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瞞不住她了
彭清菲說完了之後,便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些療傷的丹藥。這些丹藥,全都是她拍賣了魔晶之後,換取而來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蕭玉娥望著她如此關懷的神情,眼眸裏麵,竟是閃過了一抹十分黯淡的光芒,她說道:“清菲,看來,有一些事情,瞞不了你了。”
“什麼?”彭清菲的手,竟是不由得激烈地一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蕭玉娥。
蕭玉娥的嘴角邊,流露出了一抹十分淒苦的笑容:“你都看到了你母親的仇人找上門來了,我還有什麼能瞞得住你呢?”
彭清菲身子一震,果然又是仇人,風禦乾和薛迎湘不是才剛剛走麼,怎麼又來了一個仇人?看樣子,當年她母親惹上的仇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勢力。
彭清菲想到這裏,立刻就說道:“蕭姨,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先把自己的傷療好吧。”
蕭玉娥的眼眸裏麵,湧動著一串淚水,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彭清菲馬上就將療傷丹藥放入到她的口中,蕭玉娥剛剛吃下,氣色就已經有所好轉,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許多。
彭清菲將她扶回了宮裏,不過,一路上,她們走的都是比較僻靜的道路,所以並沒有遇見什麼行人。
剛剛回到宮裏,迎麵就撞上了金嬤嬤。
金嬤嬤一看蕭玉娥滿身都是血,渾身傷勢,臉上不由得大驚失色,馬上就跑了過來,驚叫道:“娘娘,剛才你去了哪兒了?老奴找了你大半天,都快要急死了。”
驀地,她的臉色又是一變:“娘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咦,清菲小姐怎麼也在?”
蕭玉娥淒然地苦笑了一下,說道:“金嬤嬤,剛才我們遇上了不好的事情,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和清菲單獨說,你站在門口給我好好把守,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金嬤嬤聽了,臉上立刻便是閃過了一抹淒苦的神情。
她跟著蕭玉娥十幾年了,對於她的心思與心事,她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一看見她的這個表情,她立刻就明白了,這件事情或許非常重要,或許與彭清菲有著莫大的關係。
“娘娘……”金嬤嬤動了動嘴唇,可看了看彭清菲,卻又是欲言又止。
蕭玉娥擺了擺手道:“清菲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不會對我誤會的。”
“是。”金嬤嬤說著,目光還是閃爍了一下,看了一眼彭清菲,就退了一步。
經過療傷之後,蕭玉娥的傷勢,雖然好轉了不少,可是她的目光,卻依舊是有些呆滯,滿腹都是心事。
彭清菲看著她這個臉色,心知今日那個叫做喬紅歆的黑衣女子,對她的傷害竟是如此之大,一時之間,她不敢問什麼了。於是便說道:“蕭姨,你現在身體受傷那麼嚴重,你還是先好休息吧,我一會再過來看你。”
蕭玉娥卻是十分和顏悅色地說道:“清菲,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有關於你母親的一些事情麼?”
彭清菲聽了,渾身竟是不由得激烈地一震。她怎麼會不想知道呢?
自從知道彭家後山的墳是假墳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欺騙,時時刻刻都想知道最終的秘密。
可是,現在,一切事件,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仇人一個接一個地來,她也有些理不清頭緒了。
她苦笑了一下道:“蕭姨,還是你自己的身子要緊,等你休息好了之後,再來告訴我,不就好嗎?何必這麼著急?”
蕭玉娥搖了搖頭道:“不,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危急了,連我都沒想到會來得那麼快,何況你剛才又看到了仇人,我必須要盡早告訴你,還是你的性命要緊 。”
“什麼?”彭清菲的身子,竟又是禁不住一震,怎麼又關係到她的性命,難道那個叫做喬紅歆的女子,真的很著急著要她的性命?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要她身上的十二品蓮台?
蕭玉娥歎了一口氣說道:“清菲,你母親年輕的時侯,曾經有一段時間外出曆練,那時侯,她有三個好友,一個是我,一個就是喬紅歆,另一個叫做符蓉,我們四個人結成好友,曾經親如姐妹。後來,我們幾個人之間產生了許多裂痕,她們兩個人曾經參與過謀害你母親,那個時侯你母親已經懷孕了,發生事情的時侯,我選擇了與你母親站在一起,惹怒了她兩個,我為此也遭到了她們兩人的瘋狂追殺,不過幸好,我和你母親,還是僥幸逃脫了。後來你母親在彭家生下了你,她們兩個人卻是一直都在暗中盯著我,也知道我暗中照顧你成長,所以內心對我非常憎恨,還揚言如果我敢把你的身世告訴你,日後就會找我們報仇,我隻好告訴她們,你隻是一個廢材,對她們構不成什麼威脅,她們暗中這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卻依舊常常在暗中威脅我。”
彭清菲聽了,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故事,聽上去也太複雜了些吧。
“蕭姨,上一次,你不是告訴過我,我母親難道不是因為感情糾纏,才惹上了強大的勢力,所以才招致殺身之禍嗎?可是現在怎麼又變成了仇人是喬紅歆與符蓉,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彭清菲十分疑惑地問。
不過她看蕭玉娥的神情,總是有些悲然,老是滿腹心事的樣子,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向她隱瞞過什麼。
蕭玉娥聽了,神情竟是不由得一震,淒苦地說道:“清菲,我其實並不是有意想隱瞞你,隻是,你母親惹上的那個勢力,背景實在是太神秘了,當初就連我們三個人,都不知曉,當年我也曾經詢問過你母親。可沒想到,她的神識已經很昏昧了,根本就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彭清菲聽了,身子再次一震,這個問題,看樣子,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得多。不知道喬紅歆,符蓉她們,跟風禦乾,薛迎湘,究竟是不是同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