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銘現在完全就是無賴行徑!
舒爽的事情怎麼能夠跟舒銘相提並論?
餘橙現在正值大好的青春年華,要讓她嫁給年過半百的老頭?
更何況舒銘也不是什麼有錢的富商,又不是家財萬貫地能讓餘橙一輩子無憂?
現在他所享受的,隻不過就是靳梟奮鬥而來的成果。
舒銘沒幫上一點忙,沒有一點的付出,就想要享受,怎麼可能?
雖然靳梟是他的女婿,但是也沒有理由這樣做啊?
原先舒爽已經對舒銘做的那些事情覺得很不滿了。
現在他又說出這些驚世駭俗的話,真的是讓人無法容忍!
“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幫您任何忙,至於這一份工作,我勸您還是接受。”
“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嗎?讓你年邁的父親去做這種工作?”舒銘說道。
舒爽現在簡直要被他這些話給氣到跳起來,“這種工作怎麼了?”
“我的女婿這樣體麵,我女兒又是豪門闊太,我竟然要去當保安?”
“爸爸,當保安怎麼了?”舒爽心裏麵已經是揪成了一團。
“你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隻顧著自己舒服,不顧自己父親!”
舒爽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裏麵涼了半截?
不顧自己父親嗎?
要是不顧的話,怎麼會接他回來?
要是不關心的話,怎麼會把自己的積蓄都給他?
要是無情無義的,也不會為他想那麼多了。
舒爽是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現在能對自己說出那麼絕情的話。
“爸爸,您知道您現在說的話,我會很傷心的嗎?”
舒爽怔怔地看著舒銘,那眼神中寫滿悲傷。
舒銘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重了。
“你要是不這樣對我的話,我怎麼會說這些話?”
“工作不分高低貴賤,爸爸在靳梟的公司下也會有個照應。”
“先不說這些,我就想問你,餘橙的事情你幫不幫?”
舒銘皺著眉頭,勢必要讓舒爽點頭答應。
“餘橙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年紀跟我一樣大,我實在是沒法……”
“你果真還是跟你媽一樣自私!”
舒銘的話就就好像是尖銳的刺刀,一下子就戳到她的心尖上。
她有些氣憤地握緊了手掌,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父親,像是要他說個清楚明白!
“爸,你要怎麼說我都可以,為什麼要牽扯到我媽?”
“難道不是嗎?我才剛死,你媽就可以帶著你去改嫁,讓你認別的男人做父親!”
舒銘說這話出來還真的理直氣壯的,因為現在沒有別人在身邊,他根本就不用怕。
“爸!您怎麼可以這樣說媽媽?她那樣做也是無奈之舉啊!”
現在舒爽也能夠理解,她一個單身的母親帶她不容易,而且那時候她還要有上學的費用。
“她不顧我的臉麵,去嫁給別的男人,現在我想要娶妻,你反對什麼?”
“倘若您不是要餘橙的話,我怎麼會不幫您呢?”舒爽也是無奈地說道。
“你少來跟我說這套,你要是真的想要幫我的話,就要顧及的想法!”
舒爽現在真的是被舒銘給氣壞了,“爸爸,您這樣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幫是絕對不可能幫的,給他找了工作,他竟然也還不樂意。
那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你要真當我是你爸爸的話,你就不要做這麼讓我失望的事情!”
舒爽聽完之後,表示真的沒有辦法接下文!
“你不要怪爸爸說這些話,爸爸這麼些年吃的苦,你是想象不到的。”
舒銘一看到舒爽這樣沮喪,心想剛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沒事,但是爸爸也知道我的性格。”
“嗯?”舒銘聽到舒爽說的話,臉上嘲弄好奇的表情。
“您也不用收拾什麼東西,搬到那邊自然會有東西給您用。”
“搬,我搬到哪裏?”舒銘盯著舒爽,心想難不成要搬到大房子?
“待會會有人帶您過去的,這一點您倒是不用擔心。”她輕聲說道。
現在的舒爽已經帶了一點狠心在裏頭了。
她不想再繼續猶豫,讓自己的父親變得越來越糟糕。
舒銘想的是,應該就像是上次靳梟說的那樣,搬去同個花園的獨棟吧!
雖然舒爽可能被他的話傷到,但是他畢竟做父親的!舒爽尊重他是應該的!
“還有一點,我每個月會給您一千塊的生活費,您去那邊做保安的話,一個月還有三千塊錢的待遇。”
“什麼?”舒銘聽到舒爽說的一千塊,差一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了!
“您沒有聽錯,其實您現在有地方住,到那邊還有保姆幫您打掃房間,四千塊,是足夠您在川城花的。”
舒爽已經是幫舒銘盤算好的,四千塊錢在川城這種物價不高的城市,已經是夠花的了!
更何況平常他也不用做什麼事情,雇保姆的錢也是從他們這邊出的,他不用花什麼的。
但對於一個在賭場分分鍾上百萬的人,他聽到這四千塊就好像是聽到一個笑話!
四千塊能幹什麼?他要是可憐這四千塊的話,當初也不會去賭博,也不會搞得現在一條腿不方便!
舒銘冷哼著看著舒爽,臉上那嘲諷的表情愈發的明顯。
“你真的是我的好女兒啊!我當初就不應該留下你,省得現在變成一個禍害!”
舒銘尖銳的話,已經是讓舒爽心裏麵痛到不行了。
是的,她沒有猜錯,她的父親真的是變了!
以前的父親是那麼正直,那麼節儉。
現在就像是個貪婪的黑洞,給再多都不會滿足!
“您想要怎麼討厭我都行,靳梟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這樣對您,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很好?嗬嗬,你們的婚禮花了少說也有上億吧,他出門的跑車配置也有幾百萬吧?他那麼多公司,請了這麼多傭人,他的錢用得完嗎?你別在我麵前說的好像是很不容易一樣,沒良心就是沒良心,狼心狗肺就是狼心狗肺!”
“您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現在要去產檢了。”
舒爽拿起包包,已經是沒工夫再搭理舒銘了。
話說不通,說再多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