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錯事了!”
虞安安想著倒不如自己先負荊請罪。
之後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就不信他還要生氣!
“哦?你做錯什麼了?”
齊幼之聞言挑眉。
沒想到這女人今天這麼有自知之明。
她難道不是應該跟自己據以力爭,說她沒做什麼錯事嗎?
“我剛剛跟同學笑了。”
虞安安知道這小心眼的男人剛剛一定是透過車窗看到了。
不然她也不會一坐進來就感受到了一股冷空氣。
“是因為他給我解答了很多疑問,出於禮貌和感謝我才笑的,而且隻笑了一下!”
“就一下!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說著,她舉起自己的手,形容了個“一下”的量詞。
見她可愛的模樣,像隻著急的倉鼠。
齊幼之的氣頓時就消了。
“下不為例!”
說完,他低下頭繼續看起了手裏的文件。
“好嘞,謝謝幼之,你最好了!”
虞安安雙手舉過頭頂比了個愛心,之後不再打擾他工作。
隻是……開著車他也能看筆記本電腦?不暈車嗎?
她可是連手機都不怎麼敢看。
她心裏好奇,可見他一臉認真又不敢開口問。
於是就這麼盯著他看。
“想說什麼就說。”
半晌,齊幼之受不了了。
這女人是不知道她一直注視著自己,他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嗎?
聽到這句話,虞安安向如釋重負般的道:“你不暈車嗎?”
說完後一臉期頤的繼續盯著他,等待他的答案。
齊幼之是沒想到她問的會是這種腦殘問題。
讓他連回答的欲望都沒有。
見他不說話,虞安安眼睛裏的光暗了下去。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
十分鍾後,齊幼之閉上眼睛按了按自己的鼻梁。
虞安安見狀立馬說道:“哈你看,暈車了吧!”
齊幼之的手一頓,他甚至聽到了前麵司機憋不住的笑聲。
“再不閉嘴我就把你從這扔下去!”
這話終於讓虞安安老實了不少。
畢竟這裏是山路,被扔下她得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別墅。
回到別墅。
齊幼之在書房內聽著秘書給自己彙報的虞安安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
“你說學校有人故意欺負她?”
齊幼之語氣很不好。
他沒想到才入學第一天,虞安安就被欺負了。
“虞小姐自己懟了回去,應該是沒什麼大礙。”
秘書看著資料,猜想那兩個女人應該也沒占到虞安安什麼便宜。
“去警告那些人的家長,還想在S城待下去,就管好自己家熊孩子!”
被他稱為熊孩子的人,此刻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麼。
虞安安正在臥室裏複習今天學到的知識。
連齊幼之推門進來她都沒一點察覺。
“明天你不用去學校了。”
齊幼之看著趴在床上的女人開口道。
“為什麼?”
虞安安聞言一驚,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連他不敲門就進自己房間都不計較了。
“我請了學校的教授,會每天來別墅輔導你。”
這是他剛才在書房冥思苦想之後得出的結果。
天知道她今天去學校一整天。
自己就惦記了她一整天。
他不想她離自己太遠。
虞安安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打算讓教授給自己開小課。
“不行,我必須去學校。”
虞安安不想特殊化,要考學位就應該老老實實去學校。
她可不想以後別人又說她是依仗著齊家。
“為什麼不行?教授不是一個教授?”
齊幼之不解,她都在學校被欺負了為什麼還非得去。
在家學不更自由嗎?
“你見那個研究生在家學的,總之我不同意。”
虞安安什麼事都能答應齊幼之。
反正這段時間她因為齊幼之改變自己的原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有關學習和提升自己的事,她必須靠自己。
齊幼之拗不過她,再堅持下去又得吵架。
算了,大不了他多費點心護著吧。
誰叫自己攤上了呢!
因為害怕齊幼之不讓自己去上學。
第二天虞安安故意起早了一小時。
連早餐都沒吃,就急匆匆趁著齊幼之還沒起床跑學校去了。
去食堂買了早飯,吃完後也差不多到了上課時間。
她走進班裏,發現昨天那兩個女人又站在了她昨天坐的位置旁邊。
又要找茬?
看到她走進來,那兩個女人立馬上前。
“虞小姐,昨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太幼稚,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兩人誠心誠意的道歉,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弄得虞安安雲裏霧裏,這是什麼新的整蠱方式?
“對啊,你宰相肚裏能撐船,昨天的事就不要跟我們計較了!”
另一個女生也點頭附和到道。
“昨天的事我早就沒放心上了。”
虞安安皺眉,她從來不會為過去了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那就好!虞小姐以後你在學校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我們去做!拿快遞這種小事都可以!”
聽到她沒放心上,兩人顯然都鬆了口氣。
虞安安被她們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莫名其妙。
但仔細思考,除了齊幼之做了什麼外。
她還真想不出其他什麼事能讓一個人快速轉變態度。
想起昨天他不讓自己來學校。
難不成是擔心她繼續被欺負?
她才沒有那麼弱不禁風好不好,她可不是好欺負的主!
因為齊幼之的提醒,兩個女生對她好得不得了。
就差每節課下課沒給她按摩捶腿了。
中午,虞安安打算去食堂吃飯。
結果剛下樓就在教學樓門口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她心裏咯噔一下,覺得又有事找上門了。
“安安!你怎麼來這裏進修了?”
周峰看到虞安安從樓梯口出來,走上前問道。
他本來是去虞氏找她的,結果等了好幾天都不見人。
最後還是去問了虞老才得知她來這所學校進修了。
“有事嗎?”
前段時間發生那些事。
讓虞安安現在連學長都有些叫不出口了。
見她態度跟以前明顯不同,周峰眼裏有些落寞。
“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學校周年慶嗎?”
周峰將受傷的情緒快速收回,說起了正事。
周年慶的時間確定在下周一,所以他才來找虞安安。
想讓她確定跟自己一起出席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