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封飛洋的手段
把誅衍營八十八號冊封為天月殿首席護法?
慕傾凝的臉色,竟是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八十八號被二師兄冊封為首席護法,這件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
“誅衍營八十八號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慕傾凝冷冷地說道,對封飛洋竟是沒有半點好臉色。
封飛洋對此很是有些不以為然,隻是陰狠地笑道:“師妹,你真的不想知道,誅衍營八十八號,究竟是什麼人嗎?”
慕傾凝淡淡地說道:“不就是一個服用了靈心丹的無知東西嗎?難道她還能對我怎麼樣?”
“噗!”封飛洋不由得笑了,“師妹,這就是你的大意了,如果八十八號真的是一個無知的東西,值得二師兄拚命去守護嗎?”
“你說什麼?二師兄拚命去保護她?”慕傾凝一驚,似乎從封飛洋的話裏,聽出了一些什麼,八十八號不過就是一個卑微的下屬而已,二師兄竟然要拚命去保護她,真是豈有此理!
封飛洋見慕傾凝正被自己一步一步地誘入局中,臉上禁不住閃過了一抹十分得意的神色,繼續說道:“師妹,你真是有所不知,那個誅衍營八十八號,根本就不是什麼無知東西,她是一個女子!我也不知道,她究竟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混入曆弘宗,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二師兄對她的情意很深,並且處處護她周全!”
誅衍營八十八號竟然是個女子?
慕傾凝聽了,整個人差點兒就要從床上彈跳而起,冷冷地問道:“三師兄,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封飛洋笑道:“師妹,這麼嚴肅的事情,我怎麼敢欺騙你呢?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師兄的天虹殿遇襲,我出來溜達後就遇到他們倆人躲在花叢裏療傷,還聽到二師兄說就是拚死也要護住她,讓她盡快逃跑……嗬嗬,這個誅衍營八十八號,可真夠膽大包天,居然敢混入我們曆弘宗,還以為我們個個都是傻子?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封飛洋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握起了拳頭,滿臉都是狠毒之色。
慕傾凝聽了非常震驚,誅衍營八十八號竟然是個女子,這個消息,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轟打在她的頭頂上。
她記起來了,那晚,八十八號一直站在二師兄的身邊,二師兄傷勢發作的時侯,口中一直念著她的名字,而對自己,卻是置之不理,這實在是有失偏頗。
無論如何,如果八十八號身上沒問題,他也不會把別人看得高於她這個當師妹的。
後來,二師兄醒過來之後,她進來時剛好撞見八十八號和二師兄雙手緊緊相握,四眼相對,那時她根本就不知道八十八號竟然是個女子,因此根本就沒有太在意。
現在驀地聽到三師兄提醒,她這才覺得,八十八號,真的有問題。
可是,她女扮男裝混入曆弘宗,意圖不軌也就算了,居然還勾引二師兄,讓二師兄背叛宗門,跟著她一起同流合汙,想到這裏,她就一陣心疼。
“三師兄,這麼說來,那天晚上,你跟母親稟報的一切,全都是真的了?”慕傾凝滿臉疑惑地問。
封飛洋說道:“我要是欺騙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隻可惜,他們太過狡猾,巧舌如簧,騙過了所有人,師母也不肯相信我。要不然的話……”
慕傾凝整個人竟是完全呆住了,喃喃地說道:“二師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知道他出賣了宗門,若是讓父親和母親知道了,非處死他不可!”
慕傾凝想到這裏,忽然跳了起來,說道:“不,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好二師兄,要他擦亮眼睛,趁早離開那個女人,否則他就活不成了!”
封飛洋見她要跑出去,急忙伸手攔住了她,說道:“師妹,此事事關重大,千萬不可輕舉妄動,萬一露出了馬腳,讓師母知道了,這不麻煩了?”
慕傾凝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那該怎麼辦才好?我必須要救二師兄,絕對不能讓他深陷火炕。”
封飛洋笑了笑道:“八十八號是什麼時侯混進宗門來的,我們還不知曉,不過看樣子,他們之間的私情,恐怕已深,師妹若是這麼跑過去,太莽撞了。”
慕傾凝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三師兄,那你趕快給我出個主意吧,好不好?”
封飛洋看慕傾凝上鉤了,眸子一閃,便高深莫測地說道:“師妹,我這裏有一計,不知道你可願意不願意采用?”
慕傾凝蹙了蹙眉道:“你說來聽聽吧。”
封飛洋立刻便是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遍。
慕傾凝聽了,心中一喜,說道:“好,那我就這麼做了。”
封飛洋很快便是退出了房間,不過此時,他的眸子裏,卻是閃過了一抹狠戾的神色:“二師兄,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是你自己不小心,讓我抓住了把柄,既然這樣,我就隻有將你除之而後快,我才能安心地在曆弘宗,好好地活下去。”
天月殿。
自從成為了雲旭宸的首席護法之後,彭清菲便是脫離了那種近乎被囚禁的生活,日子一下子便是變得簡單和無聊起來。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她的心中,愈發地變得焦急了起來,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好多天了,然而,天虹殿那邊卻是沒有傳來一丁點兒的消息,采晴到底是死是活,她也不得而知。
“輕輕,你現在的實力,到達了什麼境界了?”雲旭宸忽然出現在了眼前,看著她問道。
彭清菲點了點頭道:“五階戰皇。”
雲旭宸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神色:“你現在在我這裏,暫時是安全的,要不,我便教你多修習一些曆弘宗的功法,讓你的實力,盡快提升起來吧?”
修習曆弘宗的功法?
彭清菲的臉上,立刻便是露出了一抹十分鄙夷的神色,她對曆弘宗,向來沒有任何好感,怎麼有興趣去修習它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