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安和韓頌智都在外麵著急等待,而另一邊,衛晴此時也很焦慮。
她的計劃失敗了,齊幼之的藥效過後肯定會追究此事。
雖然那杯酒是周峰給的,但要是周峰出賣她……
她不敢往下想,立刻就給周峰打了電話。
周峰在給了虞安安那杯酒被齊幼之喝了之後,就離開了宴會。
本來他就毫無興趣,要不是去幫衛晴,他根本不會參加。
自己的任務完成當然沒有了再待下去的必要。
接到衛晴打來的電話,還以為她是來告訴自己此時齊幼之已經在她的床上了。
“計劃失敗了!”
可電話接通後,衛晴的第一句話卻猶如晴天霹靂。
“什麼?那杯酒他不是喝了嗎?”
周峰也很意外,要知道他可是放足了劑量,已經多得不能再多了!
“反正就是失敗了,我們得盡力脫身!”
衛晴聞言煩得要命,她難道不知道齊幼之喝下去了嗎?
誰知道他居然喝了還能清醒有意識,又怎麼料到虞安安會追出來!
聽到她的話,周峰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酒是他給虞安安的,齊幼之肯定會誤會。
到時候自己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想好計劃了嗎?”
無奈,周峰隻能又一次跟衛晴合作。
“事情我會處理,要是齊幼之問你,你一定要否認,就說酒是服務員給你的,你什麼都不知道!”
衛晴一邊打電話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誰能想到還是失敗了!
“……知道了。”
沉默半晌,周峰這才開口答應下來。
而衛晴則是又讓司機掉頭,回到了宴會現場。
虞安安和韓頌智坐在外麵等了半個多小時,洛森打開了門出來。
韓頌智上前問道:“怎麼樣?他沒事吧?”
她記得齊幼之的酒量不差,怎麼今天會直接喝到暈倒?
這是喝了多少?
“沒事了,不過他被人下了藥。”
洛森剛才在裏麵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也十分驚訝。
要是普通的喝醉怎麼可能會渾身發熱還冒虛汗。
而且!
他剛才就差點抱著自己親了!
“下藥?你是說……有人給齊幼之下藥?!”
韓頌智滿臉不可思議,是誰不想活了敢給齊幼之下藥!
“嗯,藥效很強,一般人十分鍾內就會奏效,他是一直強撐了這麼久所以才會暈倒。”
“這個藥不及時解開對身體的傷害很大,可他就是寧願忍著也不碰其他女人。”
這種藥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跟市麵上的其他相同種類的藥都有些差異。
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來的。
洛森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虞安安。
他為什麼強忍著……她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虞安安聽到這話,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是因為自己嗎?
“那他現在……”
對身體傷害很大,所以他沒事吧?
虞安安記得上次洛森就說過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很糟糕了!
“藥解了,但你也知道,他身體本來就……”
洛森話說了一半,虞安安卻是已經懂了。
再這麼下去,齊幼之的身體遲早會垮的!
“他已經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他。”
說完,洛森側了側身子,兩個女人都瞬間進入了房間。
“臭小子,遭報應了吧!”
雖然心裏很是關心齊幼之,但韓頌智嘴上卻說著幸災樂禍的話。
齊幼之知道她就是這麼一個人,懶得跟她計較。
“你今天去參加酒會,喝了誰給的東西嗎?”
洛森還是在想著到底是誰會做這種事。
齊幼之聞言皺眉,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可別人遞過來的,他隻喝了周峰的!
“周峰。”
吐出這兩個字來,在場的三個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戾氣。
“周峰敬你酒?”
洛森有些震驚,據他了解,這兩人不是情敵嗎?
“那杯酒是給虞安安的。”
齊幼之欲越說越生氣,要是今天這杯酒不是他喝的而是虞安安喝的……
這話一出,韓頌智和洛森的目光就都落在了虞安安身上。
“我不知道。”
虞安安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
她雖然不相信周峰會做這種事,但今天齊幼之確實隻喝了他遞給自己的那杯酒。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他自己去拿的。
他沒必要對自己下藥吧!
“你當然不知道!”
齊幼之氣得翻了個白眼,這女人腦子什麼時候能靈光一點。
被她知道了那這藥還有必要下嗎?
虞安安抿唇,他說得也沒錯。
“手機給我。”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時,齊幼之要了他的手機。
他的手機在韓頌智的包裏,剛才扶著他上車的時候怕掉就揣著了。
隻見他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第一句就是:“給我把周峰綁了!”
虞安安聽後大驚,剛想開口就被洛森拉住了手臂,將她拖出了病房。
“你長點心吧,幼之可是因為你才這樣的!”
洛森知道她是想替周峰求情,但這件事沒有求情的份。
“他是擔心你為你出頭,再說如果不是周峰做的,大家也好當麵對質!”
虞安安被他這劈裏啪啦的一堆說得有些無奈。
“我沒打算求情……”
她知道這件事必須要問清楚,她剛才想開口也不是打算求情。
她隻是想讓齊幼之不要太激動而已。
“啊?你不是想讓幼之放過他嗎?”
聽她這麼一說,洛森也有些懵了。
難道是自己會錯意?
“周峰要是真的想害我,我為什麼還要幫他說話?”
虞安安滿臉黑線。
自己就算再怎麼聖母,也做不出來這種事吧!
更何況自己確實想當麵聽周峰將這件事解釋清楚。
齊幼之的保鏢們辦事十分利索,不到二十分鍾就直接將周峰綁到了齊幼之麵前。
周峰在自己家裏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是齊幼之來找他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任由幾個黑衣人給自己套上黑頭套綁住了手帶上車。
頭上的頭套被摘下,他被眼前的光刺到眼睛,有些不適。
此時齊幼之已經能夠坐起來,坐在病床上冷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