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一聽靳梟這樣說直接炸毛,差一點從床上起來了。
“悠著點兒!”靳梟見著舒爽情緒這樣激動,不由得直接上前壓住了舒爽的身子。
“你剛才說什麼?”舒爽像是沒有聽清那樣,又重新地在質問了靳梟一句。
“你現在的情況你自己不清楚?”靳梟凝著眉神情嚴肅地看著舒爽。
“我現在能有什麼問題?我隻不過是有點痛經而已。”
舒爽將此次的事情說成隻不過是有點痛經而已,靳梟都不想說,就她現在這樣連懷孕都難。
他不想讓舒爽想那麼多,但現在靳梟真的無法由著舒爽的性子來。
“像你這樣,你覺得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去?”
舒爽對待自己都可以這樣狠心,將來倘若執行任務,她怕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告訴你,你的事可不僅僅是你自己的事而已。”
“為什麼連我自己想要做什麼都要受到約束?”
舒爽一時間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這人偏生就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人這樣約束著。
更何況之前靳梟已經答應她了,現在忽然間出爾反爾,這算是怎麼回事?
“因為你記著,你是有家庭的人,你做什麼事情都要為你的家庭著想。”
“難道我就一輩子不能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嗎?”
舒爽說這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因為她現在覺得靳梟是一個不守誠信的人。
口口聲聲說會支持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現在呢?
讓她老實待在家裏調養身體啥事不幹,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舒爽可不想做一條鹹魚,她想要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實現自己的抱負啊。
“以後的事情說不準,但現在的你,不行。”
“你混蛋!”舒爽有些氣急地喊著靳梟,心裏麵憤恨難平!
“你說對了。”他就是混蛋,怎樣。
就是混蛋不讓她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不讓她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她想要怎麼生氣都成,靳梟不能心軟這樣放縱舒爽。
“我要下去,我不想在這裏待了。”舒爽不喜歡醫院的氣味,也不喜歡這裏的氛圍。
更不想要看見靳梟,為了賭這一口氣,舒爽又想要把針頭給拔出來,被靳梟發現了意圖。
“你要是敢亂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在這裏上了你!”
靳梟壓著舒爽的手腕惡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威脅裏麵還帶著恐嚇,可怕得要命!
“靳梟,老娘現在還來著姨媽,你倒是來啊!”
舒爽這脾氣也上來了,縱使現在被靳梟壓著,但也絲毫不肯服輸。
“浴血奮戰,你倒是很想試試?”
靳梟被舒爽這般挑釁,自然也是紅了雙眼。
“這麼猶豫,不敢了嗎?脫啊,你不是很想嗎?”
她當真是氣急了,像是會咬人的兔子那樣,瞪著那雙水眸衝著靳梟一個勁兒的挑釁。
想是靳梟平常真的是過分地寵愛她,能讓她這樣肆無忌憚地朝著靳梟大吼大叫。
也深深地知道,靳梟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這麼傷害她身體的事兒。
然而真的不給舒爽一點顏色瞧瞧還真的讓她上頭了!
靳梟一隻手壓著舒爽的手臂,一隻手猛地將她的褲子一脫。
性感黑色包裹著渾圓,這神秘地帶可散發著誘人的滋味,隻可惜那小翅膀可是礙眼得很。
靳梟的手指輕輕地挑過,哪怕隔著護墊兒,舒爽的身子都為之顫栗了一番。
“靳梟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馬上廢了你那玩意兒!”
她不知道靳梟這家夥到底是說真的假,因為這男人說一不二的性格實在讓人印象深刻。
然而現在這裏是醫院,多麼聖潔的地方,更何況自己現在還在狂飆血。
“在你想來我就這麼禽獸?”靳梟以一種睥睨地姿態看著舒爽,冷冷地說道。
“難道不是?你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禽獸!”
“行,你丫的就就是一個白眼狼!”
兩人因為這件事情鬧得有些不痛快,靳梟拉起了舒爽的褲子就出了病房。
舒爽知道靳梟就純粹的嚇唬她,不會動真格,但怎麼都是跟靳梟鬧了別扭,心裏頭也是不痛快得很。
她不否認靳梟那樣做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和保護。
但自己一旦決定好的事情就是一根筋地往前衝,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隻是舒爽現在心裏頭哪叫一個憋屈,像是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這回跟靳梟鬧掰,舒爽也不打算去哄回來。
換句話說,要是主動跟靳梟說話的,也就代表自己願意妥協。
不不不,妥協這種事情舒爽是幹不出來的。
靳梟走後,方才幫自己檢查身子的主治醫生裕紡進了病房。
做了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舒爽這才明白。
“你就隨阿梟喚我一聲紡姨就成。”
“好的,紡姨。”
裕紡見著舒爽水靈精致的模樣,也不奇怪為什麼靳梟會喜歡了。
“靳梟這孩子這照顧到你一身傷的,我也好好的教訓他了,你可別怪他。”
“沒有沒有,這事兒都是我自己,不怪他。”
“之前我聽阿梟的母親說過你,知道你是個善解人意,體貼的好孩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謝謝紡姨這樣讚美,不過我想問一下,我什麼時候能夠出院?”
此時舒爽的臉色是好看了些,但是身體還是虛弱得很。
“怎麼了,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著急出院嗎?”
“沒呢,隻是我有些不喜歡在醫院待著。”她不怎麼喜歡這醫院的氣味。
裕紡也能理解,溫和的一笑,“你現在還要留院觀察,確定沒事了才能回去。”
“這樣啊,那還要幾天?”
“最少也有兩三天吧。”
裕紡這一說,舒爽臉上便露出有些苦悶的表情來了。
還要在這裏待上個兩三天,那豈不是要憋屈壞了。
“紡姨,其實我的身體素質挺好的,應該是可以早點出院吧?”
“你說呢?”
舒爽發現他們家說話的風格是不是都這樣的,聽著覺得賊滲人。
聽著裕紡這半威脅的語氣,想來要提前出院是沒戲了。
舒爽這心裏麵拔涼拔涼,想著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