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帶你出去吃飯?”
既然要考慮,那一起多約會一下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虞安安下車後愣了愣。
“就這麼決定了,明天等我電話!”
厲斯勒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後便發動引擎調頭離開了醫院樓下。
虞安安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眼前。
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剛轉身準備上樓,一抬頭卻看見了站在醫院大門口的齊幼之。
他什麼時候站在那的?
一直站著?還是才剛站到那裏?
虞安安心裏滿是疑惑,他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陪著齊母嗎?
齊幼之自然也看到了她。
甚至看到了她從厲斯勒的車上下來。
他沉著臉,看著她走到自己的身邊。
正要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的手臂。
“昨天是路清遠,今天是厲斯勒,明天又該到誰了?”
他也不想咄咄逼人。
可是看著她每天都跟不一樣的男人相處,他就吃醋的要命。
偏偏自己根本沒辦法阻止她。
隻能說這些難聽的話。
可虞安安就像是免疫了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說道。
“還沒確定,不過跟誰出去都跟齊少爺你沒關係吧?”
這家夥怎麼天天都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難道合約結束之後他不是應該遠離自己嗎?
被她的話再次氣到,齊幼之握著她手臂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
“好啊,那既然誰都可以,明天陪我好了!”
陪誰不是陪?
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虞安安有些生氣,這男人當自己是什麼?
三陪嗎?
“為什麼不行?因為我沒給錢嗎?那你要多少?我都給得起!”
說的話越來越難聽,可齊幼之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他心裏的嫉妒都快要爆炸了。
“齊幼之,你有必要嗎?”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聽到她的控訴,他心裏騰起了一抹愧疚。
剛才確實是他說得有些過分了。
“如果齊少爺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上去了。”
甩開他的手,虞安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本來想追上去的齊幼之,卻接到了齊母的電話。
無奈隻能先回那邊的醫院。
病房內,沙發上坐著前來看望齊母的韓頌智。
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突然把自己叫回來有什麼事。
齊幼之走到自己母親的床邊坐下。
“幼之,這手術也做了,我想回國了!”
齊母歎了口氣,她很是舍不得S城的一切。
而且,也快到齊父的忌日了。
以前每年她都是會去看他的。
齊幼之知道自己母親的心思,但現在回國……
“媽,雖然手術成功了,但醫生說以為以防萬一,還是住院比較好。”
齊母如果回國,他肯定也是要跟著回去的。
畢竟他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待在那邊的醫院裏。
如果現在回去,虞安安這邊……
齊母拍了拍他的手背,開口道。
“我知道你心裏還放不下安安,你放心,我一個人在那邊也沒什麼事!”
就在齊幼之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的時候。
韓頌智開了口。
“舅媽,我知道你是想回去看舅舅,那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但回去之後要再回來。”
韓頌智知道齊幼之為了給齊母看病,花了多少心思。
現在回國,很有可能會讓才有些好轉的病情又加重。
而且這邊有自己幫忙照顧著。
齊幼之也能夠多去跟虞安安相處相處。
她也是來了這邊才知道虞安安跟他吵架了的。
齊母見兩人都堅持不讓自己回S城的醫院。
最後也隻有妥協。
病房外,韓頌智靠著牆壁,雙手環在胸前。
看著自己對麵坐著的齊幼之,有些生氣。
“說說吧,跟安安是怎麼回事?”
怎麼才幾天不見,兩人就離婚了?
而且聽舅媽說……一開始就是假的?根本連結婚證都沒領!
齊幼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實在是不想再提起這件事。
“我說齊幼之,你要是真喜歡人家你就表示表示,別一天板著張臉!”
韓頌智對自己這個表弟簡直是沒辦法。
哪有喜歡人家姑娘家卻還裝的這麼清高的?
到底是誰追誰啊?
聽到這裏,齊幼之情緒有些不好。
“我還要怎麼表示?她今天跟不認識的人相親,明天跟厲斯勒吃飯,我能怎麼辦?”
齊幼之現在就像是一個怨婦。
除了抱怨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人家本來就跟你沒關係,為什麼不能跟別人吃飯見麵?”
韓頌智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這表弟太自信了。
“人家能放下身段去追求,你就不行?”
虞安安這麼好的女孩兒,當然會選一個對自己好的另一半了!
像齊幼之這樣隻會冷臉和說反話的。
換做是她自己也不會要好不好!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
齊幼之本來就沒追過女孩兒。
跟厲斯勒那種情場老手比起來,當然比不過。
韓頌智歎了口氣,坐在了他的旁邊。
“我教你啊,你這樣……”
湊近他的耳邊,韓頌智輕聲說道。
她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把電視劇裏的套路拿出來交給自己的表弟。
聽完她的意見,齊幼之皺了眉頭。
“你確定這樣能行嗎?”
他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
“哎呀,你相信我一次!”
韓頌智拍了拍他的胸口說道。
反正現在的情況就已經很糟糕了,再糟糕能糟糕到哪裏去!
次日,虞安安醒來,之後便接到了厲斯勒的電話。
她這才想起,昨晚他說今天對跟自己去吃飯。
但是這一大早的……也不至於從早飯開始就一起吃吧!
她有些無奈的下床,隨便洗漱一番之後再次收到了他的短信。
說他已經在樓下了。
換好衣服出門,虞安安;臨走前告訴虞老和虞母自己今晚不回來吃飯。
她剛出門,兩老便趴在窗戶上看著下麵等她的男人。
虞老有些近視,看不清楚,隻能把希望寄托於自己的老婆。
“今天是誰約安安出去啊?”
虞母仔細的看了看樓下的車,好像……是輛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