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事兒,牧紫也沒敢繼續跟舒爽鬧。
收拾完這裏的殘渣又重新地給舒爽做了一碗新的湯麵。
“嫂子,用晚餐我再帶你去訓練的場地看一下吧。”
“行,不過我想問一下,訓練的時候就隻有我,還是……”
“準確來說,跟我們一起的還有十八個人,他們會跟嫂子一起訓練,最後剩下五個人才能留在帝宮。”
“剩下五個人?”舒爽微微蹙眉,競爭這樣激烈。
“是的,帝宮向來不養閑人,而且到時候嫂子可能要辛苦一點了。”
“怎麼?”舒爽一聽到林立這樣說,水靈得像寶石那般的眼眸充斥著疑惑。
“因為他們想要留著,最後一項考核就是,得打得過你。”
這一下舒爽可就懵了,這她怎麼就不知道呢?
“不過嫂子放心,絕對是點到即止的。”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
“到時候訓練是密封式的,會暫時性地跟外界斷絕聯係。”
林立說出了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一段時間舒爽都沒辦法跟外界的人聯絡。
這一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傅子歌項目上的事情肯定會出事了。
老大的意思是,不想讓舒爽摻和到這件事情上麵,所以幹脆這樣做。
等舒爽出來之後,想必事情也都解決完畢了,不用別人操勞。
“那這樣我的母親……”倘若要是一點聯係都沒有,賴婭肯定是會擔心的。
“放心吧嫂子,這一點上我早有安排。”
“那其他的我倒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唯一讓舒爽牽掛的也隻有靳梟跟賴婭。
靳梟在國外會招呼好自己,賴婭則是有林立在負責。
那麼她會安心地訓練,早一點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用完餐,林立帶著舒爽去了訓練場所熟悉一番,並且認識了一些在帝宮比較有能力的一些人。
隨後這幾天舒爽都會一直留在這裏,等到訓練完畢。
……此時在傅子歌的辦公室,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地上全部都是散落的文件,傅子歌怒不可遏地瞪著剛剛進來的Miya。
“滾出去!”傅子歌眼睛通紅像是兩三天沒睡覺那樣,第一次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總裁。”Miya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現在被傅子歌這樣一恐嚇,差一點將手中的咖啡給摔在地上。
項目忽然間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紕漏,導致整個項目不通過,導致現在傅子歌血本無歸,全部崩盤。
他所有的努力一瞬間好像掉功虧於潰,讓他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這項目他研究得很透徹,在這個關鍵上的問題根本不會出錯……
傅子歌打電話給項目合作的負責人,對方也隻是找了一些理由直接搪塞回去。
他想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好事直接降落在他的頭上。
從一開始他們找自己合作的時候,就是預謀著要搞垮自己!
在生意場上爾虞我詐防不勝防,時時刻刻都要小心對手的陰謀詭計。
然而傅子歌迫切想要成功,想要通過一個項目更上一個平台,卻忽略了很多的細節問題。
但到底是誰會這樣有計謀並且想要置傅子歌於死地的,他一瞬間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靳梟。
他想來想去,最大的過節就隻有他了。
之前跟舒爽的時候,想必靳梟就已經懷恨在心了,現在又扯上靳馨。
雖然表麵上他沒有說什麼,但是按照他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果真他沒有猜錯,現在他馬上就下手了,並且直接讓他破產!
傅子歌憤怒地錘著桌麵,隨即想要打個電話給舒爽。
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撥通舒爽的電話,這更加能證實這是靳梟的詭計!
傅子歌憤怒之際,靳霜卻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原先他想要遷怒於靳霜,但卻冷靜下來兩人並不一樣。
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傅子歌這才接了靳霜的電話。
“子歌,你現在在忙嗎?”電話那邊的靳霜並不知道傅子歌已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依舊是甜甜的聲音。
“現在手頭上的確有點事情。”傅子歌憋著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跟靳霜說話。
“那能不能抽出二十分鍾的時間,我現在就在你的公司樓下。”
靳霜的聲音對於傅子歌來說很有治愈性,因為他現在心情複雜,找不到一個發泄的口。
傅子歌應了一聲下樓,讓Miya先收拾好辦公室裏麵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樓下的咖啡廳一如既往地優雅別致,放著動聽悅耳地輕音樂,一些年輕人拿著電腦坐在靠窗邊的位置。
傅子歌走了進去,在看到靳霜之後努力揚起一個笑容,但卻在看到她身邊的女人時候愣了一下。
“子歌。”靳霜見到了傅子歌,唇邊揚起一個無比溫柔的笑容,但卻發現站在麵前的傅子歌臉色難看得要命。
“怎麼了?”靳霜察覺到不對勁,發現他一直在看著她身邊的人。
“子歌,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忙吧,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許琴之看到傅子歌臉色差勁成這個樣子,不由得緊張地站起身子,伸出手就要去碰他。
“別碰我,你離我遠點。”傅子歌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對許琴之避之不及,甚至很厭惡地伸出手打開她的手。
“子歌,你怎麼了?”靳霜凝著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著傅子歌,心裏麵卻是無比緊張。
“霜兒,抱歉,這不關你的事情。”
“子歌他跟我有些誤會。”許琴之在旁邊也有些尷尬。
她以為傅子歌在靳霜的麵前會反應小點,可卻沒想到還是這樣。
看來傅子歌對自己的厭惡程度已經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傅子歌盯著許琴之,總覺得她意圖不軌。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認識小霜的,更沒想到你們有這一種特殊的緣分。”
“請你以後不要再接近她了,可以?”
傅子歌冷漠地看著許琴之,眉眼間蘊含著濃濃的怒氣。
“子歌,有什麼話我們先坐下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