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的經期向來比較紊亂,加上這一段時間舒爽一直在訓練都忘記這茬了。
“真不知道你自己那樣拚命的訓練是為了什麼,老大又不在這裏你表現給誰看?”
其實牧紫想要表達的是,別讓她這樣辛苦的訓練,損傷了自己的身體並不劃算。
但顯然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別別扭扭的。
舒爽隻是淡淡地笑著,像極風中一株沁著芳香的茉莉花。
在牧紫看來,舒爽雖然長得一副嬌嫩的樣子,但是卻從來沒做嬌生慣養的事情。
她的毅力簡直要那些男人要好,這麼辛苦的訓練都能堅持下來實在是不容易。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說你作為女人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你現在是在關心我嗎?”舒爽看著她緩緩地說道。
牧紫一看舒爽這一雙水靈透徹的眸子,就好像是自己心裏麵想的事情被看到了那樣。
“我才沒有關心你,你要是出了事,最後受罪的不還是我們?”
牧紫故作冷酷地說著,但跟舒爽說話的語氣已經發生了改變。
不知何時,舒爽竟然感覺這樣說話的牧紫透著幾分可愛的神色。
之前她的確跟牧紫起了衝突,但也是源於那些誤會,隻要解開了就好。
她很慶幸能夠這樣,畢竟沒有人願意多一個敵對的人。
他們聊天之際,林立也準備了一些小米粥跟一些小菜過來。
“嫂子,這兩天你就先調養身子,免得傷了元氣。”
“這個……”忽然間停下來訓練對舒爽來說,心裏麵總有些怪怪的感覺。
牧紫好像洞察到了舒爽的意圖,眉頭一皺,說道:“你該不會還是想要去訓練?”
“不行嗎?”舒爽感覺自己現在身體已經舒服多了。
“我應該叫醫生過來看看你腦子是不是出了毛病,你現在這種特殊狀況就應該好好調養,加上你小腿上的傷,你忘了嗎?你要是再繼續訓練的話,小心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我可不想讓老大跟一個傷殘的女人生活一輩子!”牧紫衝著舒爽一陣叫喊,那語氣聽起來比林立還要激動。
雖然牧紫後麵補充這一句,聽起來像是為了靳梟,但實際上也是為了舒爽好。
林立在一旁可是聽得一愣愣的,心想著女人就是女人,說變就變,讓人難以捉摸。
“知道了。”舒爽掏了掏耳朵,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小腿上。
訓練的時候她的意識迷糊,渾身抬不起力氣,至於小腿受傷的疼痛並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現在稍微放鬆下來,開始覺得自己的小腿發麻,時不時傳來一絲痛感。
“對了,靳梟還沒回來嗎?”不知不覺舒爽好像也有很多天沒有見到靳梟了,空閑下來還是蠻想念的。
“老大現在還在國外處理事情,過兩天才回來。”
“你想要見老大你就好好休息,免得時候他看到你這樣要發脾氣。”
“那嫂子,你先吃下這些東西,然後再休息,過會兒我進來看看你吊瓶打完沒有。”
林立將東西放好讓舒爽用餐,自己便跟牧紫出去討論一些事情。
“看你現在說話的樣子,看來你放棄了?”
林立看著牧紫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臉上笑容淺淺,眼眸裏麵散發著光。
“我不知道你在興奮個什麼勁兒。”
牧紫白了林立一眼,自己放不放棄關林立什麼事情啊,一直在這邊摻和事兒。
“這樣才好,看你現在放棄了,我這個做兄弟心裏麵也踏實。”
林立一邊說著,一邊手掌拍在了牧紫的肩膀上,臉上還笑得很愜意。
一看到手掌拍到自己肩膀上,牧紫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肩膀一抖,直接將他的手掌給甩開。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把爪子放在我肩膀上,你信不信我直接掰斷?”
“我就喜歡你這幅凶巴巴的樣子,帶勁兒。”
“皮癢了是吧?”這家夥嘴上沒把門,占她便宜占得很高興是伐?
牧紫不客氣地一腳過去,踹得林立滿街跑。
病房裏麵的舒爽吃了點東西,換了新的輸液瓶,肚子越發疼得厲害。
這估計也是因為她經期前的訓練太厲害,導致現在全部都往這邊去了。
其實之前舒爽來姨媽的時候肚子都會疼得厲害,厲害的程度可以讓她直接下不來床走動。
要說,這還是之前經期休息不當,過分訓練落下來的病根。
此時舒爽在床上疼得臉色蒼白,貝齒死死地咬著唇瓣,疼得快要暈厥了過去。
牧紫時不時回到病房看一下舒爽,發現她這幅模樣,嚇得連忙過去。
“好端端你怎麼了?”牧紫剛才還看舒爽好好的,才放心地去了外麵。
哪想著一回來看到舒爽咬牙隱忍,那樣子蒼白如紙,好像隨時都要倒下似的。
舒爽疼得難以發出一個字來,又是疼暈了過去。
牧紫急得馬上去叫來了醫生檢查,林立得知這件事情也是高度重視。
“嫂子這又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這我也不知道,等醫生看了再說吧。”牧紫歎了一口氣,也是表示無奈。
牧紫和林立站在門外,皺著眉大眼瞪小眼的。
也就在這時,林立正好也收到了靳梟即將回國的消息。
“老大處理完事情,準備回來了。”林立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牧紫心頭一緊。
“早晚還是要麵對,沒辦法。”現在這些事情也是發生了,能隱瞞什麼?
舒爽在帝宮這麼些天出了這些事情,他們肯定是免不了責任。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舒爽的身子,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林立去接靳梟回來,而靳梟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舒爽的狀況。
“這個……”林立麵對靳梟的詢問支支吾吾沒敢回答。
靳梟的眸子微眯著透著危險又寒冷的鋒芒,“她現在在哪?”
“嫂子現在還在訓練營那邊的醫療室。”
林立話音一落,靳梟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麵前了。
這速度快得好像是有一陣風從他身邊經過似的,快得影子都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