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的?他不是你的相好嗎?”霍憲霖突然有一種感覺,他有些看不透麵前這個女人的內心。
明明以前兩個人是同床共枕的夫妻,雖說現在離婚了,可他確實是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盧靜薇。
就連如今看到盧靜薇說殺了人都這麼雲淡風輕,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不過,這也正是他的感興趣之所在。
麵對霍憲霖的詢問,隻見盧靜薇隨手捋了捋搭在胸前的秀發,漫不經心的開口。
“誰讓他騙了我呢……”
“哦?騙你?”
霍憲霖倒是來了興趣,想要聽一聽盧靜薇的故事。
當然,好不容易吊足了霍憲霖的胃口,盧靜薇自然是會抓住機會,換上一副憤憤不平的神色,目光來到霍憲霖身上。
“你相信我嗎?相信我從來就沒有背叛過你,這一切都是方嘉木和霍瀾城夫妻二人串通好了來引我上鉤。”
聽著盧靜薇的訴說,霍憲霖默不作聲,雖然沒有表達態度,但是也沒有反駁,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明白了霍憲霖的意圖,盧靜薇暗中鬆一口氣,看來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滿目的恨意。
“自從我嫁給你,你從來沒有用正眼看過我,不過沒關係,我願意守護著我們的這個小家,等待你真正在乎我,愛上我的這一天。”
“可是方嘉木卻突然出現了,他說他願意愛我,保護我,那我肯定是不信的,但是他一直糾纏我,每一次我出門,都能遇見他。”
“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以為方嘉木是一個深情的男人但也一直沒有答應他的告白,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是霍瀾城將我的行蹤告訴了方嘉木。”
盧靜薇越說越激動,甚至臉色也變得通紅,“當初霍瀾城和蘇晚卿故意算計我,想離間你我之間的信任,不過很明顯,他們成功了,不是嗎?”
“你說的這一切,可是真的?”霍憲霖提出了質疑,霍瀾城和蘇晚卿詭計多端,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可買通方嘉木接近盧靜薇,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出軌那件事情,是他親自查出來的,霍瀾城從始至終都沒有插過一句嘴。
早就料到霍憲霖不會輕易相信,盧靜薇也提前做好了準備,拿出一份文件來往,交給了對方。
“這是方嘉木和霍瀾城的合作書,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這份資料,當然是盧靜薇偽造的!
接過文件,霍憲霖仔細瀏覽一番,終於對盧靜薇的話深信不疑,“霍瀾城,沒想到是你在背後算計的我家破人亡。”
這時,盧靜薇後退一步,“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情,是因為不想讓你被蒙在鼓裏,現在我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那就保重。”
說罷,盧靜薇轉身離開,卻在心裏泛著嘀咕,也不知霍憲霖會不會追上前來。
片刻之後,霍憲霖終於沒有讓盧靜薇失望,忙喚了一聲,“等等!”
盧靜薇故作遲疑,轉過了身,“你還有什麼事兒?”
隻見霍憲霖走上前來,“離開霍家以後,你住在哪兒?”
“與你無關。”
盧靜薇嘴硬一句,眼眶泛著通紅,別過頭不去霍憲霖的眼睛,實則這一切都不過是她的演戲罷了。
果不其然,這番姿態得到了霍憲霖的同情,也全然忘了之前他將盧靜薇按在地上,當著那麼多人麵打的事情。
試探著開口,“要不然,你跟我去我的別墅吧,那裏沒有人打擾,我們聯手對付霍瀾城和蘇晚卿,他們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
一切都在順著盧靜薇設想的方向發展,心底劃過一抹冷意,解決了方嘉木之後,霍憲霖就是她的下一個目標。
故意裝出一副猶豫的模樣,“霍憲霖,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樣恐怕是不太好吧。”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堂堂霍家大少爺,做事從來都是看自己心情,誰敢說三道四,我要了他的命。”
終於,盧靜薇沒在拒絕,隨著霍憲霖一同來到了他名下的一座別墅,剛踏進去,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兒便撲麵而來。
就算是不問,盧靜薇也知道這座別墅是霍憲霖用來在外麵偷偷養女人的地方。
隻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她這以前的正牌妻子,竟然也淪落到了這部田地,果真是物是人非,今非昔比啊。
二人剛來到客廳,霍憲霖便忍不住他的欲望,房間裏麵頓時一片春風。
另一邊,蘇晚卿正在睡夢中和周公下棋,突然感覺身上多了一雙手,猛地驚醒,對上霍瀾城的臉。
蘇晚卿呼吸一滯,一腳將霍瀾城給踹到了地上,下一秒又瞬間打開了床頭燈,“你做什麼?”
麵對蘇晚卿的指責,霍瀾城顯得雲淡風輕,理了理微微淩亂的衣服,淡淡開口,“夢遊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夢遊?”
蘇晚卿嗤笑一聲,她怎麼這麼不信霍瀾城的借口,怕是用來欺騙三歲小孩,才可能會頂用一些。
想起睡覺之前霍瀾城提起的生孩子一事,蘇晚卿眯了眯眸子,隻覺得對方居心不良。
“我明白了,你是想半夜趁我睡著,然後強迫我,好讓我給你生個孩子來牽絆我吧。”
被蘇晚卿這麼一說,霍瀾城喉頭一梗,他真是被對方的這個神奇腦回路能氣的吐血。
“哼!”霍瀾城冷哼一聲,“你覺得,我要是真想強迫你,你能反抗的了?”
這話說的確實沒錯,霍瀾城的身手,她是見識過的,自己根本就不是對對手,到真是沒有睡醒,糊塗了。
“行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你睡回你的地盤,不要靠近我。”
這一次,霍瀾城難得沒有反駁蘇晚卿的話,隻是經此一事,二人相顧無眠。
蘇晚卿躺在床上思索著要如何才能讓霍瀾城答應離婚,好和過去一刀兩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而霍瀾城則在絞盡腦汁,回想著周文強給他出的那些注意,不管是燭光晚餐還是死纏爛打,他都已經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