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著這個名字,想著那個人,感覺就隻有這個名字才能配上這樣的一個人。
許玫玫貸款的事情,就在這樣轟轟烈烈中落下了帷幕,她的手機之後也賣掉了,實在是不想再想起那天的噩夢,她之後還真的去了許念之給她找的咖啡館打工。
她想要有自己的錢,然後買手機,然後找……
最近李飛這裏,她也是愛答不理的,李飛那抽象的樣子,怎麼可能跟顧霆昊比,此刻在許玫玫的心裏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雖然李飛家是很有錢,但是李飛這個人小氣得很,從來都沒有在她身上花過什麼大錢,隻是偶爾請她吃飯而已。
就算顧霆昊家裏沒有李飛有錢,但那身氣勢和那顏值,她覺得自己放棄李飛,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和負擔。
何飛洲這段時間在許念之麵前消停了不少,那是因為他公司出了問題,在各個部門公關著,汙染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所以他很頭痛。
更頭痛的是,不光是紡織業汙染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連累到了整個集團,也不知道哪些記者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鋪天蓋地的都是何氏的負麵新聞。
這下可好了,連累得何氏的股票狂跌,何飛洲再也坐不住,親自在公司坐鎮,爭取力挽狂瀾,把這次的損失降到最低。
可是,不管他怎麼操作,拆東牆補西牆,公司依然是亂成一團糟,資金永遠都是差那麼一點點,那個口子怎麼也補不上去。
何飛洲也因此整個人十分的煩躁,再加上他最近也換了一個秘書,兩個人還在契合中,就更加的覺得什麼事情都順了。
以前的嚴秘書因為柳菲菲事件,被警察給查處了,嚴秘書被判了盜竊商業機密的罪名。
當然,為了不查到他這裏來,何飛洲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至於是什麼代價,那也隻有他們當時人兩人知道。
他的新秘書叫任剛,剛進公司沒有多久,麵對每天低氣壓的老板,簡直就是壓力三大。
“總裁,各位股東打電話倆說要召開董事會,重新選定總裁的人……”這樣的事情來彙報,不是找罵的嗎?
可作為一個秘書,好的壞的都必須要經過老板的思想才行,不然你這個秘書也是當到頭了。
公司在這樣的風暴中,他這個秘書也是剛剛進來的,要不是何氏開的工資足夠誘人,而他又足夠的缺錢,當然就義無反顧的來了。
可是進了公司之後才知道,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用一句實際點的話來說,那就是內憂外患。
大家看到的股價暴跌,看不到的是各位董事,或者是說董事長都不怎麼看好這位年輕的總裁。
聽到秘書的彙報,何飛洲的臉色那是更加的黑了,感覺才二十多歲的年紀,滿頭的青絲,都增添了幾根白發。
“不用理會,他們就是閑的。”想要換掉他這個總裁,沒有楊氏那邊的人發話,其他人都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