到對方的第一句話後便氣憤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他的憤怒已經顯而易見,連辦公椅都已經摔在了地上發生沉悶的響聲。
用力的掛斷電話,齊幼之抬腳朝著門口走去。
“備車。”
齊氏現在大門口全部堵滿了記者,都是想詢問齊幼之關於娃娃親的事情。
而他則是在沒有注意到的後門直接開車離開了公司大樓。
車內,他撥通了秦墨榆的電話。
“十分鍾,我會出現在你家門口!”
秦墨榆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跟記者說了那些話被報道出來之後。
齊幼之肯定會來找自己。
所以她早就提前打扮好了自己。
當他說十分鍾後到的時候,她完全沒有半點慌張和驚訝。
齊幼之的車速已經達到了最快,他一個轉彎停在了秦家門口。
對著已經站在外麵的秦墨榆說道:“上車。”
於是兩人就在無數記者包圍著的環境中開車消失在了街邊。
車內,他盡力壓製著自己的脾氣。
“今天的報道我需要你出麵澄清。”
他不想問秦軒是不是故意的,也不想知道她事先知不知情。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盡快解決它!
秦墨榆聽到這裏,沒忍住笑出了聲。
而她的這個舉動,更是引起了齊幼之的不滿。
“我說齊大少爺,你一直對待別人都是這麼強勢的嗎?”
不由分說的就讓自己出麵澄清。
拜托,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父親曝光的好嗎?
他怎麼就這麼肯定自己會幫他?
齊大少爺這個稱呼,讓齊幼之一時間有些恍惚。
印象裏這麼多年來,隻有虞安安這麼叫過他。
雖然沒正式說過,但齊幼之已經當這個稱呼是虞安安的專屬了。
所以當秦墨榆說出來的時候,他直接皺了眉頭。
“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
這個稱呼,除了虞安安,誰都不許叫!
本以為秦墨榆會因為自己強硬的態度有所收斂。
誰知她卻是立馬開口道:“是是是,我以後不叫就是了!”
聽著她的話,齊幼之非但沒有滿意,反而更生氣了。
為什麼她的神情,還有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虞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