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浪漫確定是真實發生過的嗎?
“齊太太,你當時有什麼感覺?覺得感動嗎?”
艾瑪迫切的想要知道虞安安當時的感受。
如果自己是女主角的話,肯定當場就感動哭了吧!
這麼想著,她拍了拍自己的老公。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什麼時候能這麼浪漫啊?”
艾瑪埋怨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他們結婚這麼多年,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他給自己烤了一整隻烤乳豬!
這已經是她記得的最浪漫的事了!
可是跟整個城的白玫瑰比起來,這烤乳豬怎麼顯得那麼奇怪啊!
想到這裏,艾瑪覺得自己當時看著那隻烤乳豬哭簡直就是傻到家了。
虞安安聽到她這個問題,有些窘迫。
如果她真的收到了那些花,她肯定會說很感動的吧!
可是全都是假的,根本沒發生過,她怎麼假裝自己很感動?
“嗯,我當時感動的都哭了,站在我臥室的陽台就差沒直接跳下去撲進他的懷裏哭!”
最後,虞安安強忍著自己覺得有些離譜的情緒說完了自己的感受。
而她的這個回答,顯然是讓艾瑪十分滿意。
“太好了,你們這種雙向奔赴的愛情實在是太美好了!”
“老公,我們店裏又多了一個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
一邊抬手擦眼淚,艾瑪一邊說著這句話。
男人有些無奈,自己的老婆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虞安安嗬嗬笑了兩聲,扭頭去看齊幼之。
他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虞安安覺得他肯定是在想這種求婚方式一定要跟那個白月光用吧!
果然,自己隻是一個炮灰而已!
終於,這頓午餐宣告結束。
回到房間的時候虞安安明顯鬆了口氣。
齊幼之看到後說道:“怎麼,跟我假裝恩愛很累?”
他以為她至少已經習慣了,誰知卻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
不喜歡一個人,怎麼樣都不會習慣和他秀恩愛吧!
“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出發去山頂。”
雖然心裏不舒服,但他依舊沒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山上路滑,又有可能下雪。
如果不早一點抵達山頂的話,他們晚上就看不到極光了。
“去山頂?去幹什麼?”
虞安安有些不想去,剛剛艾瑪都說了可能要下雪。
而且他又不看極光,這冷颼颼的出門幹什麼?
還不如在房間裏睡大覺!
反正他來也隻是為了吃晚上的那一頓烤乳豬。
“去了就知道了,這麼多廢話!”
齊幼之皺眉,要不是他沒想好用什麼借口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惱羞成怒!
虞安安撇嘴,她就知道這才是齊大少爺的真實麵目。
剛才在樓下說的那些浪漫的事,統統都是假的!
他才不會這麼溫柔的對自己。
說完這句話,他便出了房間。
虞安安也不在乎他去做什麼,既然一會兒要出門。
她想趁現在洗個澡。
剛剛暈車,又坐在壁爐邊那麼久,早就一身汗了!
齊幼之下到大廳,看到艾瑪和她丈夫正在準備今晚的晚餐。
“威廉,晚飯估計來不及吃了!”
本來他以為是可以吃過晚飯再去的。
誰知剛剛他看向窗外,已經發現在刮大風了!
威廉看了眼窗外,好像確實風越來越大了。
“那這個烤乳豬就可惜了!”
威廉有些失落,畢竟他最拿手的菜就是烤乳豬。
“如果明天可以下山的話,明天也可以吃!”
齊幼之拍了拍威廉的肩膀寬慰他說道。
艾瑪在此時附和起來。
“既然這樣那這隻豬今天就先不烤了!對了,晚上冷,我看齊太太穿得有點少!”
艾瑪剛剛發現虞安安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大衣,裏麵是米白色的針織衫。
這個在他們這裏的晚上是絕對不夠的。
而且如果雪下大了染上風寒,醫生又因為下雪上不了山可就不好了!
這麼想著,她走到了倉庫為虞安安和齊幼之一人拿了一件羽絨服出來。
“這是我跟我老公的,買來都沒穿過,正好可以給你和齊太太!”
艾瑪對齊幼之是尊敬的,他每年都會來,隻是身邊從來沒有人。
以前聊天的時候他就說過,會帶自己心愛的人來看極光。
沒想到今年他真的帶來了。
而她自己也很喜歡虞安安,覺得她整個人都有著一股東方的淡雅氣質。
是她們西方人怎麼學都學不來的!
看到艾瑪這麼熱情,齊幼之笑著表示了感謝。
“對了,還有帳篷啊什麼的,是你以前買的,都給你存起來了,在倉庫的那個大包裹裏!”
上山頂需要足夠多的保暖設備,還有氧氣等。
以前他買的裝備十分充足,而且質量都特別好。
“你那輛車也別開了,開我們的吧!”
威廉從懷裏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那是一輛雪地車。
就算下了大雪也能從山頂上下來。
以防萬一他們明天被困在上麵。
“謝謝!”
齊幼之也不客氣,抬手接過了他手裏的鑰匙。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齊幼之才打算上樓去叫虞安安。
“齊少,既然都這麼浪漫了,表情就不要那麼冷酷啦!”
艾瑪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讓他別板著一張臉。
齊幼之下意識勾了唇角,覺得自己好像確實在虞安安麵前該多笑笑了。
屋內,虞安安剛剛洗好澡出來。
雖然外麵天冷,但屋裏有壁爐有暖氣,其實很暖和。
她擦拭著自己的頭發,一抬頭就看見齊幼之帶了兩件羽絨服進來。
“你去買衣服了?”
她有些詫異,這半山腰上,她剛剛來的時候也沒看見有商店啊!
他去哪裏買的衣服?
“老板送的!換上出門。”
齊幼之做了簡單解釋,將其中一件紅色的羽絨服遞給了她。
虞安安穿上之後,發現居然跟自己的身型十分吻合。
本來她看著還以為艾瑪比她瘦一些,她穿著會小呢。
兩人坐上雪地車,農場也有其他來旅遊的顧客也開車往山頂走。
路上倒是並不煩悶。
望著遠處的雪山,虞安安居然覺得自己的心十分平靜。
“齊幼之,有沒有人說過你像冰山啊?”
一樣的棱角分明,一樣的難以靠近,難以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