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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瑟琳娜去鬧事,隻怕大家也全部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反正她們是受害者,隻要不出手,警察就會站在她們這邊。
瑟琳娜是擔心虞安安的處境,嘟噥了一聲,便緘默不言,不再多話其他了。
時間臨近中午,虞安安和瑟琳娜走進了一家餐廳點了菜。
“您的菜已經上齊了,請慢用。”
看著麵前的湯氤氳出來熱騰騰的霧氣,恍惚之間讓虞安安有些失神。
她瞧著麵前的瑟琳娜還在數落齊若衫,覺得有些好笑。
“好了好了,你瞧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去洗手間清理一下,之後的事情慢慢來就好。”
兩個人挽著手打算一塊去洗手間。
可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不,兩人還沒進洗手間呢,就在外頭的走廊上看到了蘇喬月跟齊若衫兩人。
看到這兩個人,方才瑟琳娜強按下心頭的一番怒火此刻又噴薄而出。
她冷然瞧著麵前的兩個人,哼了一聲。
“真是冤家路窄,一出門就看到不吉利的!”
齊若衫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虞安安。
聽到她朋友說的話,立馬不開心起來。
“你說誰不吉利呢!”
蘇喬月見狀,立馬就拉了拉她的袖子。
瑟琳娜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道:“誰答應我就說的誰!”
齊若衫看著虞安安,以為是她指使自己的朋友嘲諷自己。
一時氣不過,開口道。
“某些人啊,證據都已經進局子了,還不老實,我要是她,我就老老實實的夾起尾巴做人,別一個勁的在外頭亂躥了。”
齊若衫還在故意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虞安安。
渾然不知她們下毒的事情早已被知曉。
齊若衫壯著膽子爭論,栽贓嫁禍的本領十足。
“有人害了姨媽,還在這裏理直氣壯!”
“我要是她,隻怕要日日心驚膽戰,巴不得不出門才好。有些人倒好,猖狂的很,還往外頭不知死活的跑!”
虞安安聽到此話,差點直接氣笑了。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齊若衫要是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下毒?隻怕誰下毒誰自己心裏麵清楚!”
“最好不要我把證據都給擺出來,讓大家彼此之間鬧得太難看才好。”
一旁的瑟琳娜冷不丁的開始發話,她實在是看不慣這兩人!
這冷言冷語的仿佛就像是觸及了齊若衫的逆鱗。
她大叫了一聲道:“明明你才是幕後凶手,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誰下毒誰心裏麵清楚!”
“虞安安,你自己才是凶手,你有什麼資格汙蔑我?你不怕遭報應嗎?”
因為心虛,齊若衫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瘋狂。
指著虞安安的鼻子就罵道。
瞧著她一副力爭到底的模樣,虞安安在心裏冷哼。
“報應?到底誰會遭報應,誰心裏邊清楚,可不隻是我一個人的事!”
扔下這句話,虞安安打算拉著瑟琳娜往前走。
沒想到齊若衫不依不饒,繼續口吐芬芳起來。
瑟琳娜瞧見她這樣子,實在是按耐不住。
幹脆三下五除二,轉頭直接把旁邊服務員手裏的湯徑直從齊若衫的頭上給澆了下去。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啊!你……你幹什麼?”
齊若衫尖叫出聲,不過還好現在是冬天,溫度低,湯已經冷卻了不少。
可她的怒氣現在卻像是噴湧而出的火山岩漿!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裏麵的寶,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
“虞安安你朋友發什麼神經!”
她怒吼出聲,像是是受到了驚天大委屈。
身後的瑟琳娜可不管這麼多。
拉著一邊的虞安安,昂首挺胸的往前揚長而去,壓根不管別的了。
齊若衫頭發上還滴著魚湯的味道,整個人氣急敗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居然敢居然敢這樣對我!月月,我頭發是不是很大一股味道——”
饒是她平時再心狠,在大庭廣眾下出了這麼大的醜,也隻能哭喪著臉叫。
根本忘記了要去繼續跟虞安安理論。
蘇喬月見狀,也不想上前去跟她站在一起。
可又不能表現自己冷漠,隻好輕微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說道。
“杉杉,我趕緊送你回家吧,你別哭了。”
一路上,蘇喬月把車開得飛快,在將她送到家後謊稱自己有事便離開了。
一回到家,張珊就聞到那股子刺鼻的味道。
整個人心生不悅,剛想開口罵人,一抬頭看到是自家女兒像隻落湯雞一樣。
“你這怎麼回事?怎麼頂著一股子魚湯的味道就這麼回來了?”
聽到自己母親詫異的發問,齊若衫更是委屈,趕緊上前訴苦。
“媽——”
就算是這俗話說得好,母愛動人。
可縱然這母愛再動人,也抵擋不住這樣的架勢。
張珊抬手將齊若衫從自己的懷裏給拉了出來。
“你趕緊起來,給我把話說清楚。然後就去洗個澡,你看看你整個人,這像個什麼樣子?”
齊若衫幾乎是哽咽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
聽完後,張珊不由得陷入了一陣詫異之中。
怎麼會……
聽自己女兒的描述,虞安安好像是知道了她下毒的事情。
不然不可能會這樣張狂的說這說那!
不對,她們不可能知道!所有的證據齊若衫都藏得好好地。
一時間,張珊陷入了迷惘之中。
回味著女兒複述的虞安安的話,電光石火間,仿佛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你別急著去洗澡,先去看看你房間!”
張珊推開女兒,不管三七二十一,讓她去房間瞧瞧。
“不是……媽,你要看什麼啊。”
齊若衫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己母親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
“去房間裏頭看看,那個藥瓶還在不在!”
虞安安敢這麼說話,她沒辦法不慌張。
張珊腦海中飄忽著這些訊息,拉心裏莫名的出現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媽,你急個什麼勁啊。”
推推搡搡間,齊若衫整個人不情不願的起身。
隻能跑到房間裏頭去看看,那藥瓶到底還在不在。
她其實心裏十分不高興,總覺得是自己母親太神經質了。
她這頭還頂著菜湯,自家母親卻讓她去看那個空瓶子!
好端端的,藥瓶子怎麼會不翼而飛。
再想到虞安安今天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她就格外的生氣。
她算個什麼東西?
居然敢往自己身上倒菜湯!
齊若衫一邊上樓,一邊在心裏頭感慨。
自家母親就是每天自己一直在家裏麵,一個人呆的太久,都有些敏感神經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