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今天隻穿了一件七分袖的短裙,直到膝蓋,因為出來的時候不是很冷,但是有點陽光怕曬黑,所以她就搭配了一條肉色的打底襪,因為襪子很薄,所以雙腿和他的接觸很親近,導致她坐在他腿上都不敢亂動,反倒是這個男人一直伸手過來,讓她坐立不安!
她把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抓住,然後趕緊說了,“我真的該走了,你不要太忙了。”
見他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的要把自己抓住他的手抽出來,尤其是對上他那雙炙熱的眸子,實在是心裏麵別扭得很,“好了,好了,你不要再亂動了!”
“摸一下就讓你走。”上官少爵那雙手就像靈巧的蛇一樣到處遊移著,夏小沫躲這裏也不是,躲那裏也不是。
男人沒有順利摸到自己想摸的地方就不高興了,“不然,就不讓你走。”
“會癢啊……”他的手摸到哪裏,她哪裏就縮起來,一個過程下來,她都有點小火了,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做你的工作,我真的要走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上官少爵手頭上還有事情要處理,不然的話真想在這裏和她來一次的,還是早點辦完晚上早點回去,所以他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在家乖乖等我。”
“好。”夏小沫要起身,他還不讓她起來,“吻我一下。”
“別這樣,這是辦公室!”
“吻我。”
夏小沫看他就是故意的,自己要是不吻他的話,還不知道還會折騰什麼呢,所以幹脆就隨便蹭了一下,結果他不滿意,直接扣住她的頭給了她一個纏綿的熱吻,之後,那起繭的手指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她紅潤微腫的唇瓣,“吻了那麼多次還不會吻,看來我得多教你幾次了!”
雖然這個吻隻有兩分鍾就結束了,可是她覺得頭暈,身體有點不舒服。
她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上官少爵感覺好像有點重影,她晃了晃腦袋,為了不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她低下頭,把不舒服藏了起來,多了幾秒鍾之後,那種昏眩感才慢慢的消失了。
“要不等我一起回去?”上官少爵說這話的時候,夏小沫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不了,我先回去了,在別墅等你回來。”
上官少爵把她的手拉過來,然後在她的手背上落了一個吻,“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夏小沫點點頭,“嗯。”
走出公司,這種頭暈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她在懷疑是不是眼睛傷到腦袋還是怎麼了,所以在車上的時候,她靠著窗戶邊,一副不舒服的樣子,司機發現到了她的異樣,“少奶奶,你身體不舒服嗎?不然帶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犯困,你不要和少爵說,省得他擔心。”這些司機還有保鏢都是上官少爵的心腹,有點小問題他們都會稟報的,就上次自己午睡的時間長了一點,他們都害怕得趕緊去和主人說。
上官少爵本來就已經很忙了,她幫不上什麼忙都已經很內疚了,所以真的不願意讓他再忙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回去好好睡一覺應該是可以改善吧!
夏小沫回了別墅就看到大門口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因為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黑色的帽子把她的頭給蓋住了,所以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她連忙讓司機去堵住她,司機也是受過一些訓練的,幾下子就把那個鬼祟的人影給逮住了,接著用力一拉就把那帽子拉下來。
長頭發,是個女人,通過她戴著的耳環,夏小沫第一眼就猜出了這個鬼祟的人是夏以芸。
這個女人自從上次陷害自己以後,就神神秘秘,而且這段時間去醫院照顧夏明軍的時候,她發現到夏以芸總是戴著名牌包包,穿著名牌衣服,夏家的經濟情況,已經不容她這麼揮霍了,還有她最近名氣很臭,幾乎沒有宣傳公司找上她了,所以夏小沫懷疑她這些錢都是不正渠道來的。
“你在給誰做事?”
這句話說得真是一針見血,夏以芸一時間沒有想到說辭,轉移了話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
“你為什麼在別墅偷偷摸摸的?”夏小沫覺得這個女人一定還在預謀什麼事情。
“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夏以芸還是一臉不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樣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會害你!”
“上次你就把我害得那麼慘。”要不是她,她也不會差點就被人給那個啥了,可惡的女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現在能這樣子變得那麼甜蜜嗎?所以你要感謝我。”夏以芸這麼說,“再說了,把你賣去夜總會是張明澤那個王八蛋,關我什麼事?”
夏小沫頭疼,不想和她糾結這些事,“我不想和你計較,以後別來煩我。”
“爸爸這幾天老是說,希望我們不要老是吵架,所以我想了想,我們和好吧。”夏以芸把來這裏的目的說出來了,原本是一句和好的話吧,可是夏小沫聽著很是諷刺,嗬嗬了兩聲,“說完了嗎?”
她有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感覺,“夏小沫,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夏小沫不留情麵的直接戳穿她,“最近有場比賽,你想參加,可是沒有資格,所以你想請我幫忙,所以才會來這裏和我說什麼要和我和好的鬼話?”
“你……”夏以芸沒想到她比誰都清楚,“既然你都挑明了,那我也直說了,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想讓你幫忙。”
“你覺得有可能嗎?”
料想到夏小沫一定是不會答應自己的,所以說夏以芸就拿出了自己認為可以吸引她的東西出來了,“夏小沫,如果你幫了我,我就告訴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