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查她

可一個常逛青樓的嫖客,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怎麼會找到她身上來?

罌粟不免想起前世那些狗血豪門裏的故事,年過半百,兒子半路夭折,夫妻倆生不出孩子了,隻能去找男人年輕時在外風流,跟他有一腿的女人,看看有沒有誰留下了他的種!

shift!罌粟忍不住在心裏罵娘,要真是這樣,虎子一根手指頭,那狗男人都別想碰,更別說跟她搶兒子了,隻要這樣一想,她分分鍾就想弄死他!

“翠花,你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劉春草有些害怕的道,“婆婆說那群人凶神惡煞的很,不是長得凶神惡煞,是看上去就能嚇死人,一個個全都穿著黑衣,遮著臉,跟活閻王似得!”

罌粟蹙起好看的遠山眉,李氏說的分明是殺氣,難不成是殺手?

她在心中又否定了這個念頭,她不過是個鄉下女人,誰會動用殺手來查她?聽了劉春草的話,她直接就摘除了春風樓和曹可卿的嫌疑,動用那樣的人,他們根本不夠格!

“婆婆她怎麼說的?”罌粟出聲問道。

“二郎臥病在床的事兒村裏人都知道,他又是你們成親那天去的,隻要在村裏一打聽就能知道,婆婆就沒敢瞞著,如實說了,不過隻說二郎去的時候衣裳穿的好好的,沒跟你行房。”劉春草幫李氏解釋道,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罌粟一眼,似乎是怕罌粟不高興。

罌粟沒在意,隻是心中愈發疑惑,那群人明顯是衝著虎子來的,她抬眸問道,“婆婆她傷到了沒?”

“沒,雖然嚇唬了婆婆一番,不過也沒動什麼手,走的時候交代婆婆不準把這事給說出去,跟誰也不能說!婆婆擔心你出啥事,讓我和大郎給你提個醒。”

罌粟點點頭,臉色雖然依舊是淡淡的,但是聲音卻不再清冷,道,“讓你們掛心了。”

劉春草擺擺手,頗有些不自在,咧嘴笑道,“沒啥,沒啥!”

罌粟勾唇笑了笑,看著店內的家具道,“鋪子裏的生意現在怎麼樣?”

“還行,雖然沒咱們剛一開業的時候生意好,不過每個月都有進項,能賺個好幾百兩呢!”劉春草走到櫃台前,抽出一個賬本,遞給罌粟,“這是咱們鋪子裏這兩個月的賬冊!”

罌粟搖了搖頭,並沒有接過賬本,而是笑道,“不必了,我看鋪子裏多了一些新樣式?”

劉春草點點頭,道,“這都是大郎和石飛,拐子叔他們琢磨的,他尋思著你一個人照看那麼大的一個酒樓,忒不容易了,就沒去找你要新圖樣,你看他們做的行嗎?”

劉春草有些緊張期待的看著罌粟,罌粟勾唇一笑,點頭道,“做的挺好的,其實一套樣式的家具能賣很長時間,也沒有必要一直出新的樣式,隻要把店內的家具做出特色來,質量沒有問題,就能留得住客人。”

劉春草點點頭,“這些天我跟大郎也一直琢磨著,想等過段時間把店裏交給石飛看著,去江南上京那邊,看看人家的家具是怎麼做的。”

不得不說,劉春草和李大郎真的對這個家具鋪子很上心,也很用心。

“以後不用再給我送分紅了,這鋪子你們打理的很好,我有別的事兒要忙,就顧不上這裏了,我打算把鋪子轉給你們。”罌粟淡笑著道。

“翠花……”劉春草有些不解的看著罌粟。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道,“你……是不是嫌給你送的分紅太少了……”

罌粟聞言勾唇笑了,搖了搖頭,“你想多了。”她不想再重複上麵的話,便直接道,“怎麼?你們不想要這個鋪子?”

劉春草這才確定她是真的要把鋪子轉給他們,想到她說話一向不拐彎抹角,忙道,“我去把大郎叫過來。”

劉春草去了後院,把正在打製木具的李大郎給叫了出來,說了一下罌粟的意思,李大郎看了罌粟兩眼,才道,“你真要轉給我們?多少銀子?”

罌粟點點頭,她道,“當初開家具鋪子的時候,我隻提供了本錢,就那些本金吧!”

她也沒想把鋪子白送給他們夫妻,這樣的話,他們會一直覺得欠著她,感恩她,她不喜歡欠感情債,也不喜歡讓別人欠她感情債。

更喜歡銀貨兩清,互不相欠。

“會不會太少了?”劉春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當初開鋪子的時候,租金加上裝飾什麼的總共不過三百兩銀子,家具全都是他們從山裏淘的木材做的,可鋪子現在每個月淨賺的是這個數的兩倍還多。

翠花這樣,明顯是在吃虧。

“成。”李大郎心裏也知道,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劉春草去拿銀子。

李大郎這人人品雖然有些瑕疵,但是人還行,罌粟對他的應聲,也沒有什麼意外。

劉春草從後院他們住的房間裏拿了三百兩銀票,這是他們前不久才去錢莊用碎銀兌換的,想著存放起來方便,現在剛好拿出來給了罌粟。

罌粟大方的接過,李大郎跟她說了兩句話,就又去後院忙活了。

劉春草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拿三百兩銀子盤下這個店,實在是占了大便宜,於是對罌粟道,“我昨個去酒樓,聽說你們要重新開張?你銀子夠使嗎?”

說起來,他們唯軒鋪子以前也被人搗鬼使壞又重新開張的,現在罌粟的酒樓又是這般,做生意還真沒看想去那麼簡單。

罌粟笑著點了點頭,道,“夠用,你先前說有兩撥人打聽我的事,另外一撥人是什麼情況?”

“是這樣,另外那一撥人,聽說一直在各個村裏還有山裏轉悠,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那些人來咱們村裏,聽那些多舌的婦人說了你能讓枯樹開花的事後,才開始打聽你的信兒的!”劉春草一臉憤憤的道。

“好在咱們村裏沒人知道你搬去哪兒了,他們來我們家裏問,婆婆說不知道,後來他們就走了,也沒再找上門來。”

罌粟挑了挑眼尾,找東西?枯樹開花?這兩件事關聯在一起,並沒有任何頭緒,不過她也沒聽說有人來西嶺村找東西?難道還沒搜到西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