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我們是她的朋友

傅長鳴說這句話時,仿佛和黎雨晴心有靈犀。

黎雨晴一臉崇拜的看著他,這霸道總裁範的舉動。

護士一臉欣喜的應答,“好的先生,我們現在就把病人轉回到之前的病房去。”

傅長鳴停止腳步,對黎雨晴說:“那我們等姥姥轉好病房再進去看吧。”

“好,我們去買點水果吧,空手去不太好。”黎雨晴忽然想到這點。

傅長鳴點頭認同,是他沒準備充分。

於是他們在附近,十公裏外的鎮上的水果店買了一籃子水果,又去買了幾盒老人吃的保健品才折返回醫院。

傅長鳴一手提著水果籃,一手保健品,這才是來看病人的樣子。

他們還沒有進到姥姥的病房,就半路碰到了跟他們一樣前來看完姥姥的女警官。

女警官身邊還跟著一名小輔警。

“警官,好巧,你們也是來看望姥姥的嗎?”黎雨晴興奮的問道。

女警官點點頭,以示對他們打招呼,“我們已收到這個信息就趕過來了,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姥姥。”

於是他們四人結伴而行,看護姥姥的護工都沒有看到這如此大到陣仗,平時都是姥姥的外孫女一個人來看她的,今天來了四個人,還是四個陌生人。

護工有點緊張了,看到他們時,護工正在給臥在病床上的姥姥削蘋果。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護工在為臥在病床上的姥姥削蘋果,黎雨晴注意到了護工臉上驚訝的表情,她開聲解釋道,“你是是張姨對嗎?不用害怕,我們是曼曼的朋友,今天來看看姥姥。”

護工張姨這才放下警惕心,“你們是曼曼的朋友啊,那快過來坐吧,我給你們倒杯水喝。”

說著張姨把手上未削完的蘋果,連同水果刀一起放在了桌麵上,然後自顧自的去倒水招呼他們。

黎雨晴本來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張姨這麼熱情,話到了嘴巴也就咽了下去。

他們四人整整齊齊的坐在沙發上。

病床上的姥姥聽到有動靜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女警官注意到病床上的人有了動靜,立馬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她熟練的把人扶起來靠坐在病床上,“姥姥,我們是曼曼的朋友,來替曼曼看你來了。”

姥姥臉上盡是皺巴巴的皺紋,這是歲月的痕跡,她開口說道,“曼曼的朋友嗎?曼曼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

黎雨晴看了眼傅長鳴,然後她拉著人跟她一起過去問候姥姥。

女警官向她使了個眼色,緊接著黎雨晴解釋道,“姥姥,曼曼她出差來了,沒有這麼快回來。”

“對啊,曼曼最近出差,沒這麼快回來。”女警官說著,就順勢在姥姥麵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張姨倒好水,逐一給他們端上,聽到他們曼曼是去出差了,她眼神閃躲了一下。

眼神犀利的女警官看到她,瞬間就懂了,她應該是知道嚴曼曼的死訊的。

然後她把位置讓給黎雨晴,然後把人帶了出去,當然了,但是不能太暴力,不然就讓姥姥看穿了。

門外,女警官還沒有問話,張姨就自行交代了,“警官,我什麼都不知道,問這隻是負責看好姥姥的啊。”

女警官眼睛一亮,這張姨是個明白人,竟然還知道自己是警官,“你不用緊張,我就問你些問題,你老實回答就好。”

張姨如搗蒜般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裏知道嚴曼曼的死訊的?”

張姨指了指他手上拿到手機,“在網上,因為曼曼是演員嘛,現在網上傳到不是挺厲害的?”

這張姨還懂上網,看來應該也挺精明的。

“嚴曼曼會隔多久來一次醫院?”

張姨張口回答,“一個月兩三次吧,時間不規定,每次來都主動付醫藥費住院費,還拿很多老人都保健品來。”

女警官把他說的關鍵字眼記錄道本子上,又繼續問,“她最後一次來醫院是什麼時候?”

張姨想了想才回答,“大概是半個月前吧。”

“最後一次來,和之前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張姨搖頭,“沒有,不過有一點,她往我工資卡上朵打了一筆錢,這筆錢還是在我知道她都死訊後才知道都,這筆錢問可是一分錢都不敢動啊。”

張姨說著九從口袋裏掏出她的工資卡,按理來說,這是不屬於她的。

女警官又文,“姥姥有她的個人賬戶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沒有的吧,不然曼曼怎麼都把錢轉我賬上了,這……”張姨捏著銀行卡,很是為難。

最後女警官吧卡收走了,“到時候我們回給姥姥辦好這件事,你先別驚動她老人家,就跟平常一樣,明白?”

張姨猛地點頭,“警官我明白。”

他們說完又像沒事人一樣打開門進去。

姥姥看著張姨,向他說道,“張姨你幹什麼去了,快過來聊天啊。”

“好的姥姥。”張姨坐了下來,如坐針氈般。

她心神不寧的樣子,姥姥看來直皺眉頭,“張姨,你怎麼了?”

張姨連忙調整狀態,“我想起來,蘋果沒有削完。”

等她想起那個蘋果時,蘋果表層被削掉批到地方已經氧化了,看起來很沒有食欲,張姨把蘋果扔進垃圾桶,又重新拿了一個。

姥姥說起她的外孫女,滿臉的驕傲,“曼曼是個孝順的女娃,如果不是她一直往醫院打錢,我這個老太婆早就不在人世嘍。”

“曼曼真孝順。”黎雨晴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曼曼在劇組也是很樂於助人的。”

姥姥開心的笑了,“我外孫女是不是很優秀?”

黎雨晴重重的點頭,“她有很多優秀的作品。”

姥姥抿著唇,“曼曼從小就可憐,媽媽改嫁了,跟著爸爸,她爸呢又是特別的不懂事,酗酒賭博都有他的份,有時啊,喝完酒回到家還會打曼曼,你說她一個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扛得住,曼曼啊,就是個可憐的孩子。”

黎雨晴有些驚訝,這是她不知道的一麵,嚴去怎麼是出生在那種家庭呢。

“姥姥,曼曼跟她爸的關係很不好嗎?”黎雨晴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