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從腿到頭”感受

“你說的人到底是誰?”柳煦掐著司晚的下巴,用力明顯增大,司晚的臉疼的皺起。

為了不讓自己的臉再次扭曲,司晚甩了甩柳煦的手。

柳煦在她這種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竟然被她成功甩開了,很是訝異地看著她。

司晚對著柳煦咬牙,“我勸你們不要對我不利,還有你,淩越。”她的視線移到淩越臉上,“即使她現在還沒有找你,但她遲早都是要找你的,我勸你對我客氣一點!”

“說出我需要對你客氣的理由,否則我再給你一槍。”淩越慢悠悠地掏出曾經讓司晚吃過苦頭的手槍。

司晚看著他手裏的手槍,隻感覺自己腿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她現在其實已經被淩越弄怕了,畢竟好歹也能算是個千金大小姐,從來沒吃過淩越這種苦頭。

但強烈的自尊心還是讓司晚隱下害怕,驕傲地麵對淩越,“我就不信,你真的能不顧白文清的死活殺了我!”

“我當然不會殺了你,但你不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比死還可怕的。”

“是什麼?”

“生不如死。”淩越收起手槍,對柳煦道,“我記得夏琛這後院裏,有一口大缸,剛剛我腦子裏一轉,發現這大缸似乎有些用處。”

司晚意識到事情不妙,她不知道淩越想到了什麼對付自己的主意,心裏一陣慌亂,當柳煦過來給她解繩子的時候,司晚已經害怕的發抖了。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然而無論司晚怎麼問,得到的總是“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沒有人能夠在惹了淩越之後還這麼囂張,司晚是鮮有的一個,淩越若不讓她長長滋味,怎麼警示後人?

況且,淩越還有想從司晚這裏知道的東西,他沒有夏琛那樣的電擊手段,但是他的手段效果能和夏琛差不多。

他們把司晚抬到後院的大缸旁邊,已經有人在往大缸裏注水的,注的還不是清水,是帶著泥巴的汙水。

“你要用這水淹死我?”司晚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往後退。

但很可惜,淩越的手下扯著她,她根本退無可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缸裏灌滿水,然後有人把她的腳捆在繩子上。

當淩越下令把司晚吊起來掛在水缸上麵的時候,夏琛剛好趕了過來,看這架勢有點著急,“淩先生,她要是不懂水性,很有可能會被水嗆死的。”

夏琛知道淩越想幹什麼,這是古代常用的灌水辦法,把司晚掛在裝滿水的水缸之上,下麵設置一個杠杆。

要是司晚不聽話,他們便會鬆開杠杆,司晚的頭部便會侵入水中。

“對對對!”司晚聽到夏琛這麼說,連忙點頭,“我確實不懂水性,你們不要亂來,我會死的!”

“那就死吧。”淩越沒在乎他們說什麼,那邊已經把司晚掛好了,淩越問她第一個問題:“你之前是不是認識安心。”

司晚倒掛在水缸上擔驚受怕,一下子太緊張沒聽清楚,“啊?你說什麼?”

淩越對著柳煦點了點頭,柳煦立馬放下繩子,司晚的腦袋撲騰一聲便砸進了水裏。

由於毫無準備,司晚剛一進水便喝了好幾口汙水,劇烈掙紮了起來,整個人都扭曲著掙紮,看起來相當痛苦。

柳煦發現其實司晚還是懂水性的,她剛剛在說謊,完全不會遊泳的人是不可能做到在水下跟她這樣快速調整呼吸。

但就算她懂得調整呼吸也沒用,隻要把她的頭部侵入水中足夠長的時間,她還是會痛苦,七巧都流進水的感覺並不好受。

柳煦看準時機,在司晚達到最痛苦之後,才抓了抓手裏的繩子,把她撈上來。

剛一接觸到空氣,司晚便劇烈咳嗽起來,看起來相當痛苦,小臉被咳地通紅。

“我……剛剛是真沒聽清,你……你說的問題。”司晚一邊咳嗽一邊說話,生怕淩越一個不小心再把她放下去,司晚感覺剛剛那一下,自己的半條命已經沒了。

論手段,淩越果然有一手,之前司晚隻是聽過傳聞,這兩天,她真是“從腿到頭”感受了一下。

司晚現在看到淩越就像看到了閻王爺。

“夏先生,你既然憐惜她,那你就幫我把我的問題好好重複給她聽。”淩越看了一眼在旁邊皺眉著急的夏琛。

但其實夏琛不是在因為司晚著急,司晚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他有什麼好著急的,他著急的是要解開顧安心腦袋裏的謎團,那才是他最感興趣的。

“哦好的。”夏琛見淩越提起自己,也不好說了實話,隻能走過去,對已經在水下憋得半死的司晚道:“淩先生是問你,之前認不認識顧小姐,如果認識,是什麼關係。”

夏琛把淩越的問題描述的更仔細了一些。

其實這些,夏琛通過昨天的電擊都已經知道了,但他是不會告訴淩越的,如果司晚說了,淩越自然知道,如果司晚不說,那他也不會說的。

司晚終於聽清楚了這個問題,她愣了愣,一時沒有回答。

“看來你對夏先生的問題也聽不清楚。”淩越一直等不到司晚的答案,再一次沒了耐心,對著柳煦點了點頭。

“別別!”司晚見柳煦又要放繩子,連忙喊住,對淩越道:“你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她問完很奇怪地看向夏琛,“你采用電擊的時候從我口中知道了什麼?為什麼我電擊完一片空白,他又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夏琛搖了搖頭,“司小姐,現在要回答問題的人是你,不是我,柳煦的繩子已經在手上了,你要搞清楚角色啊,淩先生不是在這裏陪你玩的。”

同樣的,無論司晚怎麼針對他,夏琛也不打算跟司晚說什麼。

“你!”司晚看著夏琛無可奈何。

司晚不清楚夏琛是否對淩越說了什麼重要的,但是她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能讓她提起硬氣的人,司晚看著淩越皺了皺眉,“我很奇怪淩先生怎麼會覺得我以前認識顧安心,我跟她隻是有幾分相似的外貌而已,之前並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