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張總,王總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在秦氏工作的時間並不久,而且也沒有非常大的貢獻,這件事情可以算是直接將他在秦氏的股份全部抹殺了,今天就算是王總的老婆來了,也沒有辦法挽回。
秦厲的態度非常堅決,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查的徹頭徹尾,不可能再讓這種蛇鼠在秦氏多待一天,這些人敢這麼做,就說明他們有非常大的勢力,並且把這件事情隱藏的這麼好,他們還真的以為找張總和王總在表麵上替他們開脫,秦厲就真的查不出來他們了,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他們敢做,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王總,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後續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把那些錢重新交交還給秦氏,如果您沒有按照時間把這些錢交還給秦氏,事情可就真的不是上法庭這麼簡單了。”彭放沒有在威脅王總,而是在告誡他。如果上法庭這件事情還很好解決,但是如果他死不悔改那麼等到他和秦厲動手的時候,誰都攔不住了。
在京城裏麵有兩個絕對不能惹的人,就是現在坐在他麵前的這兩個人,王總可能死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落到這個下場,剛才喝了半瓶紅酒,現在已經被徹底嚇醒了,他的嘴唇顫抖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秦厲離開的時候甚至沒有給王總一個眼神,關門的聲音就好像給王總殺了死亡通知書,一般他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麵,等到彭放離開後,他狠狠地給了張總一拳,如果當初知道張總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他一定不會為了那些錢去背叛秦氏,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我告訴你,我倒了,你也占不了多久,如果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也一定會帶著你一起下地獄,我們誰都別想好。”王總死死的揪住張總的衣領,他現在內心的氣氛就算是現在將張總活活打死,也無法徹底發泄出來。
張總一把將王總推開,他當初找他也是為了給自己拉一個墊背兒的,現在他已經發揮了自己的作用,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舔著臉和他裝好兄弟了,以前恭維他的那些話全都是違心的,自己是帶都是富家上流社會。他一個暴發戶憑什麼和自己稱兄道弟,不就是仗著自己娶了一個富家千金,有了一個好的嶽父,現在還真以為自己是上流社會的人了,可現在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他骨子裏的那股小市民的樣子。
“我想你忘了是不是我在秦氏剛剛起步的時候就已經是股東了,你呢?半途加進來的,憑什麼和我比呀?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告訴秦總是我和你一起,劃走了秦氏的資金,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我最後再告訴你一句話,人和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張總就像唯一的勝利者一樣,拍了拍王總的臉,笑著離開。
那整個包廂裏麵隻留下王總一個人,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電話備注是自己的妻子,有一種莫名的無力感,很快這個女人就不會是自己的妻子了,如果她知道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和自己劃清界限,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和秦氏總作對。
“張總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彭放和秦厲今天沒有直接把張總的那一層虛假的麵具徹底撕下來,也是怕徹底打草驚蛇,因為他們覺得這兩個人憑借他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劃走秦氏的資金,背後一定有更大的勢力支撐著他們。
秦厲坐在車上一言不發,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其實王總叛變對他來說影響不大,畢竟自己確實和他沒有非常深的來往,當初他加入秦氏的股份。也很突然,除了見過幾次麵,參加過幾次股東大會,也就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張總和他不同,他們都是從秦氏剛剛起步的時候,一起撐到現在的。
不痛心是假的,誰都不是鋼鐵的心,這麼多年雖算不上好友,這也算得上是很好的股東朋友,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都接受不了,“近幾年張總的行徑,我希望你能幫我查清楚,還有,這件事情結束後,張總應該會非常小心,你們到時候查的時候也要格外的謹慎,千萬不要被他發現,要不然這件事情就更難查清楚了。”
彭放和秦一都是專業的,這種事情他們做起來更是信手拈來,“放心,我沒有把握,不過公司那邊兒可能會有一些動蕩,王總雖然不是很大的股東,但公司裏的員工都認識他,除了這件事情應該會對公司有一些影響。”
“跳梁小醜罷了。”秦厲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為了這件事情,秦厲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剛剛處理完這件事情,他的頭就疼的有些厲害。
彭放見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多說話,默默無聞的坐在他旁邊,“今天回去之後,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秦一我們兩個人能解決好。”
可是等到秦厲回到家的時候,家裏隻有張媽在準備晚餐,根本就沒有看到陶然和陶修修兩個人的身影,秦厲打開手機給陶然打電話,在那邊他隻聽到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爭吵,聽聲音好像很激烈。
“你那邊怎麼回事兒?出什麼事兒了嗎?”秦厲一聽到那邊有嘈雜的聲音,就急得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以為陶然出了什麼事情,他都已經準備開車趕過去了,“把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找你。”
可是這件事情跟陶然沒有一點關係,她坐在椅子上聽著梅姐和一位老人爭論著,現在的局麵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沒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情的影響力降到最低,畢竟梅姐的飯店平時來的老顧客還是很多的。
“我沒事兒,你放心吧,就是梅姐這邊似乎遇到了一些困難,不過你放心,應該有辦法解決,看樣子應該是梅姐自己家裏麵的事情。”陶然在電話這邊解釋著,一聽到她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秦厲剛剛懸起來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