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安安無情拒絕的周峰,一臉失魂落魄的走進一家酒吧。
坐在吧台邊要了一杯龍舌蘭。
剛喝下去一口便被嗆到。
他很少喝酒,更別說是度數高的烈酒了。
“酒保,來兩杯SCORPION。”
身側有女人的聲音響起。
周峰還未回過神來,其中一杯便被一雙纖細的手推到了自己麵前。
“龍舌蘭難入口,這杯天蠍宮會好很多。”
衛晴側頭看著周峰說道。
她隻是今天過來買醉,卻沒想到上天給了她一個機會。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高興,因為虞安安,對嗎?”
她的話讓周峰微微一怔,她怎麼知道?
“我們有一樣的目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衛晴的眼睛裏散發著危險的光。
“不需要。”
周峰將視線從衛晴身上移開,他知道這人是誰。
次次陷害安安的人,他沒什麼要跟她合作的。
“先別急著拒絕我,難道你希望虞安安一輩子都不幸福嗎?”
衛晴掌握了周峰的軟肋,成功是遲早的事。
“我隻是想讓虞安安離開齊幼之,我相信你也是。我可以答應你不傷害她。”
才怪!
但為了周峰能上鉤,她可以撒謊。
周峰承認,他動搖了。
齊幼之抱有目的跟安安在一起,他不可能會放心。
“你保證不會傷害安安?”
“當然!合作愉快?”
衛晴笑笑,目光又落在了那杯天蠍宮上。
周峰舉起來,一飲而盡。
果然比龍舌蘭好入口多了。
虞安安回到家剛洗過澡,正在用浴巾擦拭自己的頭發。
便見到齊幼之氣衝衝的從外麵回來。
正好,她去把那張卡還給他!
看著他走到自己麵前,她正打算開口,齊幼之卻率先提及了這件事。
“我給你的錢去哪了?”
齊幼之強忍著自己的憤怒,盡量克製著自己。
“哦,我正要告訴你呢,錢我……”
“給周峰了?”
齊幼之等不及,直接接過了她的後半句話。
啊?
虞安安被這話問得一愣,這事跟周峰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連狡辯都懶得了?”
見她不說話,齊幼之以為她是默認了。
“我狡辯什麼了?這件事跟周峰有什麼關係!”
虞安安這會兒才明白,他之所以這麼急匆匆的回來。
是誤會自己把錢給周峰了?
“無關?難道那些錢你沒有轉到一張新的卡上拿給周峰嗎?”
齊幼之想著在公司秘書彙報給自己的消息。
要他怎麼信任她?
“錢我是轉到新的卡裏了,但是……”
“你還背著我去見了周峰,不是嗎?”
虞安安不知道他這喜歡打斷別人說話的壞習慣,是怎麼形成的。
怎麼每次自己要解釋,他都沒耐心聽進去。
“齊幼之,你能不能別一副審犯人一樣的態度來質問我?”
本來自己就是等著他回來把錢給他的。
結果這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誤會自己!
“如果不是衛晴看見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
齊幼之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
他盡力放緩了一些自己說話的語氣。
可聽到衛晴兩個字,虞安安卻懂了。
無非就是衛晴又挑撥離間。
可他居然選擇相信衛晴,也不相信她!
“是啊,我不過是個替身,跟你的青梅竹馬比起來當然不算什麼!”
虞安安冷笑一聲繼續道:“既然你都給我判刑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她不再等齊幼之開口,轉身回了房間。
並且將門上了鎖。
齊幼之看著賭氣的她。
自己也還在氣頭上,索性回了書房。
“去查今天虞安安去銀行的監控。”
給秘書打了電話,他將自己徹底甩在了旋轉椅上。
下午,齊幼之看著電腦上顯示的監控錄像。
上麵顯示虞安安是自己開通了一張卡。
轉錢之後便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然後一路回了家,期間沒再見過周峰。
那錢是還沒來得及給,還是他真的誤會她了?
“總裁,我查了周家最近的銀行賬戶,沒有周轉不善的跡象。”
聽著秘書的話,齊幼之目光一暗。
秘書知道齊幼之有多在乎虞安安,也是關心則亂。
“總裁,女人心都軟,哄哄就好了!”
道個歉事情就能解決了。
回應他的,是齊幼之掛斷電話的嘟嘟聲。
齊幼之目視前方,也不知在想什麼,……哄哄嗎?
一直到了晚飯時間,虞安安也沒下樓的跡象。
齊幼之等著她下樓想著怎麼道歉,結果她根本沒給機會。
“少爺,太太沒回答。”
管家從二樓下來,剛才他站在虞安安房間門口叫了很久。
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麼一說齊幼之又不高興了。
這女人氣歸氣,怎麼還不吃飯了?
起身,他朝著樓梯走去。
“虞安安,開門。”
語氣依舊不太好,拽得二五八萬的。
管家站在一邊,也是無奈。
“我知道是我錯怪你了,你先出來吃飯!”
深吸一口氣,齊大少爺有史以來第一次承認自己做錯了。
可房間裏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虞安安,我數三下,你要是還不出來就算違約!”
軟的不行,那隻好來硬的。
“少爺……太太會不會出事了?”
管家覺得不太對勁。
太太不是個會得理不饒人的人。
被管家這麼一提醒,齊幼之心裏瞬間慌了起來。
抬手想要擰開房門,卻發現裏麵上了鎖。
“去拿備用鑰匙!”
扭頭衝著管家說了這麼一句。
齊幼之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在越跳越快。
鑰匙很快拿了過來,齊幼之打開門。
一眼就看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虞安安。
他們剛剛在外麵弄出了這麼大的聲響,她居然還睡得著?
“虞安安……”
齊幼之的手剛碰到她露在外麵的手臂。
卻發現她的體溫高得嚇人。
她發燒了!
“少爺,太太的頭發還是濕的。”
應該是寒氣入體,才會突然發了高燒。
齊幼之將她扶起來靠在了自己胸口。
她額頭的溫度隻是輕輕一碰都會燙手。
“去打電話讓洛森過來,十分鍾要是到不了他就別想活了!”
洛森是齊幼之的私人醫生。
因為齊幼之身體還算不錯,基本上很少出現在別墅。
管家的這一個電話打過去,洛森立馬開了車過來。
掐著點堪堪十分鍾整,站在了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