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邊的仇家”這幾個字後,陸予寒不由麵色一沉,抬眸審視透著不安的中年男人,陰鷲質問,“那邊的人?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了?”
陸尚搖了搖頭,“詳情我並不知道,但老爺子偶爾清醒的時候,對我說過是那邊的人。
少爺,你自己最近也要小心,我怕那些人也會找你。”
兩個男人站在病床前小聲的說著事情,突然,病床上帶著氧氣麵罩的陸老爺子咳了一聲,發出微弱的聲音。
陸予寒馬上走上前去,彎下腰,握住陸老爺子的手,關切的問道,“您醒了?”
病床上的陸老爺子緩緩睜開渾濁的雙眼,當灰色的眸子看清麵前尊貴不凡的男人時,陸老爺子情緒變得無比激動。
“唔唔唔……”他掙紮著,流下了眼淚。
看著老淚縱橫的老人,陸予寒心頭一陣酸澀。
是眼前的老人,帶著還是小胚胎的自己,殺出重圍,來到華國隱居。
也是眼前的老人,把自己培養成一把殺人的利劍。
也許,在老人和家族的眼中,自己隻是報仇的工具,但不可否認,是無數人的命換來了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沒有麵前的老人,自己便不可能存活於世。
“您有話要和我說?”
看到陸老爺子情緒激動的樣子,陸予寒猜測著問道。
陸老爺子立即安靜下來,眨了眨灰蒙蒙的眼睛。
陸予寒抬手摘掉陸老爺子的氧氣麵罩,風燭殘年的老人大口大口喘息著。
“少……少爺……咳咳,”老人緊緊拉著陸予寒的手,強擠出一絲笑容,“還好,我死之前,還能再見你一麵。”
陸予寒麵容凝重,沉聲道,“您的傷情很重,有什麼話,長話短說。”
病床上的老人看著脆弱無比,臉色白的和紙一樣,細密的皺紋如同溝壑般刻畫在他蒼老的麵龐上。
他真的擔心話說太多,老人心力耗費太大。
陸老爺子雖然傷情很重,但人卻清醒得很。
他搖了搖頭,反而安慰起了陸予寒,“少爺,我年紀本就大了,身體一直虛弱,如果我死了,你不要為我傷心。”
老人喘息著,隔了許久,才接著說道。喵喵尒説
“那邊的人找上門了,來的人說出了我的名字和來曆,但我死也沒承認,一口咬定他們找錯人了。
離開那邊三十年了,我和陸尚又整了容,他們也不敢確認我們的身份。
至於你,他們更不能確認。”
“少爺,我早就說過,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如果你不殺他們,早晚要死於他們槍下。”
“是嗎?”男人冷笑著,猶如暗夜修羅,語帶輕蔑,“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陸老爺子對“寒梟”這些年的所做所為,也聽說過一些。
他相信,以陸予寒的實力,如果想報仇,絕對有機會和那群人一較高下。
但是,自從南音死了,陸予寒的心也跟著死了。
以前,他為了保護南音和孩子,也許還會防著那邊的人。
他現在怕是根本不在乎什麼家仇國恨的。
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孩子,他對陸予寒的心思,吃得透透的。
。您提供大神琴酒酒的離婚後,前妻馬甲又震驚全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