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部分,後麵還有!”
傭人絲毫不覺得堆滿了虞安安一整個房間的衣服多。
並告訴她這隻是冰山一角。
“啊?還有?”
她哪怕是一天一件,也穿不了這麼多啊!
“少爺說了,隻要是太太看著覺得不醜的,都通通留下。”
“後麵還有睡衣、內衣、飾品等需要太太選。”
虞安安坐在床邊,光是聽著就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
連內衣都準備了?
他怎麼知道的自己的尺碼!
“都拿出去,我衣服夠穿了!”
經過一天的勞累,她現在隻想睡覺。
“好的太太,那明天會準備全新的送過來再給您挑選!”
傭人也不強求,說著就打算撤走屋內的所有衣服。
一聽明天還得重選,虞安安愣住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就這麼不想自己過清淨日子?
“少爺說,太太從今天起就正式是齊家人了,不能太寒酸!”
將齊幼之的原話說給虞安安聽。
傭人也很是無奈。
合著她以前得有多寒酸。
齊幼之才會一次性給她這麼多衣服。
“算了算了,都放衣櫃吧!”
虞安安揉了揉太陽穴。
不管是今天明天還是後天,她都不想再看到這一排排的衣服了!
“好的太太!”
傭人們推著衣服進了衣帽間,開始收拾。
等到再出來時,虞安安已經睡著了。
書房內,管家推門告訴齊幼之,虞安安已經收下了所有衣服。
“知道了,以後每個季度的新品都放進她的衣櫃。”
齊幼之點頭道。
“我說你這家夥,安安不過跟朋友隨口說了一句沒衣服了,你就把整個商場給搬了回來?”
無線耳機裏,趙韓戲謔的聲音傳到了齊幼之耳裏。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
就是因為剛剛訂婚宴結束之後自己同他一起去後台。
無意間聽到唐梨打算約虞安安過兩天去逛街。
虞安安說好,順便隨口說了句自己也沒什麼新衣服了。
被這家夥聽到,馬不停蹄的就讓自家秘書給所有商場打了電話。
還是送貨上門。
“沒正事就閉嘴!”
齊幼之臉部紅心不跳的說完,毫不猶豫的切斷了電話。
隻要是虞安安想要的,他都會給。
休息了幾天,虞安安每天看著新聞上報道的她的訂婚典禮。
整個人都快麻木了。
原來再浪漫的時刻。
被所有人反複提及一次又一次也是會煩的。
而那枚鑲嵌巨大鑽石的訂婚戒指。
當天回來她就已經放在了床頭櫃上。
出門的時候再戴吧,在家戴著也沒人會看。
本著訂婚儀式結束也該恢複上班的想法。
虞安安在這天回了一趟虞氏。
結果被秘書告知虞老已經重新物色了副總的人選。
“什麼!?”
虞安安氣衝衝的跑到自家老爸的辦公室。
她倒要問問怎麼自己隻是放個假回來位置都被人頂替了!
“爸,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公司有新副總了!”
虞老早就猜到了虞安安會來,推了一杯新泡的茶到她麵前。
“年輕人脾氣不要那麼大,心態放平一點!”
自家這女兒什麼時候這麼冒冒失失了!
“您別糊弄我來這套,快說為什麼!”
虞安安現在哪還喝得下去茶!
“哎呀,你都是齊家的兒媳了,自然要去齊氏工作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虞老喝了口茶,滿意的咂咂嘴說道。
“你真不喝?這茶可是幼之專門給我帶的呢!”
這話一說,虞安安立馬就懂了。
又是齊幼之搞的鬼!
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她倆還沒扯證呢!
“爸,好歹我也給公司創造了不少利潤,你就舍得讓我去齊氏?”
虞安安決定打感情牌。
“舍得啊,你看齊氏比虞氏發展好多了,我這也是為你好啊!”
誰料虞老壓根不給機會,不上虞安安的套。
“爸——人家舍不得你嘛!而且齊氏那麼多人,萬一欺負我怎麼辦啊——”
軟硬都還不行,虞安安隻好撒嬌了!
這段時間跟齊幼之撒嬌,她的撒嬌功力漲了不少。
“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這事我跟幼之已經決定了,你先過去試試,實在不行再說!”
虞老毫不留情的推開了扒在自己身上的虞安安。
完全不為所動!
“我才是你女兒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虞安安嘴一癟,眨巴眨巴眼睛想掉幾顆鱷魚的眼淚。
結果硬是掉不出來。
算了,她放棄!
“去齊氏也不是壞事,你以為我沒仔細想過?就這樣了,我還有事要忙!”
給自己的女兒簡單的做了個解釋。
虞老下了逐客令。
虞安安坐在去齊氏的車上,越想越是憋屈。
怎麼自己這工作說換就換了!
她沒人權啊!
齊氏。
“夫人,總裁讓我帶您上去!”
因為舉行了訂婚典禮,大家對她的稱呼也都從虞小姐變成了夫人。
虞安安本以為自己就算再從底層做起。
也應該是個項目經理吧。
結果這電梯樓層越來越不對。
眼看就要到齊幼之縮在的樓層了。
“那個……我問一下我的工作是什麼?”
項目經理怎麼可能跟齊幼之在同一個樓層。
“夫人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了符合您身份的工作!”
也不知道是故意賣關子,還是他真沒理解虞安安的意思。
總是他就是不給個準確答案。
“那跟公司的員工需要先認識一下嗎?”
既然問不出來,那換個方式總可以吧。
她就不信同事之間都不告訴她!
“目前夫人您所在的部門隻有您一個人,是總裁專門為您開設的!”
秘書回答得非常流暢。
好像已經把她會問的問題的答案彩排過無數次一般。
隻有她一個人?
還是專門開設?
虞安安心裏越來越沒底了。
甚至還覺得自己進了齊幼之的圈套!
“總裁在裏麵等您!”
到了辦公室門口,秘書為虞安安打開了門。
有什麼問題拜托去直接問總裁吧!
他快堅持不住了!
天知道剛才那些答案他背得有多辛苦。
虞安安走到齊幼之麵前。
看著他說道:“說吧,我的新工作是什麼。”
結果齊幼之瞥了一眼她的右手。
“你的戒指呢?”
虞安安有些在狀況外。
什麼戒指?
她跟他談工作,這男人卻談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