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一個蘇妙妙還不夠,要是蘇晚卿也沒了利用價值,自己才會是獨一無二的那個,蘇曼曼坐在霍憲霖的懷裏,伸手攬上他的脖頸,“主意我倒是有,就是不知道,霍總敢不敢?”
“不敢?”霍憲霖中了她的激將法,“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霍憲霖輕視蘇晚卿,最主要的原因的霍瀾城,隻要能贏過霍瀾城,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哪怕是一條狗,他也要動手搶。
比起蘇妙妙,他更想得到的人蘇晚卿。
隻不過……
“不管是蘇晚卿還是霍瀾城,霍總都不必懼怕,隻是霍家還有一個老夫人在,萬一激怒了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蘇曼曼說出霍憲霖心中的顧慮。
老夫人畢竟是霍瀾城的親生母親,雖然寵愛霍憲霖,但是難免有逼急的時候,霍憲霖現在的地位還不算穩固,老夫人若是出手,往後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
霍憲霖不想承認這件事,隻道:“我是長子,繼承家業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即便老夫人不滿意我,她又能做什麼?”
霍氏之所以能夠發展到如今這個境地,靠的是聯姻。
當年,已故的霍老爺子跟霍憲霖的母親商業聯姻,兩人雖沒有感情基礎,但卻能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後來霍憲霖的母親車禍身亡,不過一年的時間,霍老爺子就把現在的老夫人給娶進門了。
霍家的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優秀,原本是不分伯仲,後來霍瀾城身患殘疾,霍憲霖才能獨攬大權。
“可她手裏畢竟還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好幾個股東也是她塞進去的,要是她真的想做什麼,別人也不一定攔得了。”
蘇曼曼出言謹慎,一再提醒。
霍憲霖越聽越不耐煩,大力將她推開,“話題可是你揭開的,現在又說這些,你耍我呢?要是拿不出主意就別裝模作樣,掃興!”
見他生氣,蘇曼曼不敢再向前,討好道:“我說這些又不是故意氣你,而是想表明一件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蘇曼曼接近霍憲霖,目的可不似蘇妙妙那般膚淺,她不僅要拿到錢,還要拿到權,其中最大的阻礙就是老夫人。
霍憲霖是最有望接管霍氏的人,可惜中間還夾著一個老夫人。
霍瀾城就算是個殘疾,但也是老夫人的親生孩子,隻要有她在,霍憲霖完全掌控霍氏就遙遙無期。
“老夫人可是霍瀾城的親媽,霍總,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蘇曼曼一字一句都說進他心坎裏,“按理說,老夫人早就該退休了,可事實卻是,她表麵裝作和善,暗地裏扶持自己的親生兒子。”
其實霍憲霖一直覺得不對勁。
老夫人從小寵愛他,要什麼給什麼,即便是惹出了人命,她也是二話不說就擺平,同樣的事要是發生在霍瀾城身上,或許早就被打死了。
蘇曼曼聽後,笑話他天真,“霍總,你還真是好騙,隻不過一點蠅頭小利就讓你迷得暈頭轉向。老夫人要是真的寵愛你,幹嘛不直接把公司交給你?她分明就是留了一手!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回家向她討要,看她是真的拱手相讓還是當場變出一個說辭來?”
不用試也知道,必定是後者。
事關切身利益,霍憲霖不敢不提高警惕,“那你說,該怎麼辦?”
蘇曼曼再一次坐到霍憲霖懷裏,附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霍憲霖臉色大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你是認真的?”
笑意從蘇曼曼的眼睛裏冒出來,“所以我才問你,敢不敢?”
霍憲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畢竟是謀財害命的大事,要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也不好冒險。霍瀾城的存在感確實很高,不過他早就廢了,老夫人就是想扶持自己的兒子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即便他現在拿不到大權,再熬個幾年,把老夫人和霍瀾城都給熬沒了,霍氏也就隻能是他的了。
蘇曼曼道:“霍總,你知道白靜初是怎麼死的嗎?”
霍憲霖雖然不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但也隱約聽過,“病死的?”
正因為白靜初的死,秋雪琳才有機會登堂入室。
想到這裏,霍憲霖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勁,“你是說……”
“她是被毒死的。”
不等他說完,蘇曼曼就接過話,“白靜初死的時候才二十幾歲,說一句正值妙齡也不為過,她都死了快二十年了,也沒人知道她死於非命,至於年過半百的霍家老夫人,將她的死推給疾病,更是一點破綻也沒有了。”
白靜初對於霍憲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他更不是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輩,得知她死於非命,也沒有研究真相的意思,隻是震驚於蘇曼曼居然知道得這麼具體。
“因為白靜初的死是我媽一手計劃的,我天天跟她同住一個屋簷下,要想不知道都難。”蘇曼曼毫不在意這點細節,隻道,“霍總,若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看出白靜初的死跟秋雪琳脫不了關係之後,蘇曼曼就一直在研究她的作案手段,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理清楚。
“你先讓我想想。”
原本以為蘇曼曼是異想天開,但是她拿出白靜初做例子之後,霍憲霖就覺得成功的概率極高,隻不過,要讓他當場就下定決心,還是有一些難的。
“霍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
見他猶豫,蘇曼曼毫不猶豫的使用激將法,“如果不是害怕你吃虧,我也不會劍走偏鋒。霍瀾城都成廢人了,老夫人還對他這麼嚴苛,分明就是還對他寄予厚望。愛之深責之切。相反的,老夫人對你可從來都是不管不顧。”
蘇曼曼一針見血,說出事情的關鍵所在。
霍憲霖瞳孔震驚,緊接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竟被騙了這麼久!”
蘇曼曼繼續道:“你以為她替你擺平麻煩就是愛你了?當初要不是她的縱容,你可不會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