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跟賴婭的關係是有些好轉,但卻也徹底讓傅子歌感到絕望。
就在這時傅子歌在門外也接到了靳馨的電話——
“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參加飯局。”
她這一番命令式的口吻可不讓他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現在傅子歌心灰意冷地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想要重新進去病房也沒有勇氣。
想來他自己也沒有什麼麵對舒爽的勇氣,倒還不如自動地離開她的視線範圍。
而同時病房裏麵的舒爽也接到了靳梟的電話,說明晚上他的妹妹親自致歉。
原先舒爽倒是不想扯這些事情,但要想解決這件事情還是得出麵比較好。
……
隔天晚上碰見靳梟的時候,他正處理一些事情回來。
“我聽說你母親病了,需不需要送到婺城那邊有關這方麵的專家診治?”
“不用麻煩了,現在在這邊也不錯。”
舒爽也並不想讓賴婭太過折騰,實在不行到時候再看著辦吧。
靳梟點了點頭,大掌很自然而然地去包裹住舒爽的手掌,舒爽一愣,並沒有反抗。
“過後我要處理一些事情會離開川城一趟,時間不會太久,如果你想我的話,我會早點回來。”
舒爽見著靳梟眼神忽明忽暗,語氣低沉了些不像平常他那樣嬉皮笑臉的樣。
想來這樣的反常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事兒。
她沉悶了一小會兒,忽然間很認真地看了一下靳梟,“如果你是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我會親手抓你。”
舒爽沒來由的認真讓靳梟很想笑,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的腦袋,“你不是應該擔心我的安全?”
這丫頭,腦袋裏麵都在想著些什麼,整天就擔心他去做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你自己會照顧好你自己不需要我擔心。”
“雖然你這樣說沒有錯,但是聽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能說明舒爽對於他自己的能力很放心嗎?
“覺得我說的沒錯就對了,不是要進去嗎?”
算了,靳梟當真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歎了口氣拉著她的手掌走了進去。
他們來到的是川城一家有名的西餐廳,格調高雅,裝修風格獨具匠心,充斥著一股奢華的氣息。
靳馨早就定好了環境別致的包廂,透過落地的玻璃窗能夠看到整個川城的夜景,美不勝收。
跟在靳梟腳步後麵的舒爽被他高大偉岸的身子擋著還未見到裏頭的景象,一頭撞在他後背上。
“怎麼停下來了?”她站穩了步伐,略微不解地說道。
錯開身子,舒爽看到裏麵坐著的傅子歌跟靳馨稍微一愣。
“你怎麼會在這裏?”看到傅子歌絕對是意外之中的事情,始終都不太敢相信。
“你們認識?”靳馨站起身,眉頭蹙成一座小山,略微不解地看了舒爽跟傅子歌一眼。
“她是我妹妹。”傅子歌麵色如土,雖然有猜測到靳馨跟靳梟的關係,但卻還是驚訝了一番。
“這麼湊巧,看來我們之間還真是有緣分啊。”靳馨自然而然地去挽傅子歌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包廂裏的氣氛出奇的怪異,舒爽見靳梟一言不發的樣子好像是動了怒,跟平常待在自己麵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想來靳梟在自己麵前都是眉眼帶著笑,哪怕有時候生氣也從未認真。
可現在看他周遭密布地低氣壓,想著平常他對自己的輕鬆難能可貴。
她扯了扯靳梟的衣服擺子,“靳梟……”她怕他生氣,輕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靳梟沒有應答,但舒爽感覺到自己的拉扯好像是起了作用。
進了包廂,各自入座,舒爽坐在靳梟身旁,傅子歌跟靳馨就坐在對麵。
“哥,我還沒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傅子歌。”
靳馨眼尖,瞧著他們的反應,心想他們應該是認識了,隻是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一直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地靳梟眼底一片冰涼,看著傅子歌的眼神好像多了一抹探究的味道。
他的眼神像是帶有掠奪性跟挑戰性,淩厲得猶如泛著寒光的利刃,不敢與他對視。
“哥,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子歌嘛,這樣會讓他以為你不歡迎他呢。”
靳馨雖然故作輕鬆的說著,但是靳梟的眼神未免有些恐怖,那種陰沉感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靳梟沒有說話,但是他稍微有些動作都能引人心頭一動,旁邊的舒爽也不知如何開口。
平常嬉鬧還好,但真要有什麼事情,舒爽也不敢鬧他。
“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品位都很差。”
他像是高高在上尊貴的帝王一般,抬眸間讓人心神一顫,不敢應答。
那雙猶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泛著光,傅子歌握緊了在桌子底下平放著的手掌。
“哥哥也別嘲笑我沒有眼光品位了,坐在你身邊這位也不見得有什麼品位和眼光,看她的裝扮也不知道是生活子在哪個世紀的村姑,就她身上的衣服即便是給我們家傭人穿,怕也很難接受。”上次在舒爽麵前吃虧,現在加上被自己哥哥嘲諷自己眼光品位差,靳馨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說出了這些話。
“閉嘴!”
傅子歌跟靳梟兩人異口同聲,幾乎是同時衝著靳馨喊出了這句話。
原先就陷入冰點的包廂裏麵此時更讓人喘不過氣。
若是靳梟說也就算了,現在連傅子歌也站在舒爽那邊?
靳馨臉上爆發不敢置信的表情,瞳孔一縮,冷哼著看著兩位,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舒爽身上,“你可真的是好本事,現在我哥的魂都給你勾走了,要是真讓你進了靳家大門,豈不是還要變天了?”
靳梟是家中長子長孫,將來靳家偌大的家業都要靳梟繼承,他的妻子自然而然也要成為靳家的主母。
試問就眼前這個打扮老土,毫無教養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當家做主?
“國外五年時間就是培養出你這幅咄咄逼人的樣子是嗎?”
靳梟冷眸一掃,瞬間讓靳馨像啞巴吃黃連那樣,有苦說不出。
她真是憋屈,“哥,反正我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以後是我跟她生活,輪不到你來同意。”