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霜一聽整個人都懵了,人在國外?
“那這樣,你們什麼時候回國啊?”
“可能還有過兩天,具體要看老板安排。”
“你發一下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
靳霜心想,現在過去坐最近的一次航班過去,可能就碰上靳梟剛好有時間了。
靳梟的秘書那邊也是比較為難,但靳霜畢竟是靳梟的妹妹,還是擅自將地址發給了她。
收到地址,靳霜立馬打了車去了機場,飛快地訂了票,連行李都沒準備就出發。
現在傅子歌的事情就是靳霜的人生大事,她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再說。
一路上懷揣著忐忑的心情,三個小時的飛機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下了飛機,坐上車,靳霜連忙地打了個電話給靳梟,靳梟現在還在公司裏麵開第二個會議。
靳梟的忙碌程度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突然去找靳梟的話會不會打擾到他。
到了目的地,靳梟的秘書An已經是門外接待了。
“我哥現在還在開會是嗎?”
靳梟看著An緊張地說著,氣喘籲籲的,顯然還沒有平複好自己的心情。
“老板讓您先坐著休息一會兒,等他這個會議開完結束。”
“不著急不著急。”靳霜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An給她端上來一杯咖啡。
喝了一杯咖啡,但還是沒有等來靳梟,靳霜這坐在沙發上都有些睡著了。
“我哥他還沒開完會嗎?”靳霜看著An忍不住說道。
“老板那邊臨時延長了會議的時間,靳小姐先等一下。”
“好吧。”靳霜自己也無可奈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靳霜一邊看著前方一邊看著手表。
看著An又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靳小姐,我們老板開完會了,請跟我到這邊來吧。”
靳霜一聽到An這樣說,心裏麵別提有多興奮了,跟著她的腳步來到了辦公室。
靳梟的產業現在已經在國外上市,在這邊還有一棟這麼壯觀的大樓。
今天一見,靳霜這才真的知道自己哥哥有多厲害了。
頂樓辦公室寬廣的程度超出靳霜的想象,走了進去,環繞式地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麵湛藍的天空。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很多尋常看不到的地方,而且還可以看到一些巡查的飛機經過。
那個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還在批閱著文件,靳霜見著不由得放輕了自己手邊的動作。
她害怕打擾到靳梟,但壓抑在心裏麵的事情卻很想要說出來。
靳霜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很焦灼,而在批閱文件的靳梟卻不緩不慢,時間在他那邊好像靜止了那樣。
“哥哥。”靳霜還是忍不住地朝著靳梟開口,畢竟自己這件事情實在是很重要。
“嗯?”靳梟放下手中的鋼筆,合上了桌麵上的文件,那雙幽幽地眸子瞥了靳霜一眼。
從靳霜走進來到現在也有十分鍾的時間,靳梟故意不去理會她,看看她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有件事情我想要找你幫忙。”
靳霜一看到靳梟那雙深邃的眸子,那藏在心裏麵的話忽然間不知怎麼說出口了。
“什麼事情值得你大老遠地跑過來找我?”靳梟又低著頭看著文件。
靳梟這樣的反應讓靳霜更著急了,“那個,哥哥,我能先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靳梟對靳霜的態度還是溫和,至少沒有生氣她專程過來打擾他的工作。
“哥哥為什麼會對付傅子歌?”靳霜小心翼翼地詢問,但還是顯得有些突兀。
“你從哪一點上看我對付傅子歌,還有你為什麼會因為傅子歌的事情專程跑到這裏?”
靳梟不鹹不淡地一句反問,靳霜已經愣在原地找不到其他的話語可以問了。
“這個…因為這件事情跟哥哥有關,我就是想要弄清楚哥哥跟傅子歌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
“他不值得我花心思對付。”換句話說,靳梟沒有對傅子歌下手,至於他怎樣,跟自己沒關係。
靳霜聽到這話不由得疑惑,那傅子歌為什麼說這件事情是因為哥哥的?
她想問,但既然哥哥自己都這樣說了,那麼就肯定沒有對付傅子歌。
“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跟傅子歌之間的關係。”
靳梟依舊是眉眼不抬,看似專心地批閱著文件,但實際上卻在無形之中給靳霜添加了壓力。
“這個嘛……”靳霜卻也不好意思跟靳梟說,隻能站在他跟前傻笑著。
“縱使你不說,我也知道。”靳梟這語氣聽起來有些滲人,抬眸的一瞬間看得靳霜心裏狂跳。
“既然哥哥知道,那為什麼還要問我呢。”
“跟他保持距離。”
靳梟冷冽地丟出了這麼一句話,不是在跟靳霜打著商量,而是在命令著她。
“為什麼哦,哥哥,這些似乎是我的自由。”
靳霜這些私事才不想要受其他人的幹擾。
“那你現在可以回去了。”靳梟麵無表情地說道。
靳霜一聽靳梟這樣說就不樂意了,“哥,我才剛來。”
“如果你專程過來想看我,我可以接受,但如果是因為傅子歌的事情,怕是沒什麼好說。”
這一點上,靳梟早就有預料。
傅子歌可真是好本事,招惹了靳馨,現在又跟靳霜牽扯不清。
能讓靳霜大老遠地跑到這邊來幫他求情,他也還真是厲害。
靳梟看著靳霜這幅緊張兮兮的模樣,壓根不想說之前傅子歌跟靳馨的事情。
要是現在當麵說破,對靳霜來說無疑就是一個打擊。
平常靳梟也做了不少打擊人的事情,但現在他是做不出來。
“哥哥,你就幫我這個忙好不好,真的!”
“回去。”
靳霜用著極其撒嬌的語氣跟靳梟說道,卻沒想到卻收到冷冷地回複。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靳梟就不肯幫忙。
“哥,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不幫傅子歌?你們不是朋友嗎?”
“首先,我不是慈善家,其次,我沒有任何理由要幫他。”
“哥,你這樣太冷酷絕情了!”
“生意場上本身就是如此,他玩不起叫女人來求情,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