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一鍋熱水,然後將滾燙的熱水澆在你們的身上,等到肉燙熟時,再用鐵做的耙子,一點點將肉給刮下來。你們放心,這樣不會讓你們很快的死去,我會一點點的刮,直到你們身體上的肉全部刮完之後,才會讓你們咽氣。”
仨人的臉色一片慘白,看著暮清妍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惡鬼。
這樣的刑法,完全不是這種婦人能想象得出來的。他們這些窮凶極惡的人都不知道還能這般折磨人。
暮清妍滿意的看著三人臉上的神情,繼續說道:“第三種死法,更有意思。你們想不想聽?”
“這第三種死法麼,我就不告訴你們了。不過,你們大可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好了,你們三個人可以選擇了,是要哪種死法?想好了告訴我,我會成全你們。”
暮清妍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三人被她的看得心裏直發毛,他們忍不住在想,她是不是在心裏琢磨怎麼將他們處置了。
暮清妍瞧著他們的神色,準備開始最後的突破。
現在他們的神情緊繃,給他們一個機會,必然會去抓住。
暮清妍正準備說,外麵就傳來了小白的嗥叫聲。
有人來了!
暮清妍和李川兩人反應很快,迅速的用布條塞住三人的嘴巴。三人也反應過來了,定然是大哥回來了。
三人的眼眸頓時發亮,隻要大哥來了,他們必定能得救。
暮清妍看出三人的心思,對著李川比劃了一下,兩人悄然的走到門口處。她爬上了門頂上方,手中捏著迷藥粉。
很快屋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靠近,李川和暮清妍二人的神情繃緊。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逃走,他一旦逃走的話,後患無窮。
突然,外麵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正當李川和暮清妍擔心他是否發現什麼時,那腳步聲又開始逼近,一點點的朝著這邊而來。
當他推開門時,暮清妍的手中的迷藥如同撒花一樣,從上飄落,走下下方的人一個不防備正中下懷。
與此同時,李川手中的刀子朝著他而去,那人眼中閃過一抹驚愕,很快眼神渙散,最後重重的倒在地上。
暮清妍從牆頭跳下了下來,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不由的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將他給抓住了。
“川子,將繩子給我。”
“好。”李川走到裏麵拿繩子。
當他拿著繩子,走回來時,就見到了令人形神俱滅的一幕。那名昏迷的匪頭,從袖口中抽出刀子朝著暮清妍的胸口而去。
“小心。”李川大驚。
暮清妍也感覺到後方有惡風襲來,想要避開,可是為時已晚,鋒利的刀子刺破的她衣服,插入胸前。
從發現到刺入,僅僅隻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他下手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她壓根就來不得躲避。
暮清妍隻覺得的心口處一疼,是那種剮心的疼。
“噗嗤~”一口鮮血吐出。
李川紅著眼,衝了過來。那人抽出刀子,暮清妍的身子也隨之倒下。
“清妍。”
李川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倒在自己的麵前,身體內似有什麼東西噴湧而去,一股龐大的力量衝破了枷鎖。
匪頭正欲上前將李川解決了,卻驚愕的發現他的周身湧起一股強大的罡氣。
這、這是……
那人瞳孔驟然的縮起,驚愕的看著他。
此時李川的頭發飛舞,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一雙眼眸如同被鮮血染紅,赤紅色的眼眸冷冷的盯著他。
被注視的人,就像是被死神盯著,身子竟無法動彈。
無形的罡氣全部朝著他而去,他身上衣服就像是被無數的刀片割破,更令他恐懼的是,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肉正一點點的被削掉。
他就這麼活生生看著自己的身上的肉一點點的消失。身體上痛楚,加上心理上的恐懼,讓他精神崩潰。
淒慘的叫聲,驚醒了昏睡過去的小軒兒。同時,也讓另外三人嚇得麵無血色,身下更是有可疑的液體流出。
“你、你是……”匪頭已經確認了他的身份,不是說他已經死了麼。沒想到他居然還活著。
匪頭最終沒有喊出那個名字。
小軒兒一醒來正好看到一架白骨倒地,白骨的周圍都是肉沫、鮮血。他嚇得愣在那裏,當白骨倒地發出一聲轟隆聲,小軒兒的視線也跟著注意到地上。
當看到娘親躺在地上時,什麼害怕,什麼恐懼,統統消失不見。
“娘親。”小軒兒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
在匪頭死後,李川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身上的罡氣全部消散,唇角邊溢出一抹鮮血,鮮紅的眼眸一點點褪去,逐漸恢複平靜。
李川渙散的眼神有了焦距,看到倒在地上的暮清妍時,衝了過去。
在看到她的胸口處的傷口,扶著她的手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暮清妍倒在地上,還有意識的。她親眼看著那匪頭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絞成骨架,而那股力量卻是來自現在這個看上去憨憨傻傻的男人。
暮清妍看著不知所措的李川,費力的開口,“先、先給我止血。”
再不止血的話,她可就要流血而亡了。
李川終於有神了,將身上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可是她的傷口在胸口處,他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那個、那個……”
“別、別囉嗦了,趕緊的。”暮清妍從袖口裏拿出一瓶止血粉,遞給他。
“哦。”李川將她的衣服脫掉,當看到她胸前的雪白的肌膚時,臉不受控製的泛起紅暈。
當目光看到她的傷口時,什麼旖旎都沒有了,看著血肉翻開的傷口,他的眉頭皺得死死的,神情肅穆。
他仔細又小心的將止血粉撒上,動作輕柔的替她包紮起來。
暮清妍不得不感歎一聲,幸好方小花的心髒與常人不同,不然她這次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對不起,弄疼你了。”李川見她眉頭皺得緊緊的,額頭上溢出了細細的薄汗,手中的動作越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