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佳瑩說,韓從飛向她告白了,夏小沫很高興,讓她要和韓從飛好好的過日子。
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就這樣子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是很快的夏小沫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了,因為之前她一直給蘇子航發郵件,可是對方遲遲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她覺得很著急,就在昨天,她就收到了一封音樂會的邀請函,是蘇子航發來的,說是想和她見一麵。
音樂會是在京都的皇家音樂場所舉辦的,能夠來這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
細細算下來,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有看到蘇子航了,不知道他現在變得怎麼樣,胖了還是瘦了,和夢安靜的感情如何,各種複雜交錯的心情。
夏小沫來到了和他約定好的位置,可卻一直久久見不到蘇子航,這讓她覺得很奇怪,想著估計沒那麼快,所以就等,等到音樂會都快結束了,也沒有看到。
後來夏小沫索性就起身,去周圍看了看,音樂場的內部裝置十分豪華,為了能夠讓觀賞的人能夠更好的身臨其境,整個內部都是采取靜音的方式,極其安靜,隻是走在這晶瑩剔透的地磚上,都會傳來非常響亮的腳步聲。
會場有一個二樓,走盤旋的樓梯就能到,夏小沫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往樓上去了,這個地方她沒有來過,覺得很陌生,空蕩蕩的走廊裏有很多間的小房間,在最角落有一間很偏僻的房間,和別的房間不一樣,總感覺透著一股陰森的味道。
隻是經過的時候,從門縫中傳來的絲絲冰冷令她覺得背後一涼,她本來想轉身離開了,忽然那個門被打開了,哢嘰的一聲,好像是帶著魔力一樣,促使她往那個房間裏麵進去。
夏小沫剛剛一進到裏麵,馬上就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化學物品的味道,讓她胃部一陣反酸,等到她再次想要轉過身的時候,門被關上了。
原本房間就沒有開燈,打開的門縫投射進了一抹一公分左右的光線又被門給隔絕了,以至於整個房間裏麵都是黑暗一片,狹小的空間裏,彌漫不散的味道,隨即來的還有恐懼。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敲門,可是那個門被鎖得死死的,怎麼都打開不了,夏小沫停止了拍門的聲音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可是這個房間裏竟然沒有信號,她靠著本能摸索著牆壁上的開關按下去,沒有意料中的光線。
開關壞了。
她想要再去找找看有沒有可以求救的地方或者是警報鈴,腳被地上某個東西給絆到了,那個觸感像是躺著一個人,她趕緊把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打開來,果然發現地板上躺著一個人。
不大的光圈在那個躺著的人身上遊移了一圈,那體格長得好像蘇子航啊,夏小沫趕緊上去一看,掀開了他的頭發,那張臉孔就暴露了出來,可是臉上好多血,身上的那一套白色西裝也被血給打濕了,她慌張不已:“子航,你醒醒,子航,你醒醒啊!”
他陷入了昏迷。
夏小沫給他做急救,可是沒有反應,估計是哪裏受到重傷,不然也不會一直流血,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趕緊帶他離開這裏。
瘦小的夏小沫試圖背著蘇子航要走,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好不容易把他給架在了身上,走了好幾步,忽然膝蓋不知道被什麼飛過來的東西彈了一下,痛得讓他跪在了地板上,身上的蘇子航也被滾了下來。
“我讓你走了嗎?”一聲冷到了徹底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空氣中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響,夏小沫轉過頭,發現不遠處坐著一個男人。
“你是誰?”剛才隻注意到蘇子航,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人,光線不佳,看不清楚坐著的男人到底是誰,聲音雖然被變聲了,可是聽著就像是男人的嗓音。
打火機被打開,合上,零零散散的火光,照得晦暗不明,他走了過來,隨著每一下被打開的打火機星光,看到黑色的風衣,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臉上被一個黑色的麵具所遮蓋住。
他走過來,就帶著一種危險殺氣的氣息而來,夏小沫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強烈的殺機,警覺的看著他,咬著字眼:“你想幹什麼?”
對方的手往口袋裏一掏,掏出了一把亮晶晶的物品,夏小沫馬上就意識到到那是一把手槍,根本不等她有所反應,那人忽然開槍,碰的一聲直接就擊中了蘇子航的大腿。
鮮血蔓延而來,流在了地板上,血腥味彌漫在狹小的空間裏,夏小沫馬上到他身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紮住了他大腿上的傷口,可是根本沒用,血越流越多。
“你這個瘋子,你在幹嘛?”夏小沫怒視他,所有的恐懼都消失殆盡,對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一陣嘶吼:“子航哪裏得罪你了, 你要這樣子對他?瘋子!”
男人的冷笑在嘴邊肆意而來:“我在救他。”
“你……”
“他每天活得生不如死,一點希望都沒有,與其如此,不如死了?”男人的聲音桀桀陰森,冷意透過每一個字眼傳到了夏小沫的耳朵裏,讓她覺得渾身冷得刺骨仿佛整個身子要凍住了。
意識到男人準備再拿手槍對付蘇子航,夏小沫擋住了他的身體:“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她以保護的姿態把蘇子航護在了身後,“你滾,子航的生命不是你能主宰的!”
“他是我的玩物,我要他生,他便生,我要他死,他便死。”男人的話像是一陣冷風,掃過夏小沫的耳畔,後者握緊了雙拳:“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別人的人生?”
“嗬嗬……我有資格。”男人冷笑:“甚至你的命,都在我手上,再說了,我隻是解決一個可憐人的生命,可憐的人活在世界上是可悲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消失在這裏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