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你再這樣,媽咪真的要生氣了。”南音扯過星寶的手,沉聲責備。
小星寶咬著唇,小包子臉氣鼓鼓的,哭著喊道,“我說錯了嗎,媽咪?
我們被傅非淵控製的時候,這個男人在哪?
我三歲的時候,被傅非淵打,又被傅非淵送到南域學院進行高強度訓練的時候,這個男人他又在哪?
之前,我賣給他南域莊園地圖,就是想趁亂搞到傅非淵的血,好跟傅非淵做親子鑒定。
可這個男人,他卻破壞了我的計劃,還炸了星門的暗樁。”
“以前,我們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出現。
現在,他一句‘我是你爸爸’,就想讓我原諒他,讓我認他?
做夢!”
說完,星寶抬起小短腿就要往外跑。
陸予寒眼急手快的提著孩子的後衣領,將人拽了回來。
“臭小子,怎麼和你媽咪說話呢?”
男人黑著臉,懟他不要緊,但不能欺負他老婆。
他很想把手裏的臭小子打一頓pp。
星寶被陸予寒像拎小雞一樣拎在半空中,左踢右踹的。
他一瞥眼,看到南音正紅著眼緊抿著唇看向自己,突然心裏一陣難過,小嘴一癟,也哭了出來。
“對不起,媽咪,星寶錯了。”
南音搖了搖頭,把兒子從陸予寒手中救下來,一把擁入懷裏。
她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兒子不是因為錢才賣出南域地圖,而想驗證自己的親爹是誰。
是她,錯怪了兒子。
“是媽咪沒用,被傅非淵算計,還失憶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連累星寶和大壞蛋一起生活了好些年。
都是媽咪的錯……”
星寶再心智如妖,終究是個五歲大的孩子。
此時他更是大哭著幫南音擦掉臉上的眼淚,嘴裏不停的喊著“媽咪,媽咪……”
陸予寒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說不出的酸澀。
男人緊了緊拳頭,他真的從沒像此刻這般,覺得自己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好。
長腿帶起勁風,男人疾步走向抱在一起的母子,將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緊緊擁入懷中。
男人紅著眼,沉聲說道,“都是我的錯。.伍2⓪.С○м҈
我是一家之主,卻沒保護好你們。
以後……不會了……
星寶,和爹地一起打敗壞蛋好不好?”
星寶從男人的懷裏抬起頭,皺著小眉頭,抽抽嗒嗒的回懟道,“你說是我爹地,就是我爹地?
之前傅非淵還非說小爺是他兒子呢。
驗dna,否則我不認!”
陸予寒神色一凜,之前他從沒提出驗dna的事情,是怕南音心裏有芥蒂,怕她以為他不信她。
現在兒子提出來,倒也是件好事。
“驗嗎?”男人眉眼微斂的看向女人。
“驗吧。”
星寶之前被傅非淵騙過,對待身世問題肯定會謹慎。
南音想,不如讓小家夥徹底放心。
陸予寒點了點頭,“行,明早抽血,送去北境學院醫學部化驗。
帶星寶回陸家認祖歸宗,也是要一份親子鑒定給那些族老看的。”
南音了然的笑笑,男人能坦誠說出送血樣回北境學院的目的,她反倒很欣慰。
“不行,萬一你造假騙小爺怎麼辦?
送回我們星門的機構化驗,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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