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全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散架一樣,一直都是生活和平的安娜哪裏受過這樣的罪。
今天也算是見識了一番,原來豪門也不是真正的彬彬有禮,而且被氣急了麵子功夫都是不會顧的。
“嗬嗬……”安娜嘲諷的笑了,“何總,難道我說的不是真實的嗎,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存在的,你既然做了,那就要勇於承認,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
何飛洲也蹲了下來,臉色陰鷙得可怕,仿佛恨不得馬上就把地上的人給撕碎一般。
一手就捏住了安娜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要是不懂這個圈子的規則,我可以請人教你?”
安娜心裏一跳,對上那樣的眼神,她有些害怕。
何飛洲一直給人溫文儒雅的感覺,很溫柔,很好說話的樣子。
這段時間,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都沒有回應,讓她的膽子好像也越來越大了。
一直還在心裏嘲笑,豪門大少爺也不過如此,被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給弄成這樣,真是太容易了。
現在,看到何飛洲這樣的模樣,她終於知道什麼是害怕了。
原來豪門有豪門的規則,其實做她這一行也有她這一行的規則。
她現在爆出這些已經是壞了規矩,估計以後是沒有人再來找她了,可那又怎麼樣,她想要錢啊。
就算別人說她毫無底線那又怎麼樣?
她不在乎。
“何總,你認為是我在搞你嗎?”
安娜為了保住自己,無所不用其極,再次出賣底線。
何飛洲當然知道她背後有人,也大概猜到是誰。
“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你叫他給我收起爪子,不然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當然你也承受不起,我看你是在這裏待舒服了,想要去去偏遠一點的地方,我可以幫你送過去的,那些地方還正好缺你這樣漂亮的女奴。”
陰沉沉的聲音,聽得安娜從心底冒出寒意。
“不,不,何總,不是我願意,我是被逼的,真的,我是被逼的。”
安娜臉色蒼白的抓住何飛洲的手,想要得到憐憫。
可她現在也不是那個年輕貌美的安娜,而是一個頭發亂糟糟,身上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痕跡的邋遢女子。
一張好看的臉,現在完全是麵目全非,什麼都看不出來。
何飛洲可是一點也不會同情她,不管她是貌美,還是醜陋,他都沒有那個同情心。
在他的眼裏,隻有一個女人是最美的,其他女人都是路人甲。
用力的甩開她的臉,“我管你是逼的,還是不是被逼的,你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價,不然你還真當我是紙老虎?”
“不,不,何總,我從來沒有當你是紙老虎,你是真老虎,真老虎,你那麼勇猛……”
呃……這話好像不對,何飛洲聽著臉上也抽了抽,真是一個無知的女人。
當初就是看上她的這份無知,所以才睡的她。
可是現在這份無知,讓自己覺得倒盡了胃口,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簡直是一根手指頭都沒法比的。
安娜也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那模樣看著十分的無辜。
如果再配上她剛剛的盛世美顏,說不定還真的可以迷倒一片的男人。
可現在她醜得自己都不想認識,就更別說男人了。
“不,何總,我的意思是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消失,消失在你的眼前,以後有你的地方,我就繞著走。”
安娜隻想要快點逃離這裏,她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何飛洲的對手。
要是何飛洲把她抓起來,那就更害怕了。
“告訴你後麵那個人,我不怕他,讓他盡管來,看看他還有什麼招,盡管給我使出來,到時候我都會一一還給他的。”
何飛洲一邊說,還一邊溫柔的拍著她的臉。
說完之後,從身上拿出一條帕子,拭擦著自己的手。
仿佛剛剛碰了什麼肮髒的東西。
安娜十分的鄙夷,現在覺得她髒了?
當初和她在床上滾的時候,怎麼就不嫌棄她髒呢?
男人果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會轉達,何總,你就放我走吧,我就是一個小蝦米,以後再也不敢了。”
現在的安娜哪裏還有剛剛在大廳的囂張,她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以為憑借自己手中的這點料,就可以扳倒何飛洲。
主要這段時間太過於順利,讓她沒有看清楚形勢,有些飄飄依然起來。
“滾!”何飛洲很不客氣的踢了她一腳,然後就轉身走了。
看著背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何家大少爺。
安娜看著,有些恍然,原來豪門裏麵不光是隻有光鮮亮麗,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一麵。
如果剛剛她沒有服軟,那後果會是什麼?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象。
豪門有錢有勢力,想要整她,那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從這一刻開始,安娜才真正的有些怕,當她去找何飛鵬的時候,把何飛洲的話全部轉告給了他。
何飛鵬給了她錢,但是並沒有什麼女主角的位置。
安娜才知道自己被騙了,被利用了,在圈子裏麵根本就無法立足。
人人都唾棄這種不懂得圈子規則的人,誰也不敢再找她玩兒,所以她也自然無法再上位。
就這樣,紅及一時的安娜,消聲遺跡了。
後來聽說她去了某個國家拍攝什麼人體寫真,日子過得非常的窮困潦倒,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躲在角落裏一直看戲的兩人,主角散場,那戲也看完了。
兩人找了一個時機,就悄悄的溜走了。
出來之後,才算鬆了一口氣。
“念之,這出戲怎樣,是不是很精彩?”江曉雲那求誇獎的模樣太明顯了。
許念之也不吝嗇,“很好看,一個比一個恨,劇情那是跌宕起伏的。”
“現在全國人民估計都知道何家大少爺那點破事了,真是想遮都遮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