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簡直不知道對麵這位小姐是哪裏來的勇氣對他這麼大聲的說話。
她不會是真的暗戀霍銘時,想要追求霍銘時吧?
作為一個靠譜的特助,宋昊說:“顧小姐,我們霍總吃飯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那些事我會處理的。”
“你一個大男人,粗心大意的,怎麼可能照顧得好人?”顧漫之瞥了一眼宋昊。
宋昊不服氣了。
他怎麼就照顧不好人了?
兩人這時候已經站在了電梯門口,等著電梯上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已經開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往電梯裏看去,就看到蘇眠拎著飯盒從裏麵出來。
看到宋昊也在,蘇眠對著宋昊微微點頭,微笑著打招呼:“宋特助,你好。”
雖然剛剛才被顧漫之給氣到了,不過現在看到蘇眠,宋昊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也笑著問:“蘇小姐,你是過來找霍總的嗎?”
蘇眠依舊笑著,點點頭說:“嗯,我過來給阿時送飯。”
宋昊得意地看了一眼顧漫之。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看見了吧?我們霍總吃飯的問題有人管了,用不著你!
他立刻說:“正好,霍總還沒吃飯呢,他就在辦公室,蘇小姐你快進去吧。”
蘇眠正要往裏走,卻突然被顧漫之給攔住了。
顧漫之摘了墨鏡,盯著蘇眠看了好一會兒,問:“你是蘇眠?”
蘇眠並不認識顧漫之,不過聽顧漫之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她還是禮貌地回答:“是我,請問你是……”
“原來你就是賴著學長的那個女人啊。”得到了蘇眠的回答,顧漫之的視線在她身上上下一掃,不屑地說,“我還以為長得多漂亮,原來也隻是一般。”
宋昊眉心立刻蹙了起來。
一般?你管這叫一般?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就敢說我們的老板娘一般?
跟宋昊不同,蘇眠並沒有跟顧漫之計較,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把顧漫之的評價放在心裏。
她隻是衝著顧漫之微微點頭,然後就往裏麵去了。
見蘇眠居然就這麼走了,顧漫之皺眉問:“她怎麼這麼沒禮貌?就這樣的人也配得上學長?”
宋昊翻了個白眼兒。
她配不上,難道你配得上嗎?再說了,就憑你也配說人家沒禮貌?
他麵無表情地說:“顧小姐,下次過來之前請提前打電話,我會幫您跟霍總預約。”
這是比較委婉的逐客令,簡而言之就是:你可以走了,趕緊的吧!
顧漫之也聽出來了宋昊的意思,她哼了一聲,高昂著脖子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以後,有人到了宋昊的麵前,小聲問:“宋特助,這人怎麼這麼囂張?”
“誰知道呢?有可能是腦子壞掉了吧。”
那人被宋昊給逗笑了,“宋特助,你好幽默。”
宋昊:“……”
他隻是說了實話而已,哪裏就幽默了?
跟顧漫之打了個照麵的事對蘇眠來說隻不過是大街上遇到了一個陌生人,所以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霍銘時,因為不覺得有這個必要。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一進辦公室就被霍銘時拉著坐在腿上,親個沒完。
兩個人畢竟分開了那麼久,所以蘇眠也就沒有阻止霍銘時,任由他一直親著自己,可是隨著胸前的扣子被解開,蘇眠慌了,連忙推了推霍銘時。
“不行,阿時,不行……”
“為什麼不行?”霍銘時一雙眼睛黑沉沉地看著她,裏麵蔓延著無盡的欲望,“眠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帶著她的手去碰他,讓她感覺到他此時的渴望。
蘇眠其實也想霍銘時,可是這裏畢竟是在公司……
抿了抿唇,蘇眠說:“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要是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她到底是有些擔憂的。
可是隨著她把這些擔憂說出來,霍銘時反而覺得更加興奮了。
好刺激!
不過他當然不可能被人發現,而且他的辦公室也不許別人隨便進。
他一把將蘇眠抱了起來,蘇眠一聲驚呼,下意識用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霍銘時抱著蘇眠往休息室走去,同時安撫她:“現在是午休時間,不會有人過來,也不會有人知道。”
休息室的門關上,霍銘時把她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隻不過是幾天沒做,霍銘時就想得厲害,接連做了兩次才放過蘇眠。
蘇眠看著自己胸前的印子,眼睛裏的淚水都還沒有幹,就那麼瞪著霍銘時,“你是狗嗎?”
咬她咬得那麼重!
知道自己把蘇眠弄疼了,霍銘時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笑著靠了過去,“是我不好,把老婆弄疼了,我給你揉揉。”
眼看著霍銘時又把手伸過來,蘇眠趕緊攔住他,拿起一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本來是過來給你送飯的,可是你飯也沒吃,都涼了……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
蘇眠本來打算一下飛機就回公司的,可是沒想到在機場見到了付慧芳,後來又去了霍家,現在都下午了。
霍銘時舍不得她,摟著她問:“今天不去公司了好不好?一直在這兒陪著我。”
他知道蘇眠也有自己的事業心,而且唯心珠寶是她一手做起來的,現在讓她放手她肯定不會答應,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說:“你的公司我找人幫你打理,以後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怎麼樣?”
“不行,這是我自己的公司,我要自己弄。”蘇眠毫不留情地拒絕了霍銘時,穿上衣服站了起來。
雖然被拒絕了,但這也在意料之中,所以霍銘時也說不上多失落,點了點頭。
蘇眠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又說:“對了,景心在國外怎麼樣了?我看阿姨很想她,要不然你就讓她回來吧。阿姨跟她分開了那麼多年,都沒團圓多久呢,她又出國了。”
說到這個,霍銘時也微微歎了一口氣,“不是我讓景心出國的,是她自己出國的。她覺得自己做錯了事,這樣就像是一種自我放逐,除非她自己想回來,不然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蘇眠沒有再說話,可是心裏卻覺得有些可惜。
其實霍景心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柳新故意利用她的話,現在的霍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正想著,霍銘時突然靠了過來,又把她摟進了懷裏,問她:“隻想問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