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試圖阻止易凡伸過來解她衣服的手,可是沒兩下她的頭就被易凡壓到了頭頂,這個男人像是發怒了的獅子不可阻攔。
“易凡,我們已經離了,你給我撒開!”
何妍的提醒著他,可是沒有用,易凡的臉色比剛才又差了很多。
何妍是真的把他們離婚的事當真了,那要不要告訴她真相呢,這個女人以為她現在自由了嗎?以為她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嗎?她想和易崢舊情複燃,天方夜譚!
易凡濃重的呼吸噴灑在何妍的脖頸上,強烈的征服欲快要將他的理智燃盡,偏何妍還那麼抗拒,這樣對他來說隻是徒勞。
“易凡!”
何妍還在做著最後的反抗,隻是一聲呼喚之後,她的話就被易凡吞在了口中。
有段日子沒有碰她,心裏饑養忍耐,易凡全身心都無比的投入,何妍最後也隻能任由他滿足。
可是何妍對他卻是心裏聚滿了氣,這個男人也太霸道了,她還是不要在這個家裏再住下去了,對她太不公平了,連起碼的人身自由都得不到保障。
夜已過半,易凡摟著她氣消了大半,何妍想要掙脫開可是被他死死按住。
“你還想惹怒我嗎?”
易凡半含威脅的看著她。
何妍抿著唇不敢再動,頭頂上傳來了他的一聲輕笑,“明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卻偏要做用功,你什麼時候真的能乖乖的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呢?”
何妍一聽忍不住反駁,“你當我是你的什麼,阿貓阿狗還是保姆傭人?易凡,我是有獨立意識的人,我還有自己的人身自由,我永遠都不可能是你的附屬品,什麼都依據你的喜好來活著!”
“所以啊,”易凡黑眸低垂語氣輕輕,“所以你才這麼要強,不肯服軟。”
堅強的背後是更大的脆弱,何妍,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這樣的,有我在,你隻需要很輕鬆的活著不就好了嗎?
易凡心裏的話沒有對她說,他知道就算這些話告訴了何妍說不定隻會讓她更不開心,他想要好好的疼她寵她,為什麼她就是不懂呢?
“何妍,你為什麼就不懂我的心呢?”
易凡感慨道,何妍一聽忍不住冷聲嗤笑,“你的心誰能懂,易凡,你就是個霸道又自私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尊重!”
“哦?你想我尊重你什麼呢?”
“自由!”
好一個自由!易凡翻身壓住了她,“何妍,你的自由是我給你的,所以我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你要明白,如果不是我點頭,別說離婚了,我就是讓你待在我身邊一輩子,什麼都不讓你幹,你又能怎麼樣?”
“想要自由,你就要認清現實,想想如何討好我,如何讓我開心,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會給你更大的空間呢?”
“何妍,我不需要你太堅強!”
他真的很霸道!何妍神情嚴肅,她現在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離不離婚好像根本不重要,因為易凡根本就沒想過要讓她走,所以很有可能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隻是理由而已。
說什麼不需要堅強,太可笑了,如果不堅強讓她軟弱給誰看!
她早就沒了自憐自艾的可能,哪怕為的隻是一口氣呢她也要活的漂亮。
現在易凡說她不需要太堅強,嗬嗬,這麼多年了,突然讓她變成什麼小女人嗎?對不起,她做不到了。
不是沒想過依靠他,隻是後來不還是讓她失望了嗎?所以她能靠的還是她自己。
“易凡,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
易凡好笑道,“我想的你應該知道呀!在我身邊好好的,隻此而已。”
“就這樣?”何妍不信這麼簡單。
“何妍,為什麼你總是不信我?”
易凡很苦惱,何妍忍不住腹誹,信他?一個狡猾的老狐狸,自己被賣了都還要幫他數錢呢!
“你知道嗎,女人隻有適當的知道服軟才會更討人喜歡,”易凡撥弄著她的頭發輕聲道,“何妍,在我麵前你真的沒必要那麼堅強的,我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不管發生什麼,哪怕你跟陳家人是仇敵呢!”
最後一句看似是在開玩笑,何妍一頓然後冷哼,“易凡,你這是有多希望我到處樹敵,要那麼多的敵人幹什麼。”
“證明我有能力替你解決所有的問題呀!”
易凡大言不慚的笑了起來,憑他的本事誰敢跟他作對,又有誰敢對他的老婆不客氣呢!
何妍一聽忍不住諷刺他,“易凡,什麼時候你也喜歡用嘴解決問題了!”
易凡不言語,何妍終是不相信他,有些事不是他不做,而是要放長線釣大魚,這叫策略。
“易凡,我想了想,以我們現在的狀態實在不適合再一起住下去,所以我還是搬出去住吧。”
易凡眉鋒微冷,“你想去哪兒住?”
“回家或者租個地方!”
“不行!”
易凡斷然拒絕,“回家那有個陳旭,孤男寡女的傳出去算怎麼回事?單獨住的話安全誰保障,我可不想每天都聽說易崢接送你回去!”
又提易崢,何妍惱了,坐起來怒視著他,“易凡,你有完沒完,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重要!”
易凡冷清的很,“不是給你說了要學會服軟的嘛,你是真的聽不到心裏去!”
“嗬。”
何妍冷笑,似乎帶著悲傷和無奈她認真道,“我早就沒了可以懦弱的資格,這一路我隻能靠我自己,我不需要你這麼高傲大方的施舍,是,你想幫我不過是動動手指,可是你看我跌倒的時候不也袖手旁觀嗎!”
“所以我為什麼要按照你所想的來走,該說什麼你幫我,薇安不還是在你的公司裏,你不還是那麼幫著她!我從來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大度的人,我也會惱,也會恨!”
“別把我想的有多好,我從不善良!”
看著猛然發怒的何妍易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然後他伸手拉過何妍又躺在了床上,嘴角一絲邪魅笑意他說道,“那不正好,我也不是什麼善類,巧了,我們不愧是一對兒,也省得禍害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