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直直的看著發瘋發狂的何飛洲,她有點想要笑,可是卻笑不出來,眼神裏麵是濃濃的嘲諷。
看久了感覺那眼神有點滲人,何飛洲怒氣滔滔的被她看得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你看著我幹嘛?你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情就完了嗎?”
語氣緩和了很多,沒有剛剛那樣的暴躁和咆哮了,而且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公關部明明給了你稿子,你隻管發就是了,就算心裏不舒服,那就不發,也不用去發一篇那樣的報道吧?”
何飛洲有些煩躁的抓把了幾下頭發,本來精神十足的發型,此刻也亂成了雞窩,根本就沒有什麼發型可言了。
“嗬嗬,嗬嗬……我就是發了又能怎麼著,這些都是許念之自找的,誰叫你們還背著我見麵,誰叫你們趁著我懷孕的時候糾纏不清。”
“那是我去她公司樓下找的她,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你覺得我們能做什麼,我們就站在哪裏說了兩句話而已,那麼多人都看著的,你腦子裏麵在想什麼?”
何飛洲無力的解釋,其實他真的搞不明白女人的思維,他不明白楊曼,更加不明白許念之,明明他都是給了她們最好的,可她們好像都不滿足。
楊曼斜著眼睛看他,“現在知道來和我解釋了?”
然後眼神一變,頓時變得淩厲萬分,“何飛洲,你早幹嘛去了?”那就是和剛剛何飛洲一樣的咆哮。
“現在想起我來了?要是我沒有做這些事情,你是不是都已經不知道家裏還有一個老婆了?”
何飛洲被她說得有些心虛,眼神更是不敢直視,“我……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我已經娶了你,你還想要怎麼樣?”
娶她,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她就不能理解一下嗎?
果然女人都是自私的。
楊曼自私,許念之更自私。
從來都沒有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
愛他,不是應該給他最好的嗎?不是應該什麼都不要嗎?
而且他還給了她們兩個別的女人都沒有,給了楊曼名分和錢,給了念之,為什麼她們都不滿足,都那麼自私?
很想不通,覺得這都是因為女人貪得無厭,自私又自利。
“我不打算怎麼樣,許念之既然這麼倔,要和我杠著來,那就讓她現在好好享受身敗名裂的味道。”
楊曼當然知道這兩天輿論都是在罵許念之的,雖然熱度在慢慢的消退,但是她這個人也臭了。
而且因為輿論的壓力,給天海集團造成這麼大的損失,不用多說,隻要是一個英明果斷的領導人,就一定會選擇辭退許念之來平息外麵這些吃瓜群眾的怒火。
而且就算是許念之也發什麼聲明,說出當年的事情真相,可是誰信?
現在網上也有幾個所謂的知情者在爆料,可是誰信?
她早就找好了水軍去攻擊,那幾個知情者的帖子,一點浪花都沒有起。
許念之沒有人脈,沒有關係,沒有背景,想要吸引起人們的注意,還真的很難。
而且,她已經買通了大部分的媒體,媒體自然會幫她再博取更多的同情,而許念之……
嗬嗬……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結局了。
想想,楊曼心裏都覺得無限的開心。
何飛洲看到她臉上露出的笑意,眼裏諷刺的一笑,“你知道我去找她做什麼嗎?”
“還能做什麼,不就是餘情未了,藕斷絲連,她還想要纏著你,你心裏還有點掛念她,我又不是傻子?”
楊曼翻翻白眼,認為自己不用猜都知道答案,“何飛洲,我現在大著肚子,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在老婆大著肚子的情況下,去幽會前女友,你真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何氏現在的情況,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何氏不好,那麼你們楊家也不會怎麼好,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何飛洲答非所問,知道和她扯這些感情也是沒有什麼作用的,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好。
“什麼意思?”楊曼也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
“懷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動了手腳,畢竟何氏得罪的人也不少,可這些人還真不敢在背後怎麼樣,不然早就行動了。”
“這些和你去找許念之有什麼關係,你被想要忽悠我?”楊曼還不傻。
可是在何飛洲的眼裏,她就傻。
“念之……”
“念之,念之的還叫得很親熱,畢竟那是你的舊情人嘛,你怎麼不直接叫‘親愛的’好點?”楊曼的醋勁馬上就上來了。
何飛洲無語的的隻有改口,不想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糾纏下去,根本沒有任何的意思。
“許念之的男朋友……”
“你是說許念之的男朋友,這些都是那個男人所謂,他是誰?”這個消息對於楊曼來說簡直是太過於震驚了。
腦海裏麵浮現起那個男人的樣子來,簡直就是人神共憤,怎麼可能有長得那麼帥的男人,而且還那麼有氣勢。
關鍵是對許念之好像還很好,這一點非常讓她嫉妒,許念之憑什麼……
“我不知道。”這是真的,他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那你怎麼肯定是他,在帝國還有你查不出來的人?”楊曼有些嘲諷的呃說道,沒有真憑實據就去判斷一個人,簡直就是荒謬。
當她是三歲小孩兒哄,明明是去許念之,卻說是因為許念之的男人,這不就是一個搞笑的借口嗎?
“什麼時候,你用上了這麼多漏洞的借口,簡直就是好笑。”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那個男人不簡單,你自己想想這斷時間有關許念之的一切,你就會明白。”
何飛洲已經無力再去說什麼,她愛信不信,一個整天隻知道花錢購物,無理取鬧的女人,還能做什麼。
楊曼看了他很久,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不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