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委屈解釋

他們本來就是二世祖,那對待這樣的人,當然說話是半分都不會客氣的。

董寶剛因為郭鬆的阻攔,所以也沒有去碰到華仔了。

而且在一邊很委屈的解釋。

“我這不是關心一下嘛,畢竟他痛成這樣,也有我的緣故,我可是一片好心。”

郭鬆一腳踹過去,“我告訴你,我哥們兒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安靜的站在這裏,等醫生來檢查了再說。”

董寶剛好像被踹了一腳,火氣也上來了。

“你哥們自己腿斷了,管我什麼事?我剛剛也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你們就行要賴上我?”

本來他就是一個混混,現在丟了麵子,那更是不怕了。

“我看你們怕是想要碰瓷吧?看我住的高級病房,你們這些窮人住的走廊,就想要來訛我,是吧?”

然後還氣焰非常囂張的指了指這三個人。

“我跟你們說,你們最好給我客氣一點,不然我讓你們在城裏麵呆不下去!”

這話真是霸氣啊。

這裏的人誰不知道他是住的高級病房,他在這裏住了幾天,認識了不少人,無聊的時候,還會一起看看電視什麼的。

所以剛剛就是找他相熟的病友老高去看電視的。

這話對於幾個一向囂張慣了富二代來說,那簡直是紮心了。

他們不是沒錢,而是現在有錢也買不到床位啊。

可是麵前這個長得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居然說自己住的高級病房,而且一看也不像是有錢人啊。

華仔那暴脾氣馬上就炸了,用那種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的目光瞪著他,“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一群窮酸鬼,最好是別惹我,不然我讓你們永遠消失。”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這麼囂張過,郭鬆看了一眼旁邊的這個男人。

“你們認識這號人物嗎?”這話當然是問華仔和小斌。

兩人都搖頭。

小斌也氣到了,雖然他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但是

這個人太囂張了,而且還在他們麵前囂張,那簡直就是沒有把他們幾人放在眼裏。

“不認識,誰知道他是誰啊,在我們麵前充大佬,我看他們讓我們在這裏呆不下去,我們不如讓他在這裏混不下去,我想我們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小斌說話的聲音很輕,可是說話時候的神情卻讓人覺得十分的陰森。

小斌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著不怎麼說話,可腦子靈活,而且做事非常狠!

“醫生來了,先看看華仔的傷吧。”郭鬆沒有理會他們要怎麼處理這個男人。

華仔用那淬了毒的眼神看了董寶剛一眼,就讓醫生檢查了。

醫生檢查了一下,眉頭皺得緊緊的,看得人心都懸起來了。

郭鬆要上千,“醫生,怎麼樣了?”

“不怎麼好,又出血了,骨頭好像都錯位了,現在可能需要打石膏……”然後還說了一堆的專業術語。

這下幾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了。

華仔更是尖叫,“不是說就是輕微的骨裂嗎?怎麼就錯位了,醫生,你檢查錯沒有?”

這話完全是在質疑醫生的技術,當即醫生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直接也不檢查了,看都不看他的腿一眼,冷著臉說到,“既然你不相信我的技術,那就再去拍片子,相信那個拍出來的結果,你就不會不相信了吧。”

說著轉身就準備走人。

“誒誒……”華仔氣的發抖,“你,你,什麼態度?”

郭鬆趕緊拉住醫生,然後瞪了華仔一眼,現在說得罪醫生的時候嗎?

真是腦子進水了。

“醫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他的腿怎麼辦,現在是不是要包紮一下?”

腿上還流著血呢,看著十分的滲人。

華仔被折磨得臉色蒼白,眼睛瞪著,也不說話,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這是服軟了。

現在他還敢和醫生叫板嗎?

那簡直嫌命太長了。

醫生還是麵無表情,“剛剛不說了,叫你們去重新拍片,確認一下骨頭到底怎麼樣了。?”

說完就走了。

沒有辦法,郭鬆就帶著華仔去重新拍片。

華仔在經過董寶剛麵前對的時候,那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向他。

沒有說話,就這樣任郭鬆把他給推走。

剛走沒有多遠,華仔就打了一個電話。

“找幾個人教訓一下那個人,讓他知道誰才是最厲害,誰才是不敢惹的,我要他一條腿,最後讓他消失在這裏,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這話簡直就是紈絝的標配。

他們想要一個人不在麵前出現,那簡直有的手辦法。

而且現在他還被人無緣無故的弄斷了一條腿,那一定也要一條腿來賠償的。

董寶剛看到那個粉毛走了,也悄悄的閃人了,他該做的事情也昨晚了,也應該去等著結果了。

走之前,還用那種十分囂張的眼神看了小斌一眼。

“哼!”冷哼一聲。

這完全就是一種十足的挑釁。

小斌也隻是回以他一個陰測測的眼神,這個人估計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居然弄斷了華仔的一條腿,華仔會放過他才是奇跡。

他那一條腿肯定是必須要還的,現在居然還敢在這裏囂張?

真是嗬嗬噠了。

董寶剛從這裏離開後,就往自己的病房走去,在一個轉角的地方,看到了嚴紫萱。

本來他還想打招呼的,可是嚴紫萱直接轉移了視線,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就這樣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董寶剛這才想起,是的哦,她是說過,在醫院如果碰見的話,就要當成不認識的。

因為醫院裏麵到處都有眼線,就等他們落網,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剛一進門,就渾身屋裏的靠在門上,和剛剛在華仔他們麵前的囂張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其實剛剛在那些有錢人麵前囂張,他還是很虛的,如果不知道的還好,可是事先都是知道的,那就有些怕了。

靠在門上許久,他才感覺自己緩過來,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